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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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志堅的朱之樺,頓時嗤笑一聲,問他:“你竟然還有力氣出來動彈呢?”看來是教訓的不夠狠,這紈絝沒有想象中那麼不經打。
朱之樺一進來,看也沒看被綁在柱子上的朱庸,兩隻眼睛直黏在燕燎的臉上。
燕燎嘲諷他,他惱火,但惱火畢竟敵不過□□。嚥了口口水,朱之樺道:“你現在求饒,咱們倆個還能商量,若是不求饒,到時候可別怪本公子暴。”燕燎哪能想到朱之樺話裏有層齷齪意思,只當他説的是眼前自己要拿下冀州一事。
而這事燕燎本不慌,燕燎只是淡淡瞥了眼院子裏排排戰列的長矛步兵,挑眉問:“就這些人?”就?這些人還少嗎?
朱之樺來之前恨不得把燕燎活剮了,自然是把八百私兵全數調了來,府衙帶不進這麼多人,他就把眾多私兵從外街直包進府衙。別説是人,連鳥獸也沒法鑽進來逃出去。
朱之樺心中得意,狂妄道:“放心,怕這點人不夠世子玩得盡興,本公子把府衙外面也圍住了,你現在是翅難逃,識相的話,乖乖束手就擒!”朱之樺的一番話很好地安撫到了朱庸,不過朱庸可沒他這小兒子這麼不急不緩的狩獵心情。天氣涼寒,他人癱坐在地上,寒氣直往身上鑽不説,手心被戳破的好像被寒氣給凍傷封了一層霜,就怕再耽誤下去這手可就廢了。
朱庸催促道:“孽子,廢什麼話,還不速把人拿下,把爹給救出來!”只是一掙扎,抵在脖子上的銀槍就又要往皮裏面送,故而又不能太囂張,憋屈又着急,巴巴地看着朱之樺。
“急什麼,你又死不了。”朱之樺嫌棄地看了朱庸一眼,拍了拍手掌,外面兩個兵士攜着徐少清進了會客廳。被擒住的徐少清一幅頹然模樣,看起來別提有多可憐。
“燕燎,你不是要為這小兔兒打抱不平嗎?現在他還是落回了本公子的手掌心,怎麼樣,你氣不氣?”朱之樺心裏癢的厲害,想在燕燎的臉上看到不甘心的表情,然而他並沒能得償所願。燕燎在看到徐少清被人反剪着手推搡進來、眼眶紅的真像個兔子後,臉就沉了下去。
寒意從燕燎身上散發出來,讓朱之樺條件反地雙腿一涼,垂在身側的左手腕又隱隱作痛起來。
朱之樺往後退了一步,故作鎮定的模樣和他老子朱庸如出一轍,張口便是:“徐斌已經被我殺了,你可是等不到救兵來了,最好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八百多個人要殺你一個,就是三頭六臂也應付不過來吧?除非你真的想一心送死,那本公子就只能死你了!”
“八百…”燕燎活動着十指關結,往前邁了一步。
燕燎剛這麼一邁步,朱之樺雙腿又彷彿灌了風,忍不住地想要後退。
在心裏唾了聲自己真是沒出息,朱之樺趕緊穩住身形,拔出間佩劍架在徐少清脖子上,權當威脅:“你最好不要無謂掙扎,本公子可是寬宏大量,想饒了你一命的!”
“哈?饒?”燕燎聽了個大笑話,差點沒笑出聲。
看來這對父子對自己真是一無所知。真要是打起來,誰饒誰還不一目瞭然?
院中鬆鬆散散的兵士,放眼望去,多是一臉狂妄,他們的刀尖大多都沒過真正的血,一羣不知何為真正的殺戮的小羊羔,別説八百,便是三千,又能奈自己何?燕燎暫時還放不進眼裏。
放不進眼裏,但卻想收為己用。
到底是朱庸用錢財收買的私兵,要是能充進漠北的軍營,一番調教,應該還是相當不錯的。燕世子簡直無時無刻都在想着如何加強漠北的兵力。
再説後院還有一干官員在,真要動手,敵方人數佔優勢,難免會出現誤傷。
這麼一來,確實不能選擇殺出重圍。燕燎的目光投向徐少清,開始想怎麼才能讓朱之樺把徐少清出來。
見燕燎頓在原地不動了,朱之樺更加得意起來。他自覺燕燎已經逃不出他的手心,他已經贏了!
朱之樺問:“燕世子,您是自己走出去,還是本公子叫人把你請出去?”燕燎看着朱之樺:“本世子可以跟你走,不過…”
“不過什麼,你説!”燕燎這明顯是服軟了!這覺實在太好,好的讓朱之樺有些飄飄然,就算這時燕燎提出要讓驕子抬着他走,朱之樺都能給答應下來。
燕燎淡淡道:“畢竟是為了官印才鬧出這麼大一番動靜,本世子不用上一回官印,如何甘心。”原來還在想着官印,朱之樺好笑:“想什麼不好,想來搶官印,説吧,你想怎麼用?”燕燎不耐道:“你管我怎麼用?除了寫寫畫畫,還能用出花來不成?”連暴躁不耐煩的姿態也是如此好看。令智昏,加之絕對的勝境,朱之樺完全不覺得這個要求過分。
人家為了一塊破印可是好一番鬧騰,朱之樺表示男人要大方,就給他玩玩便是:“那你就在這用吧!”
“你你你個孽子!”聽聽這是人説的話嗎!老爹還被綁着,做兒子的不急着管老爹死活,在這跟仇人調情,還要把當命子看待的官印借給仇人耍着玩?
地上的朱庸氣得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朱之樺這會兒還在天上飄着呢,心情極好,給朱庸賠笑説:“父親莫慌,兒子已經把人拿下了不是?”燕燎搖頭説:“去書房用。”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