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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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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過內鬼是吳亥,吳亥能做到這種程度,也是相當可怕的。

吳亥的目光隨着燕燎手中的茶盞移動,笑了笑説:“消息。我知道所有的消息,大小消息,無一例外,全統籌在我的手裏。”燕燎瞳孔微微一縮,茶盞被猛然拍在桌上。也就在這時,寢宮外面有衞出聲報道:“世子,有位姑娘手持您的令牌,正在殿外求見。”燕燎揚聲問:“誰?”

“説是姓林,林水焉姑娘。”燕燎的拳頭頓時緊緊捏在了一起。

青鳥坊是燕燎秘密的勢力,是吳亥提出策略,三人一起建起來的隱秘勢力。就連宮中也沒有人知道這一勢力的存在,更沒有知道林水焉是青鳥坊的坊主。

燕燎曾給了林水焉一塊令牌,説要是真遇到天快塌了的大事,可以用這塊令牌來宮中找自己。

而現在,林水焉拿着這塊令牌來找自己了。

就在吳亥剛剛背叛了自己後。

燕燎一言不發,死盯着淡定的吳亥瞧。

外面的衞沒得到回覆,又問了一聲:“世子?”吳亥替燕燎回答説:“請林姑娘進來吧。”

“是。”殿門推開,妝容心、一襲水藍裙的林水焉手裏拿着個食盒走了進來。

對於燕燎和吳亥之間硝煙無聲的氣氛罔若未見,林水焉笑意盈盈,一點兒也不見外地找了個地方坐下,聰明地和燕燎吳亥兩人保持了一個不遠不近的安全距離。

林水焉:“不用在意我,你們繼續聊。”燕燎忽然笑了:“青鳥坊。你從五年前開始建立青鳥坊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佈局了嗎?所以…青鳥坊其實一直是你的。”對於燕燎的五年前一説,吳亥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站起身對燕燎説:“青鳥坊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是林姑娘的。”燕燎又把目光投給了林水焉。

“良棲,你怎麼這樣。”林水焉本來只是玉手托腮坐着呢,沒想到吳亥又把話頭引向了自己,嗔怨地瞪了吳亥一眼。

抱怨完了,見燕燎的目光依然刀子樣盯着自己看,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解釋説:“鳳留,我是個生意人。對生意人來説最重要的是什麼?是利益。只有利益可以牽動生意人的立場,對於我而言,我們三人一開始就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自然不存在什麼背叛。”燕燎居然無話反駁。

誠然,林水焉説的沒有錯。她幫自己,也幫吳亥,她的立場只是一直是站在她自己的腳下罷了。

燕燎問吳亥:“這個月裏,我派人送到鹹安城的那麼多信,你真的沒有收到嗎?”吳亥沉靜地看着燕燎,坦白道:“每一封我都收到了。”燕燎的眼神陡然就兇狠起來,他一直隱忍壓抑的對吳亥的殺意,在這一刻,再難壓抑,徹底地再次爆發出來。

起身一腳掀翻了面前的茶几,燕燎踏着茶几的木腿,伸手拽住了吳亥銀白甲冑的前襟,一字一字問:“你明知道我父王有危險!你知道的,對不對!”吳亥冰冷的手覆上了燕燎的,冷漠道:“世子,我還是如昨夜那番話。鹹安城裏的事,就算我提前知道了什麼,也沒法做什麼。不僅是我,便是…”剩下的話還未説出口,燕燎已經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燕燎忽然失了力氣,他努力地從地上抬起頭,微微睜大雙眼:“你對我…”

“別擔心,只是會讓你渾身無力,過幾個時辰藥就會退散。”燕燎的戰鬥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遞信給青鳥坊要化情散和冰凌散的解毒草藥時,吳亥特意還囑咐要了一味化勁散。

燕燎:“……”他對吳亥的恨意越是濃烈,越是恨不得殺了吳亥,他身上的傷口就又開始撕裂拉扯,如披血衣,一身血腥氣。

吳亥只當是燕燎今殺人太多,並沒在意。

俯下身子想要把燕燎拉起來,誰知燕燎忽然發力,將他狠狠壓在身下,隨即手掌為刃,一個掌刀對着自己的脖子就劈了下來——藥效發作還能有這種力氣!?

然而不等吳亥失,那掌刀又無力地垂到了地上,同時一口鮮血從燕燎口中嗆了出來,染了吳亥一臉。

吳亥驚異地瞪大了眼眸,本能地摟住燕燎的後背,觸手竟然全是温熱的血

燕燎居然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什麼時候?

難道是燕羽,可是燕羽要有這個本事就不會有今這件事了。

那是那些騎兵?也不可能,燕燎就是受了傷,也不至於被傷成這樣。

吳亥把沒有力氣還狠狠瞪着自己的燕燎扶起來,推到椅子上靠坐,轉頭問林水焉:“他在冀州受了傷?”林水焉皺了皺眉,也不知道燕燎這是怎麼回事,搖頭説:“林二沒説鳳留受了傷啊。”吳亥:“……”雖然不知道燕燎什麼時候受了這麼重的傷,可對這時的吳亥來説,其實是有利於他的。

吳亥走到一張擺有筆墨紙硯的桌前,提筆在紙上寫了一行字,寫完後吹乾墨,折起來放進信箋,壓於硯台之下。

而後又着燕燎的注視,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道:“這十年來,受燕世子照顧了。再會。”燕燎十指緊緊扣着椅畔,強大的意志力告訴他,你要站起來,可惜傷太重,又敗於藥,最終只能咬牙擠出一句狠話:“你休想!”這目中的恨意觸目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