247叫我婆婆温馨背後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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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草原十分地遼闊,遠遠地望過去,是一片一望無邊的綠,一直蔓延到天際。//{bolt_domian}78小説網高速更新//前幾天剛剛見識過海天一的壯麗,這幾天,又享受到草原的遼闊,看到長河落圓的覺,莫果果覺得這兩站都不虛此行。
之前她一直不明白蒙古人為什麼會那麼有活力,尤其是騰格爾和鳳凰傳奇的歌,這會兒,看見了這些草原的遼闊,她終於明白了”
“。這個草原,讓她想到了自己一直嚮往的呼倫貝爾大草原和科爾沁大草原。
在如此環境生長起來的人,身上自然是有着一種獷大氣的覺的。額,這個,在這次旅行中,她會更加深刻的體會,不過,這個獷用在了另外一個方面,倒是讓她有點吃不消的。
興致起來了,她居然哼起來了歌:“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彎彎的河水從天上來,向那萬紫千紅一片海。
火辣辣的歌謠是我們的期待,一路邊走邊唱才是最自在,我們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
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悠悠地唱着最炫的民族風,讓愛捲走所有的塵埃。
你是我心中最美的雲彩,斟滿美酒讓你留下來,永遠都唱着最炫的民族風,是整片天空最美的姿態,我聽見你心中動人的天籟,登上天外雲霄的舞台…”其實,莫果果不是個tèbié有情的人,更不是個多瘋狂追星族,當年在現代的時候,對於這首歌,她也只是覺得還不錯,多聽了幾遍而已。
可是,此情此景之下,她真的覺得,把這首歌唱出來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而且,莫果果不得不佩服鳳凰傳奇的這首歌的染力,因為她這剛一開口,電和雲公主就跟着唱了起來,接着,雷猶豫了一下,也跟着哼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易風也是抵擋不住了這個誘惑了,也哼了起來。
這裏的民風跟呼倫貝爾草原的差不多,喜歡的歌也都是獷豪放的,這首歌剛剛好符合他們的審美觀,於是,周圍的一些牧民們聽了,也跟着哼了起來。
因為他們發現,這個歌,不光是符合草原小調的特點,而且朗朗上口,最重要的是有氣勢,即使別一個小姑娘唱出來,也不顯得弱。如果這個小姑娘臉上沒有那些斑,或許會更好…
額,他們也不明白,為什麼聽了她的這個歌,就會希望唱歌的是個美女,或許,這是潛在的一個期望吧。
莫果果沒有看見,她唱着這個歌的時候,有一對兄妹也在人羣之中看着他們,哥哥一直在注視她,而妹妹的眼睛,則是一動不動地盯着易風看。
一首歌完畢,夏侯雲tèbié動地看着莫果果:“嫂…不對,少小姐(噗,這都是什麼稱呼),原來你唱歌這麼好聽啊!為什麼那次你要裝着什麼都不會呢,隨便出來唱一首不就得了?還是你當時故意推,就是為了不出風頭,或者是為了表演你那個剪樹枝的本事?”莫果果知道,夏侯雲口中的“那次”指的是去年的那個賞梅宴,當時那麼多人想要着她表演,看着她出醜,而她也就是自毀形象,死活都不肯表演。以至於最後,被為難的不行的時候,她才給大家“獻醜”説是什麼都不會,就表演一個剪樹枝。
而實際上,就是這麼一個剪樹枝,卻讓她全場驚豔,那個剪枝的過程是絕美的,那個剪出來的效果,更是讓所有的人都震撼!
