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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公,你説今晚上的月光美不美啊?」琳兒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我完全聽不懂的話來。
「月光?」我轉了轉頭,四週圍只有一片漆黑,哪有什麼月光啊!我疑惑的看着懷中的可人兒。
「嗯,我們剛才一路上走來時,難道你沒有看到天上的月亮嗎?啊,老公,你説我們去屋頂曬月光好不好?嘻嘻!」説完琳兒就拉起我的衣角往樓上走,那眼中的狡黠説明此時的她心裡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我無奈地由着那小手牽着,其實有時讓自己心愛的女友牽着走,也算是一種小小的幸福吧!我心裡不由的這麼想着。
「對了,琳兒,你和我們的領隊發生了什麼矛盾嗎?是不是因為球賽的事情呢?」我忽然想起在酒吧過道裡聽到的琳兒和唯説的話,不免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是。就是關於這次比賽,我看到組織會那裡的決賽名單沒有你和佩兒的名字,所以就到處打聽。沒想到你們學院那個老土鱉院長認為佩兒個人行為上有問題,硬是把你們兩刷了下來。我當然就不幹了,這是明顯的暗箱作嘛,所以就去找他理論。現在都搞定了!」説起這事,琳兒似乎對那老院長的這種行為很不冒似的。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我有些詫異,心想領隊肯定是對佩兒有所偏見才會這樣的,誰讓佩兒在她眼裡是個問題女生呢!
「我告訴佩兒了,但知道你正在參加裁判培訓,怕累到我家大懶蟲,所以就沒打算告訴你了。你不知道,你們院長説起話來一套一套的,幸虧我據理力爭,不然你就會失去這個首秀的舞台了,聽説決賽時還有一些音樂人會來,你要加油哦!」地址發佈頁:www.91ks.online看着琳兒那股正氣浩蕩的樣子,説得有模有樣的,讓我的心不自覺地升起一股温暖的覺。那温暖的覺比冬裡的陽光照耀大地時還要讓人到温暖與舒心,即使此時此刻已經來到了屋頂,吹着那月夜下的涼風,我也一點兒也不覺得寒冷。
看着那屋頂銀的月光份外絞潔,有種舉頭望明月的覺,可是卻沒有李白《靜夜思》中那低頭思故鄉的意境。因為那地上的髒亂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一眼望去,週圍地上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垃圾,甚至還有一些女士用品。而我的面前也還滾動着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留下的煙頭,還有一團黑的煙灰跡在它週圍的地上靜靜的躺着。
稍遠點的右手邊上還掛着好幾拾牀的白棉被,我想那應該是這旅館換洗下來的吧,看那輕盈的樣子只不過是不知道是幾天前掛上去的而已。而屋頂的左邊基本上就是空調的外機的地盤了,只不過此時全都啞火了,那無數的管道猶如惡魔的手臂般靜靜的向牆體外伸去,而在空調外機的後面正好有兩個大大的儲水塔,就像是兩隻惡魔的眼睛似的,正悄悄的注視着我們。
來到屋頂後的琳兒就像是放飛後的靈般,一蹦一跳的往棉被中鑽去,「老公,快來抓我啊,要抓不到我的話,今晚上你就和這月亮相伴吧!呵呵!」琳兒那歡快的笑聲在屋頂中響起。
「我要抓到了呢?」我帶點的道。
「要抓到了,你想怎麼樣都行。哈哈!」琳兒充滿誘惑的道。
隨後就是一陣的追逐,嘻哈聲不斷地在屋頂上響起。其實像我這樣的職業運動生追一個音樂系的女生實在是有點欺負人啊,但為了讓琳兒盡興,也只好故意稍稍的放了點水。
在穿過所有的棉被後,我順利地抓到了那份柔軟,並使壞的捏着。隨即嬌聲在我身前響起,不知道是夜風的寒冷,還是那本身久違的動使其顫抖。顫抖過後的琳兒回頭媚眼如絲的望着我,在那絲絲媚眼中寫滿了慾望,猶如炎炎夏的沙漠中的路人般渴望清泉的滋潤般熾烈。而我也如天的雨水般回應着這份熾熱。
