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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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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也沒有,鋒利的劍芒閃爍,朱庸的首頸分家,一直被在嘴裏的官印咕溜溜地滾到了地上。

徐少清砍了朱庸的腦袋後,蹲在地上把官印撿起,回過頭森森地看了看一眾官員。

眾官員:“……”陳大人到底做了一輩子的官,怎麼會不明白徐少清是什麼意思,他在兩個官員的攙扶中跪了下來,聲淚俱下:“世子,下官其實對您早有耳聞,也聽説漠北的百姓都對您敬愛有加,近些年來,邊關外族的動靜也越來越小,下官相信,漠北王與世子都是英明的明主…可是您這樣做,是將漠北和冀州,一同推進了一條萬劫不復的兇險路上啊。”徐少清冷冷道:“世子,臣會安撫各位大人,現在還是先出去吧。”燕燎抿了抿:“有不願意的,回去後可以自行辭官,本世子不會迫你們。”這話一出,徐少清微微一怔,其餘官員也是怔愣,都看向燕燎。

燕燎淡淡説:“你們大可以辭官。做官時叫喚郡守無德,發揮不了自己的作用,郡守死了又叫喚此路兇險。既然沒有肯為了百姓赴死的覺悟,就自行辭官吧,本世子也沒有多餘的俸祿養一羣閒人。”説完率先邁進密道向外走去。

徐少清冷淡地看着這羣不敢吭聲的官員,説:“各位大人先請吧。”他在心裏早拿好了主意,雖然燕燎髮話了,可他卻沒那麼好説話。

第20章兵分兩路冀州城門二里外,軍營裏一片動盪。

徐少清帶着調兵令突然而至,營門前還站着擦拭刀的漠北燕世子,以及一位死氣沉沉的胡茬青年。

左護軍阮弘方聽完徐少清的話,握在手中的長矛都掉到了地上。

“什麼?朱小公子…不,朱之樺他…”青筋暴起,阮弘方圓盤臉上漸漸漲紅:“都尉對軍中兄弟們有恩,既然是都尉生前的安排,兄弟們萬死不辭。”阮弘方話沒説完,右護軍林易陽已經暴跳如雷地衝去後面召集兵馬了。

徐都尉治軍有方,受眾軍士敬重,生前他還常請燕燎來軍中聊一聊治軍之道,左右護軍內心裏都是景仰這兩位的。

燕燎擦完刀,收刀入鞘,正好林二也牽着燕燎的赤兔來到了營門外。

林二的臉很差,見到燕燎,目光躲躲閃閃,一邊把赤兔拴在木樁上,一邊故作輕鬆地問燕燎:“屬下給世子帶了身乾淨衣裳,世子現在換了吧?”燕燎摸着赤兔的馬鬃,眉眼裏夾雜着不易察覺的倦,對林二説:“冀州若不安定,就讓你們坊主暫時去漠北。”林二的臉更差了點,僵硬地抓着頭:“坊…坊主讓屬下繼續跟着世子。”燕燎沒在意,讓林二拿着替換衣服與自己一同進了間軍帳,更換好新衣,燕燎瞥到一面嶄新的軍旗鋪陳在桌上,還沒來得及被掛出去。

大安朝開朝皇帝司馬熙蕩平亂世一統天下後,曾言要讓“天下大白”,故大安軍旗是白底黑字,寓意“大安之治,天下大白”,要海清河宴,要山河永固。

燕燎拿起桌上一方石硯,抬手潑墨,一方白旗輕易地被染成了墨。燕燎又執起硃筆,微微俯身,硃筆揮毫,暗紅一“燕”,意態遒勁,題於旗上,大安朝的軍旗瞬間就變成了漠北的燕王旗。

與徐少清兵分兩路,燕燎身後一左一右是百里雲霆與左護軍阮弘方,身前是林二。杳茫天地間,狂風捲雪,地上雪厚難行,兩千騎兵跟隨着最前方揚揚飄曳的燕字旗,馬蹄踏濺着白雪,往漠北去。

最前面看似一勇當先的林二心中瑟瑟,一張臉時紅時紫,忐忐忑忑。

林二心説這是什麼事啊,哪有行軍主將不先行,反而讓軍旗馬跑在最前面的?

但一想若是這次能活着歸去,這事兒他得吹一輩子,吹到死,就吹自己曾給燕世子扛過旗子,還騎馬跑在燕世子前面……

——漠北王城關卡,東陽關前。

一夜雪,大片的雪花把關門堆徹成了厚白。不過一光景,竟然關門大敞,無一人戍守。

燕燎面上顏比霜雪更寒,下令繼續前進。

再往前去,官道兩邊見到半埋在雪地裏的人影,幾十個人,血水都已僵硬。

林二勒馬放慢了速度,退到燕燎身側,低聲説:“世子,好像都是東陽關的將士,遇到了襲擊。”默默掃看地上那些屍體,穿着的衣服多是宮中的衞隊服,燕燎心往下一沉:“不,遇到襲擊的,是本世子的衞隊。”大抵是徐少濁見自己一直沒有回宮,帶人出城駕,正好撞上了燕羽帶兵去王城。

林二艱澀地滾了滾喉結:“那…徐衞他…”燕燎手指捏着馬繮,抬頭望了望天。

不想、也沒有時間下來一一查看死去的都是哪些人。

垂下眼睫平復着自己的心情,燕燎啞聲道:“平復漠北後,再派人接這些兄弟回家。”徐少濁那個傻小子,從來不會好好聽話,都告訴他了自己帶着有害可以回宮。

死在漠北軍士手裏,那傻小子怕是到死都在擔憂着自己的安危。

任刀割樣的寒風肆在臉上,燕燎繼續趕向漠北王城。

征戰一旦開始,就是殘酷的開始。

待趕到王城城門腳下,厚重城門緊閉,灰黃城樓上早站滿了燕羽的人。

燕羽一直在等燕燎,他知道燕燎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