其實當時的時候,莫果果開始是不想去表演,想要推來着。雖然她也知道自己唱歌能勉強拿得出手,可是她會的,多半都是現代的通俗歌曲,就跟這個時代的民間小調一樣。就算是她想要裝高雅,最多也就是唱唱一些有些復古民風的歌,但那樣的歌在現代能當做是中國風,在這個時代,説不定還被看成是一些所謂的低俗之作。
那個賞梅會是所謂的高雅的地方,那些公主們小姐們和公子們都認為他們自己是高人一等的,莫果果要是唱起來,就算是唱的再好聽,也會被人笑話。
更何況,當時京城裏唱歌第一好聽的小姐已經展示了歌喉,就算是她唱得再好聽,有多少人會覺得她的歌好聽的呢?或許,多數人會拿着她跟那個女子相比,比來比去,她説不定又多了個仇人。
如果她贏了,那個女子肯定心中會很難受,將這個賬記在她的頭上;如果她比輸了,那六皇子妃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大臣的女兒,那這可是有人丟了。
還不如找個沒有人做過,並且她又有十足把握的事兒來做呢。做好了,做壞了,都沒人能評説。
現在,周圍都是自己人,所以莫果果也沒有顧忌,就將那個時候的考慮説了出來。只是考慮着人多嘴雜,所以她沒有直接説,而是變了變,將那個事兒當做了一個大家族的爭鬥來描述。
莫果果説完,易風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就你是個鬼靈!”莫果果剛要笑着説話,忽然想起來了他們現在的身份,將臉一板:“大膽!現在我是你的主人,你這是在做什麼?想讓我砍掉你的手?”易風聽了,那冷清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容,這個傢伙,還真是進入角了呢!
聽了莫果果的話,夏侯雲也略有沉思,她的這個小嫂子平時看起來一副大大咧咧,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更一副天真無的樣子,可是對於這些權利的鬥爭,對於這些姑娘們為了表現自己而使用的小計謀什麼的,還都是了解,甚至能在如此的氛圍中獨善其身,不容易,不容易!
至於雷和電,早就習慣了莫果果的腹黑了。在認識莫果果之前,他們認為少主是天下最腹黑的人;在認識了莫果果之後,他們才發現,少主跟莫果果相比,還是小巫見大巫呢!
看着他們臉各異的表情,莫果果白了他們一眼:“好了,咱們快走吧,要是天黑之前到不了梅姨説他們的家,咱們就宿草地,晚上讓狼給叼走吧!”説着,她就一馬當先地走了出去。這個梅姨,是為了掩飾梅貴妃的身份,也是莫果果跟易風學的,他不是叫她娘楚姨麼,她也就這麼稱呼回來了。
夏侯雲一聽説有狼,嚇得不行,急忙提馬跟了上去:“等等我!”不過,這個姑娘似乎是聽歌聽上了癮了,一邊忙着追她,一邊還嚷着:“嫂子,嫂子,你剛剛的歌真好聽,要不然再唱一個?”莫果果聽了,柳眉一挑,忽然想到了一個更符合她現在意境的歌,一邊在前邊放馬跑着,一邊唱道:“走四方,路迢迢水長長,茫茫一村又一莊…看斜陽,落下去又回來,地不老天不荒歲月長又長…”莫果果是很歡樂的,以至於歡樂的她都沒有注意到,在不遠的地方,有一對衣着打扮比較華貴的兄妹,從她開始唱《最炫民族風》的時候,就開始看着她和易風;到後來她講賞梅會的事兒,那個哥哥看着的她的眼神更加熱烈了一些;再到後來她跟夏侯雲説的話和唱出來的這個更加豪邁的《走四方》,那個男子的眼神,就有一種狂熱,戀,甚至有些像是看到獵物的眼神!
而那個妹妹,則是從一開始眼睛就盯着易風,一直就沒有挪開過,直到他們離開。
直到莫果果他們走遠了,那個哥哥的眼神才收了回來,拍了拍還在發呆的妹妹:“嘿,他們已經走遠了,別看了!咱們今天也是要趕到舅舅家的。”看着男人被哥哥叫醒,妹妹一點也沒有害羞:“哥哥,我想要那個男人,跟阿爸説,我要嫁給這個男人,阿爸會同意嗎?”
