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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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確定,果然還是鳳留更好相處!
拿完所有想要帶走的東西,吳亥這回真的往王宮院外走了。
每走一步,都在厚厚的雪地裏留下重重兩道痕跡。
漠北王宮不比鹹安帝都,天子所在的宮城深之又深,處處金碧輝煌。只是那些金碧輝煌的陰影裏,誰知道藏着多少見不得人的秘聞,又哪裏比得上漠北的自由大氣。
可惜的是,那份自由永遠不屬於被束之高閣的外來質子。
出了宮門,駟馬華庭的馬車剛剛好驅策到宮門外。林七從馬上跳下來,屈膝行了一禮:“坊主,公子。”林二手中牽着套着項圈的白狼有害,看看吳亥,又看看宮門,猶豫地問:“公子,這狼…?”吳亥説:“放進去,還他。”林二撒了手,一撒手,白狼有害便一瘸一拐地從林二那兒蹭到吳亥腳邊,“嗚嗚”兩聲,伸出舌頭了吳亥的手。
吳亥一指宮門:“回去找你主子去。”有害轉頭看了看宮門方向,兩隻耳朵耷拉下來,又蹭了蹭吳亥的小腿,對着他長嚎起來。
林水焉遠遠躲在林二和林七身後探着頭看這狼,見狀噗嗤一笑,説:“良棲,有害真聰明,它在跟你訣別呢。”有害一步三回頭,一瘸一拐地往宮門走,等快要走進宮門的時候,又停下腳步轉過身子坐在雪地裏不動了。
綠狼瞳裏一片水,抖着看吳亥,似乎在説:“你先走,等你走了,我再進去。”吳亥垂下眼斂,將複雜的神掩在眼簾之下。
半晌,吳亥突然勾一笑:“我改變主意了,白狼,你跟着我吧。”吳亥招招手,把有害叫到身邊,摸摸狼頭,説:“但是我要給你改個名字,以後,你就叫燕熄。”林二:“……”林水焉:“……”果然,這就還是個孩子而已!!
——朝堂大殿,一羣文武官員站成兩列,舌戰烈,吐沫橫飛。
站在最前面的王丞相王遠垂首低頭,聽着一眾人蒼蠅樣“嗡嗡嗡”個不停,頭疼地再次拉開些距離,心事重重兀自站在一邊。
劉御史是燕羽打進王城前最後一個見過燕世子的人,此刻就屬他説的最大聲:“各位大人稍安勿躁,既然城門來報説世子已經把反臣燕將軍拿下,咱們也不用提着心吊着膽了,不過要老夫説,世子啊,這次實在是做得太過了,無論怎麼説,也不該在王城腳下起兵戈不是?不説咱們這些老骨頭,王城百姓們要怎麼想?這快過年的,作孽呀!”李大人立刻接上:“可不是,王上可是明令止世子出城門的。”
“燕將軍忠心耿耿,蕭大人更是常年在苦寒邊關戍守長城,還是王公,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喝杯茶好好談一談呢?非要起兵幹什麼?雖説世子本事在那裏,可也不能總是這麼胡來,要是總由着世子這種格,將來繼承王位,當官的豈不得家家配上一位御醫?萬一嚇出個好歹來,還能及時救治呢。”
“坐下來談?這都敢在王城騎兵,反賊之輩,談什麼談!罪該萬死!”
“燕將軍忠厚,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等王上回來後,一定要好好説教説教他們!”
“哼!反臣就是反臣,無論是姓蕭還是姓燕,世子誅拿反臣,你們一羣人在這長篇大論廢什麼話?中飯都吃的抹布麼!”
“依我看,這些事肯定都在世子預料之中,咱們只要耐心等着世子回來就行了。”王遠除了嘆氣還是嘆氣。
本來朝中大臣對世子的態度就是兩極分化,心中不滿者恐怕還佔多數,偏偏這時候燕羽又生出這事來,真是屋漏又逢連夜雨。
一想到目前滿朝文武,除了自己,還沒第二個知道王上已經薨逝,只是燕羽反叛就鬧成這個樣子,要是知道了王上的事,再知道世子決意要造反…
哎,頭疼,頭疼!
“報——”殿外傳官的尖細嗓音又響起,跪到殿中報告道:“世子剛剛已從南門回宮,一同回來的,還有吳亥公子。”一聽這話,諸位大臣臉上的表情豐富起來。
“姑蘇質子和王上一同去鹹安的,這麼説,王上也回來了?王上不會已經知道王城事變了吧?”
“咳咳,其實,最近我收到燕將軍的一封密信,裏面上書了許多關於世子的私人問題…實在是過於隱私了些,王上若是不回來,我也不敢把密信呈出來。”
“既然世子回來了,那趕緊把世子請來殿上吧!”王遠又嘆了口氣。這一晚上,簡直嘆完了他半生的氣。
“諸位稍安勿躁,既然世子已經平安歸來,想必王城事變已經解決,諸位不如都回家安心睡一覺,有什麼事明再説吧。”劉御史説:“不不不,王丞相,依老夫説,還是請世子過來,究竟是怎麼了告知咱們一下,咱們才好放心。”
“都等到現在了,不妨再等等。”王遠看着滿朝文武,一個個都急不可待讓世子到殿前來給大家一個代,蒼老的臉上忽然就從愁容換成了悲。
這麼多人,竟然沒一個心疼世子的,真把世子當成鐵打的。
糾結中,又有個傳官來報:“世子受了重傷!”作者有話要説:林水焉:“坊間人多傳,十五六歲的少年最容易染上一種病,鳳留啊,你留心點,我懷疑良棲也染了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