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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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怕出錯,肖總多擔待。”肖照山勸:“封建社會都過去多少年了,咱們不興主僕那一套。上下級也是同事,只要業務理清楚了,哪兒能出什麼了不起的大錯,放輕鬆。”瞿成説:“好,謝謝肖總提點。”
“什麼提點,”肖照山打開車門,“這叫。”説完他便下了車。
踏進餐廳的那一刻,他臉上殘存的笑意瞬間消失,眉眼被一片純然的冷意覆蓋。
服務生將他引進包間,董欣先到一步,這會兒已經坐在位置上了。
她示意服務生上菜,待包間的門合上後,兩人各據長桌一邊,心照不宣地陷入了沉默。
肖照山今天依舊西裝革履,他蹺着二郎腿,將手搭在膝蓋上,目光下垂地等待。董欣則身着一件薑黃繫帶深v連衣裙,一臉沉重地望向了窗外的樹木。
大堂裏播放的熱帶風情的音樂穿透了木門,尤克里裏的絃音在包間裏淺淺迴響,肖照山聽着聽着恢復了笑容,抬眼問董欣:“怎麼不説話?”董欣扭回臉,反問:“你呢,你又為什麼不説話?”
“我在等一個電話。”肖照山答。
董欣勾起嘴角:“巧了,我也在等一個電話。”話音剛落,她放在桌上的手機就響了。
她看向肖照山,肖照山卻端起茶杯喝水。於是她斂了笑,接起電話“嗯”完一聲便一言不發,只聽那頭的人説。與此同時,兩位服務生敲門而入,上了四菜一湯。
“先生您好,菜已經上齊了。”肖照山拿起筷子,似是嘆:“點了這麼多?”女服務生俯下|身,低聲解釋:“您的夫人説您平常不怎麼吃東南亞菜,不太清楚您的口味,所以就多點了兩道。吃不完的話我們這兒可以免費打包。”肖照山抬頭和董欣對視一眼,忍俊不道:“她還貼心。”
“對了,你們這兒有什麼酒?不要啤酒。”他問。
服務生答:“招牌酒是湄公威士忌,有點烈。先生需要開一瓶嗎?”
“來一瓶吧。麻煩再配一杯蘇打和一碟檸檬。”
“好的,稍等。”包間裏又只剩下他們二人,肖照山把四菜一湯挨個嚐了一遍,然後發現自己只喜歡檸檬魚和牛薄荷湯。咖喱蝦太膩,他只試了一筷子就再沒碰過。
董欣掛了電話,佯怒道:“嘿,你還真不客氣,直接開吃了。”肖照山吹開碗裏飄着的薄荷葉,喝了口湯:“夫間哪來那麼多規矩。”董欣也給自己盛了碗湯,好笑地問:“怎麼心情突然變好了?”肖照山擱下碗,擦了擦嘴:“想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什麼?”
“命運。”肖照山頓了頓,不太確定地説,“或者,血緣?”董欣聽不懂:“大藝術家,別讓我猜謎,有話直説。”酒上桌了,肖照山給她斟了一點,往裏面兑了大半杯蘇打水,放了三片檸檬。輪到自己,他只夾了一片檸檬放進杯中。
“whiskymékong。”董欣拿起酒瓶,唸了一遍瓶身上的名字,然後問,“直接喝不烈麼,小心待會兒醉了。”肖照山搖頭:“我和助理説要跟老朋友敍舊,會喝酒,讓他到時來接我。不然我哪敢使喚嶽則章的人。”
“還有你不敢的事?”董欣夾了一筷子魚,回到上一個被打斷的話題:“説吧,命運怎麼了?”肖照山嚥下威士忌,喉頭隨之泛起一陣令人清醒的辣。他緩緩道:“肖池甯有個非常要好的朋友。”
“嗯,所以?”董欣沒聽出其中的相關。
“是女的。”
“那又如……”話説到一半,董欣驀地怔了怔,瞬間反應過來了。
她停住筷子看向肖照山,肖照山朝她瞭然一笑:“有意思吧。”董欣蹙眉:“可是你中午跟我説,那個女孩兒自殺死了,然後你兒子才去的酒吧,才遇上了豹子的人。”肖照山眼中帶笑地點了點頭:“而且那個女孩兒死之前,先去捅了自己的爸媽。”
“你知道,我從小在單親家庭長大。”他笑意漸消,摩挲着杯沿側頭看向窗外,半晌後突然道,“我曾經是把嶽則章當父親來看待的。”董欣聽出他的未盡之意:“你真要揭他老底,和他對着幹?”肖照山收回視線,對上她擔憂的目光,平聲説:“為什麼不呢。你不是説,沒有我不敢的事嗎。”董欣叩了叩桌面,提醒他:“警方和檢方肯定都有他的人,你確定死他之前不是你先死?”
“我知道。”肖照山的情緒沒有任何波動,“那個女孩兒的父母也沒死。”
“但是,”他話鋒一轉,陰惻惻地説,“他們現在還在醫院裏躺着呢。”
“可這不是一碼事!”董欣依舊不認同,“照山,你聽我説,剛才我朋友回我話了。現在上頭的工作小組成分複雜,哪一派的人都有。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這意味着我們籠絡誰都沒用。我們動不了嶽則章這頭老虎。”
“變更公司法人沒用,你別想了,這條路走不通。我幫你問過了,現在警方查毒還是靠‘指認’,一旦你那個助理指認你,你就會成為嫌疑人。把清白的人變成罪人或許很難,但要把嫌疑人變成死囚,對嶽則章而言就太簡單了。”肖照山喝完第一杯酒,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