“什麼?”聽了她的話,她pángbiān的哥哥吃了一驚,“烏雲,你可不要做傻事,雖然阿爸説過,不會強行把你嫁給誰,讓你自己選擇;可是,你能嫁的,也就那麼幾個人而已。那個男人,只是個低等的奴才,就算不是奴才,也最多是個華國人的公子,本配不上你!”聽了哥哥的話,那個叫做烏雲的邊女子有些鬱悶,便也開始給他潑涼水:“你還説我呢,那你呢?你不是也註定了要和親,要聯姻,你怎麼還看着那個醜八怪的女人?”那個哥哥聽了,笑了:“我的大閼氏安排人了,還可以娶其他的閼氏,對於這個女人,我很興趣!”烏雲聽了,白了他一眼:“哼,你個花心的男人,為什麼都是阿爸的孩子,你就可以娶好幾個女人,我就要守着一個男人過子?我不幹!我就要那個男人,我要把他當做奴隸帶在身邊,做我的男人,一直到我出嫁!”邊國對於什麼女子的貞潔沒有那麼多的要求,試婚啊,結婚之前跟男人同居,歡好也算是正常的事兒,甚至他們還會有搶婚,如果在成親的時候,有人比你更厲害,搶走了你的女人,那等你再搶回來的時候,即使她已經有孕,你也要坦然接受。
所以,聽了妹妹的這些話,哥哥並沒有多驚訝,也沒有什麼嗔怪的意味,只是低着頭琢磨着:“烏雲,這怕是不會跟你想的那麼容易,這個男人看起來和那個姑娘那麼親密,又聽着那個丫鬟一口一個嫂子的叫着,怕是已經是她的,額,用華國人的話怎麼説,叫通房小廝了!你去要人家的通房小廝,人家會給麼?而且我看着,他的氣質,也不像是個小廝,説不定,是喬裝改扮成這樣子的。想要得到他,應該不容易!”烏雲聽了,挽住了哥哥的胳膊:“哥哥,我不管,我就要他,能要到就要,要不到就買,如果買都買不來,那我就搶!反正得不到他,我就不會按照你和阿爸的意願嫁給那些個妾成羣的王子們了。你要幫我!或者説,你把那個女人娶了,那個女人的僕人自然是要陪嫁的。你也不想要娶個女人帶個綠帽子吧,到時候直接把這個陪嫁給我也就是了!”那個做哥哥的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好!”這對兒兄妹計劃的是很好,可是他們忘了,華國人的女子都是講究貞潔的,怎麼會有什麼“通房小廝”?易風和莫果果可以有那些親密的動作和眼神,這多半可就是已婚的小夫,或者是已經定親了的未婚夫啊,哪個女子會將自己的夫君讓人?又會在有了夫君的情況下改嫁?
莫果果他們快馬加鞭,應着已經有些西沉的太陽,在遼闊的草原上奔馳。這個場面,如果有相機能記錄下來,絕對是一道十分亮眼的風景。
在太陽剛剛藏到了地平線以下的時候,他們終於來到了梅貴妃和無名所在的草場。
邊的牧民們一般都是驅草而走,很少有固定的居住地。梅貴妃他們雖然不是很習慣,建立了一個長期的房子,但是在這個水草豐美的時候,也跟着其他的牧民們來這邊放牧了。
知道易風和夏侯雲他們要來這裏,梅貴妃他們一家三口早早地就等在了草場外邊。
於是乎,莫果果他們老遠就看見了三個邊打扮的人在等着他們。如果不是早先知道他們是梅貴妃和無名一家,莫果果他們都不敢相信,面前的這幾個邊人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到了近前,人的模樣才能看清楚。還別説,從小就在邊長大的無名,其實更適合穿着邊人的衣服,顯得他更加的有男人的氣概。至於梅貴妃,美人就是美人,不管穿什麼都好看。莫果果還注意到,當時她離開的時候,還是有些憔悴的,但是現在,整個人都神了很多,臉也紅撲撲的,説明她真的是過得很好。