情,就像烈火遇上乾柴般勐烈。衣服,在這樣的温度中顯得是那麼多餘。
美人魚的鱗片悄悄的褪去,留下的潔白使月光都顯得是那麼的暗澹。美麗的景勾動了原始的本能,我們忘情的索取着屬於對方的一切。
在魚融於水的瞬間,美麗的天籟響徹整個屋頂。同時響起的還有那不和諧的音樂,那是我手機的鈴聲。
「李嚴,手機響。」琳兒的提醒和手機的鈴聲打斷了這一出情,女友有些擔心我徹夜不歸,顯得有些緊張,這讓我心裡有了一點點放鬆,可是當我看到螢幕上顯示的「輝」字後,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是阿輝!」我用眼神詢問琳兒是否接聽。
「阿輝?他打電話給你幹嘛?」女友神微變,這是我第一次提到阿輝時讓琳兒有些動容。看上去女友是在驚訝阿輝居然這麼快醒了,因為她美目一眨後顯出了不耐煩的神情,似乎在示意我不要接聽,這正合我心意。可是我很快想到,我的外衣還留在房間中,萬一如果阿輝出來找我,正好找到這上面來怎麼辦?於是我很不情願的將自已的擔憂告訴了琳兒,琳兒也顯得很無奈的點點頭後,用手捂住了自已的嘴巴,那眼神中的慾火卻並未減退,而這動作似乎是在告訴我繼續加油。
「喂,阿輝嗎?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我無奈地接聽了這通電話,而琳兒此時也閉上了眼睛在享受着我的動作。
「你在哪了?」電話中響起含混不清的阿輝聲音。
「我?在吃宵夜啊!」我隨口回道。
「這都幾點了,還有宵夜吃嗎?而且你的衣服都沒穿,你騙誰了。嗯,我的琳琳呢?」阿輝帶點痛苦的道,我想此時的他應該還處於醉酒後的頭痛階段吧!
「你不知道有種屬於男人的宵夜是不需要衣服的嗎?至於你的琳琳嘛,她見你醉了就自已先回去了,把你丟給我處理了。」我突然想起了當時樓下的那隻鶯,便用這當藉口回他。
聽他提起了蘇琳,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我的心中有了股異樣的興奮,便打開免提並加大了身體的動作,也許是出乎琳兒的意料吧,「啊」的一聲,手掌無法包裹的聲音居然透了出來。
這一聲使我愣在了當場,蘇琳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回頭望着我。
「靠,李嚴,你居然又去找鶯了!」阿輝的聲音停頓了兩秒後,突然高亢的叫了起來。那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也似是清醒了幾分。
阿輝的聲音適時的響起,解決了我和琳兒之間的那種尷尬,同時也讓我倆的心放回了原位,都輕輕的舒了口氣。可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我倆的心同時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小子,現在給我馬上回來,否則我就立馬打電話給領隊,告訴他你今晚上夜不歸宿,並正和佩兒風快活着了。」説完話的阿輝果斷地掛了電話,卻嚇傻了我和琳兒。
而這時的電話中傳出了「嘟……嘟……」的聲音,就猶如驚雷般在我和琳兒的心間響起。如果領隊相信了阿輝的小報告,那麼琳兒今天好不容易爭取下來的機會,肯定都得打水漂了。我鬱悶的和琳兒對望了一眼,琳兒也無奈的點點頭,那意思是讓我趕快解決那頭蠻牛。
「我很快回來。」我輕輕的吻了下琳兒後,快速的將自己衣服穿上,便飛快的朝樓下跑去。
「你他媽的想幹什麼?」來到房間中的我對着阿輝憤怒的吼道。
「我想幹什麼?你他媽的我還想問你想幹什麼了,在酒吧時我一直在給你打眼,讓你幫我,你倒好,沒幫我灌倒蘇琳也就算了,居然還把我給灌倒了,你想幹什麼呢?」阿輝同樣憤怒的抓着我的衣領罵道。
「你丫的是不是還想佔我女朋友的便宜?在公車上那次我就不和你計較了,這次你居然還要算計我。」憤怒的阿輝揮起拳頭向我臉上咂來。一陣眩暈後的我在心中吶喊着:『你丫的現在是誰在佔誰女朋友的便宜啊,居然還敢打我。』此時理智在瞬間消失,有的只是屬於男人本能的瘋狂。
扭打,使雙方的體力迅速的下降着。最後力的我們躺在地上,就像兩條水的魚般大口大口的着氣。
