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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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長得又俊俏…”司馬殷走在街上,漫不經心問:“那我把你嫁給他?”懷急了,跺腳嗔道:“郡主您説什麼呢?那位二公子…他明明…您倒是看看他看您的眼神啊!”司馬殷:“是啊,他那眼神,讓我有點想死他,所以我才出來溜達不是?”懷:“……”街上人來熙攘,司馬殷轉着轉着覺得無趣,正好聽到有小販喊:“竹薰賣嘍,賣竹薰咯。”她起了意,走過去拿起錦囊,問小販:“竹薰?還有這種薰香嗎?”小販一看這是琅琊郡主,連忙推上最貴的:“當然有啊,郡主有所不知,竹薰是好東西,除病去污呢。您看這個,小巧又好看,掛在屋裏或者帶在身上,怎麼着都好!”司馬殷接過小販遞上來的月白錦囊,在手裏拋了拋,快地付錢買了下來。
懷奇怪:“郡主買這個做什麼?”
“吳濯不是突然生病了嗎?買來給他的。”懷:“……”郡主也忒沒眼光了,躲着身份尊貴的姑蘇二公子不見,卻想着一個普通門卿。
而“突然生病”的吳亥,此時正在荒郊野外。
他帶着林七為首的幾個青鳥坊人,穿過樹林回到官道上,面上微微有些不快。
林三八嘀咕:“這片林子都沒開荒,能有什麼東西讓人在意的?”林二九也有些納悶。可這情報是他親自收集的,被人質疑,他不是很高興:“吳泓景三天內往這邊跑兩趟了,要是他找的東西不在這裏,他一個貴胄子會往這種髒兮兮的野地方跑?”忽然有人問:“萬一找的不是東西,是人呢?”林三八和林二九同時白了他一眼。
林二九嘲道:“這裏面怎麼住人?難不成住着野人嗎?就是野人住着,那也要吃喝拉撒的吧,咱們轉了一圈,沒有見到半點活着人的痕跡啊!
這種野樹林住不得人,也沒有有價值的東西,要我説,可能是吳泓景發現咱們了,故意把咱們往偏裏帶的。”幾個人還要爭論不休,被林七抬起手製止了。
林七問吳亥:“公子如何看?”吳亥為了搞清楚吳泓景的意圖,稱病出了王府,親自跑了趟這麼髒兮兮的野外,卻一無所獲,心中相當不悦。
只是不高興歸不高興,他也直覺這裏面大有問題。
吳亥説:“吳泓景來了琅琊郡,是先去見的青州郡守,而後才去見的琅琊王。他若是真心實意想要娶琅琊郡主,不可能顛倒了順序。恐怕,他真的在找什麼。”林七回頭吩咐幾人:“你們回去繼續探。”吳亥眸光幽深:“我和吳泓景在鹹安見過,不方便面,你們小心些,他心思重,別被抓住馬腳了。”林七點頭應下。
暮西山,吳亥心緒不寧。
他是在想,吳泓景來了琅琊郡,燕燎也來了琅琊郡…莫非,這琅琊郡裏還有什麼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再説吳亥跟琅琊郡王稱了病,接待吳泓景一事就被吳亥給了一個叫方詢的門卿,他則告假暫時住回了原來的宅子。
原來的宅子是吳亥租下來的,不大,三間屋,帶一個小小的前院,坐落在一處還算熱鬧的坊市裏。
吳亥回去後,發現門前站着個人在等自己。
竟然是大公雞司馬愉。
司馬愉見吳亥回來,鼻孔朝上哼了句:“聽説你生病了?可小爺我看你神的啊。”吳亥抬手把幾袋藥在司馬愉眼前晃了晃:“剛從醫館回來,大夫開了些藥。”司馬愉:“好吧,其實小爺來找你,是有正事的!”吳亥不動聲。司馬愉能有什麼正事,肯定是為了“鬼宅”一事。
果不其然,吳亥聽得司馬愉僵巴巴地説:“那個啥,你務必讓我父王打消了那破宅子的念想啊,要是辦成了,小爺重重賞你!”説完還是覺得氣勢不夠,大公雞惱羞地學着父王的樣子,皺起臉:“説起來這也是你分內的事,父王賞識你、給你臉,你就得好好辦事,知道不?”吳亥假意為難:“濯必當盡力。”司馬愉心裏又有些冒火。這人有什麼好的啊,怎麼父王就是器重他呢?
伸手把吳亥拿着的藥包打翻,司馬愉扯住吳亥乾淨的衣袖就走:“走,你陪小爺玩去!”吳亥:“……”司馬愉聽説吳亥是犯了頭疼。
頭疼的人該怎麼辦?應當是靜養才好吧。
於是,司馬愉腦子裏飛速思索了一圈哪些地方嘈雜吵鬧。不僅要嘈雜吵鬧讓他更加頭疼,還得讓他不舒服不快活才行!
司馬愉抬頭,用餘光瞥了眼吳亥,看着他出塵不染的好容顏,心裏忽然想出來極妙的主意——有了,帶他去個好地方!
“到了,小爺就想來這玩。要是讓父王知道了,我可得挨板子,所以你必須陪我一塊兒進去玩!”吳亥抬頭,眼前的閣樓,彩燈後面高懸着“鶯飛草長”四個大字。
他在心裏冷冷地笑了一聲,這個司馬愉,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華燈初上,其他巷裏的人是越來越少,唯獨彩雲巷是剛要熱鬧起來。
不為別的,只因彩雲巷它是一條引無數男人沉淪的風月地,説的直接點,那就叫“花街”。
吳亥面上還是一派温和,手指着另一家青樓,提議道:“不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