雖然也才不過幾個月沒有見面,再次見到自己的兒子女兒,梅貴妃的心情是動的;而莫果果也驚訝地看到,鮮有情緒的易風,居然也是將動和信息掛在了臉上;至於夏侯雲,那更是哭得稀里嘩啦。
而無名和雷、電他們也是許久沒有見面,一見面就開始動起來武,比劃上了了。
莫果果知道,應該給這些人一些比較私人的空間,所以就笑着在一旁看着他們幾個人用他們的方式來表達彼此的情,並沒有過多的干預。
等這些人打完了“招呼”梅貴妃才想起來莫果果,急忙把她拉到身邊,讓進了他們的帳篷。
這人,就是很怪異的動物,對一個人的覺也是時刻在變化的。之前的時候,梅貴妃看着莫果果是怎麼看怎麼彆扭;後來,在易風的面子上,她是勉強接受了莫果果;可是現在,再一看見莫果果的時候,她卻十分的親切,熱情,那種發自真心的高興,跟見到夏侯雲的覺也差不多了。
對於梅貴妃的熱情,莫果果還有點難以接受。好吧,誰讓她是自己未來的婆婆,而且是難得一見的婆婆,熱情些倒是也好。
另外,似乎是希望兒子能早點成家,也或許是怕自己見不到他們的婚禮,梅貴妃聽見她叫梅姨的時候,就有些不高興了:“你們兩個人都定親那麼久了,還叫我梅姨,多見外啊,直接叫我婆婆吧!”雖然莫果果臉皮是厚的,可是兩個人沒有成親就這麼叫還是有些叫不出口。不過看到梅貴妃那個殷切的眼神,她還是紅着臉小聲地叫了一句:“婆婆!”聽見莫果果的的這個稱呼,梅貴妃可是高興的不行:“哎,哎,好孩子!”一旁的易風聽見莫果果對梅貴妃的這個稱呼,也是暗暗地笑了一下。這他娘都先讓莫果果改口了,晚上是不是他也該考慮讓莫果果叫一聲相公聽聽?
按照當地的吃食,晚上,他們吃了手抓羊,喝了馬酒,吃了一些酪;當然,怕他們吃不習慣,也有些華國的吃食。
其實,莫果果在現代也去過一些蒙古族人的小店,這類的東西也是吃過的,不過明顯沒有這個正宗地道。
一邊吃着,莫果果一邊誇讚道:“梅…婆婆,你的手藝真是沒話説,太好吃了!”梅貴妃聽了,笑道:“你啊,這次可是誇錯了!你讓我做點華國的吃食,或者是這邊簡單的一些飯菜,比如什麼涮羊之類的還行,這手抓羊啊,馬酒和酪,可不是我能做出來的,這都是孩子他爹的功勞!”額,無名?看一看pángbiān喝得臉有些發紅的無名,莫果果還真沒有想到他居然是個做飯的好手,是個居家好男人!
不過想想宋滿存和易風,這兩個男人看起來,誰又像是如此的人呢?於是乎,她也釋然了。男人的本事,男人的作為是在外邊使用的,回到家裏,好的男人就應該是個疼媳婦的男人,這果然是個千年不變的真理。
晚上的時候,因為莫果果他們的到來,也因為這篇草場的主人哈達努德的外甥女和外甥來訪,這些牧民特意辦了個篝火晚會,來表示對客人們的歡。
莫果果和易風本來不想湊這個熱鬧,可是架不住牧民們的熱情以及夏侯雲的好奇,也跟着出來了。如果莫果果知道這個晚會上會發生什麼,肯定是堅決不會出來的!
------題外話------哈,其實竹子本來不想用最炫民族風的,搜了很多的蒙古的歌,對比了一晚上,最終還是覺得這首歌更合適…於是乎,昨天晚上就聽見我們家屋子裏不時地傳出來各種蒙古的歌,然後我的鄰居今天問我是不是蒙古人…竹子當時滿頭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