「你丫的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拿下蘇琳,別他媽的儘想些齷齪的手段,讓我瞧不起你。」我憤憤的道。
聽到我話的阿輝,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並轉過身來,趴在我耳邊説着他的得意。卻不想憤怒中的我回手就給了他一拳,讓其直接暈倒在了邊上。而我也像丟失了靈魂般睜着眼睛望着那漆黑的天花板,腦海中也不斷地浮現着酒店電梯口的畫面。
那褐高跟鞋正對着的一雙男士鞋的鞋尖,那中間的距離近得連我都不想去形容。那是一種多麼自然的契合啊,還有那耀眼的光芒在完美的曲線上滑動,那代表女特質的黑絲與其是多麼的不和諧啊;還有那旁邊電梯的門似乎也在合着那頻率的閉合與分開;還有酒吧中琳兒那嫵媚的雙眼、扭捏的身軀、自行抓住鋼管的雙手,難道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嗎?腦海中的畫面不段的重疊着,彷彿是想告訴我什麼似的,而我的內心卻一遍又一遍的否決着什麼。
時間就在這樣的氛圍中一分一秒的走,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週圍的黑暗讓燈光所照亮時,彷彿靈魂迴歸般讓我想起了屋頂上的琳兒,此時的她應該對我充滿了怨恨吧?
我趕緊爬起來,抓起早先我丟下的外衣,看了一眼地上那不省人事的阿輝,隨手將房卡丟在其身上,轉身快步的向屋頂跑去。
來到屋頂看到那蕭瑟的身影,在那偶而吹過的風中顯得閃閃亮的身影,孤獨的豎立在那。而在其後面不遠的地上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讓風吹落了幾牀白棉被凌亂的躺着,靜靜的,靜靜的讓人的心有種異樣的難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沒有即時的回來才使那身影變得如此的蕭瑟,才使得我的心變得如此的難受了,我不知道。
輕輕的靠近琳兒,伸出的雙手慢慢地環上琳兒的肢,顫抖,不知道是不是讓風兒帶走了太多的温暖,還是我的到來帶給了她驚嚇。
「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我充滿愧疚的説道。
「怎麼了?老公。」琳兒轉過頭來,驚訝的看着我的臉,那臉上的青紫代表了一場男人間的戰鬥,那紅紅的眼睛和哽咽的聲音充滿了關心和愛意,卻沒有半點苦等了這麼久的委屈在其間。這使我動的緊緊將其抱在懷中,久久,久久。
「別擔心,一點皮傷而已,只是和阿輝鬧了點小矛盾,沒事。」我不想多提剛才的事,安着琳兒的情緒,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
「老公,我們回家吧,好不好?」琳兒抬頭望着我,一副渴求的樣子,似乎是當心我再和阿輝起什麼衝突似的。
「嗯,我們回家去!」我堅定的回答給了琳兒以温暖,同時也給了自己以信念。是啊,家,給人以多麼温馨和堅強的後盾啊!
我將自己的外衣披在了琳兒那單薄的身上,摟着她一起向下走去。在經過六樓和五樓時,我特意在前探了探路,以免撞上了人,而後又一起摟着下了樓。
來到一樓大廳時,見櫃枱前沒有任何的服務員在,琳兒便説自己到外面的路口等我後就直接出了大門,而我也徑直向櫃枱那走去,一邊大聲的喊要退房。
這時在櫃枱後面的一扇門打了開來,那個服務員從中走了出來,從我的手上接過那張門卡並對着電腦作着。而無聊的我,眼睛到處的漂着,正好看到那小房間中,秦峯的老同學和那陌生的男人正坐在一起不知道聊着什麼,只不過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興奮。而那個陌生的男人還一邊着香煙一邊笑着,只是在我看來,他的笑容是那麼的猥瑣和不自然。
退了房後的我,迅速的離開了這間不知名的旅館,在外面的路口會合了琳兒後,便向着琳兒停車的地方走去。
夜,已經越來越深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