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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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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最小嗎?”

“那還用想嗎!咱們有世子守護漠北!”徐少清笑了笑,這些人吧,理所當然地承受着燕世子的好,理所當然地固步自封起來。

他道:“你們有想過嗎,如果冀州和漠北成了一條心,冀州百姓按照漠北的税法、體制生活,他們就可以像你們一樣,坐在茶館裏談天説地了。”有人叫道:“怪他們命不好,不是漠北人。”徐少清點頭,果然,和這些人動之以情沒有用,曉之以理估計也不會聽,只能用最通俗的利益關係來讓他們想明白。

徐少清又説:“漠北荒瘠,大部分都是依靠放牧養家餬口吧,冀州則不然,冀州九郡,山地平原,河大川,若是冀州和漠北上下一心,漠北的子也會好起來,你們難道沒有想過?”

“不錯,就如同北境小族與我漠北簽了通商協議,北境一片也不再因為牧場所屬權開戰了。”有一手執摺扇的風公子笑容滿面,扶着二樓木梯慢慢往下走,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個獨眼的武將。

徐少清眼眸霎時間一暗,直盯着那獨眼的人看。

接話的人當然是王信白,王信白笑道:“先生怎麼不繼續説下去了?”徐少清望着滿堂百姓,聲音不大,氣勢卻很足,一字一句慢條細理道:“其中利弊,想必各位也開始明白了吧?”人羣一片靜默,片刻又自發議論起來。

“冀州的布匹好啊,可是他們税高,價格也太高,我想給老婆孩子買套絹布都難。”

“可不,他們那邊糧也好…”徐少清微微一笑,從高台上退下來,主動和王信白作揖:“在下徐少清。”王信白避開他的揖禮,報上自己姓名,又用扇柄敲敲徐少濁:“你兄長來了,要留下敍敍舊嗎?我可以先自己去方山澗。”來漠北的那些暴民被攔截在方山澗一片,王信白將附近陳年空着的牧場作為屋舍,給了難民一個能住下的地方,再供他們吃喝藥材,其實處理的火候也快差不多了。

聽了王信白這麼説,徐少濁有些心動。

徐少濁知道父親的事,可是沒有徐少清的準話,他本不敢回家。

他已經多年沒有歸家,也多年未見過這個同胞兄長。

徐少清望着弟弟瞎了的眼睛,最終只是淡淡説上一句:“不用敍舊了,在下還有事辦,兩位大人也去忙吧。”這麼一句話,登時把徐少濁心裏的那點期待狠狠往下一敲,石沉大海。

徐少濁扯起一絲微笑:“那…哥,你路上慢點。”王信白受到這對兄弟間冷漠的氣氛,臉上笑意微斂。

隨着越發接近過年夜,厚雪裏擺攤的人又出來了。王城坊市人來人往,平和而熱鬧,這些百姓們臉上的神情,與方山澗大片可憐的難民相差太多。

王信白見徐少濁低沉,沉道:“你兄長聰明,難怪世子用他。”徐少濁嘿嘿笑了聲:“那是,我爹説哥以後會有大作為的。”徐少濁雖然在笑,可他這笑…王信白都有些看不下去。

輕輕敲了敲徐少濁的頭,王信白説:“他看起來是比你聰明不少,可不知道為什麼,我見他的第一眼起,就不是很喜歡他。”徐少濁瞪他:“我估計我哥要是知道你身為相門之子,卻不願意上朝為官,也不會喜歡你。”

“無所謂,我不用他喜歡。”王信白笑:“可是他的想法倒是和我不謀而合。”都是去煽動民心。

徐少濁嘆了口氣:“我不知道你們都是什麼想法,反正我的想法就是趕緊解決掉唐坡,那我就可以回宮陪…咳咳守衞世子了。”王信白當沒有聽到徐少濁差點説出來的真心話,只是淡淡説道:“世子正在清理朝政呢,他這幾一定異常暴躁,也就你想上趕着到他面前了。”——一切如燕燎所料,唐坡被王信白忽悠地轉了陣營,下谷一帶的暴民之亂暫時解決。

當北境送來三千戰馬後,燕燎也派人將朱庸當官多年屯下的金銀珠寶全部啓出了庫。

這筆錢可以用來重建災後的下谷,也充當了燕燎用來打造一支強有力騎兵的資金。

擴建兵力、安撫下谷一帶難民的期間,漠北也來了安景二十七年的最後一天——除夕。

除夕這,被完全聽不進勸的燕世子急了的羣臣,終於以死相,發起了一場不要命的請柬。

這是剛剛天明的破曉,魚肚白撕破黑暗,一羣人跪在宮門外,磕頭請求燕世子前往鹹安,像大安討要一個“漠北王”銜。

對於他們而言:北境已平,下谷也按照世子您的心意解決難民一事了,您是否也該收收您的任,去向鹹安低個頭,回來做您的漠北王了呢?

這一幕鬧得太大,連王城百姓都被驚動,紛紛從家中出來,圍到街上窺視着這風雨來的政動。

王遠風寒加重,被王信白吩咐下人按在牀上,王信白自己穿戴好,騎着一匹白馬匆匆趕往宮門鬧事處。

王信白冷笑。

這羣人可能本沒有長腦子,世子都已經接受冀州下谷一帶的暴民難民了,他此次真要去往鹹安討要一個王爵,還有命活着回來嗎?

或者是…這些人從一開始就無所謂誰來稱王,他們要的只是一個可以讓他們安穩度的上位者。

反正北境安定了,那麼那個人,是不是燕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