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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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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剛才在幹什麼,為什麼會動起刀?”威壓之下,徐少濁無奈,斷斷續續混混亂亂地大概把事情講了個清楚。

聽完這場誤會,燕燎有些懊惱。懊惱之餘也更加錯愕了,他看着吳亥,用一種看陌生人的眼神,問他:“你想學劍?”吳亥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他長的尤其好看,這麼個表情,漂漂亮亮我見猶憐的…

燕燎嘴角一,轉過了頭不看他了,聲音卻温和了不少:“從明起,每天早課前,我教你練劍。”吳亥:“???”徐少濁:“???”燕燎又説:“今天這事,誰也不許多嘴,要是讓我父王知道了,誰説出去的我就把誰打死。”他雖然這麼吩咐着,威脅的眼神卻一直盯着徐少濁看。

徐少濁抓着頭:“……遵…遵世子命?”雖然,他一點也不明白這是什麼個情況。

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燕燎複雜地看着吳亥:“你…要是一直這樣,就好的…咳咳…明天便開始隨我練劍吧。”沒有想到燕燎竟然會這麼處理這件事情,不問責就算了,還幫着瞞了下去…幫着瞞下去後…還要教自己練劍……

吳亥死灰的眼眸一瞬間亮了起來,一錯不錯盯着陽光下燕燎的臉。心臟…砰砰劇烈蹦跳。……傷藥已經塗抹均勻,吳亥的手指還留在燕燎心口的傷疤上沒有放下。

手下肌理緊繃着,想退開似的輕顫着。

吳亥緩緩摸着這道傷疤,摸得燕燎退也退不開,不知是疼是癢亦或者是變扭,壓抑地、微弱地、着氣……

你明知傷不了我,還要教我練劍?還教的那麼認真、那麼嚴格?

吳亥心中都是難言的情緒。

要知道燕燎對於習武上面,真的是極其嚴格的人,不僅是對自己嚴格,對吳亥,也是很嚴厲的。

其慘烈程度,曾經得吳亥拿起劍就手抖,再也不想碰刀劍之類的事物。

抵上燕燎的額頭,吳亥親暱地和他耳鬢廝磨。

這是什麼傻子…明知殺不得我,還敢教會我一身武功?

堂堂正正?

就為了什麼堂堂正正嗎?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傻子?

“吳亥…你給我…”

“滾開”兩個字尚沒説出口,吳亥已經識趣地自己退開了。

雖然人是退開了,眼睛卻捨不得離開,鳳目緊緊盯着人瞧,眨也不眨,裏面的情緒波濤洶,就像黑的海。

燕燎被這種情緒看得心慌,燙到了般惹心跳跳漏了一拍。

因為這種情緒…實在是…太難言了…

燕燎在吳亥裝着情緒的烏黑眼瞳裏清清楚楚看到了自己的臉孔。

這是別人眼瞳裏的自己…

燕燎趕緊錯開了視線。

這種眼神對燕燎來説,可比吳亥先前氣勢洶洶的親吻要可怕多了。此間情意全囿在眼睛裏…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燕燎是想錯開視線,不去看,不去想,可吳亥卻不同意了。

吳亥用手輕輕把燕燎的臉撥了回來。

不讓他逃開,不讓他迴避,吳亥捏着燕燎的下巴,輕聲問他:“鳳留,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能傷害我,再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好不好?”

“不好。”燕燎覺得吳亥這樣不行,要麼規規矩矩叫世子、叫燕王,要麼直接越過名字,改成了叫字?

其心可怕啊!

吳亥也不惱,他看着燕燎滿臉寫着“煩透了”的表情,漸漸生出了幾分疑惑。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不能傷害的事,為什麼燕燎還是不肯説呢?

躲躲閃閃並不符合燕燎的子,燕燎並非是這樣的人。

除非…是燕燎自己也不知道?

但這不就又矛盾了麼?

那…就是不能説?這是難言之隱?或者…是天機?

吳亥胡亂猜測着。

吳亥自學握奇之術,雖然尚未學到髓,偶爾琢磨到妙之處,也會覺得這世上或許真的有“天機”一説。

那麼,這是天機嗎?是不可説的嗎?

吳亥沉默了,他覺得難搞。再看一眼燕燎傷痕累累的身軀,也不敢得太急,怕又把人給傷到了。

心裏無奈,臉上卻絲毫不顯,只好快速轉着腦子,改用別的方法。

想了想,吳亥突然問:“鳳留,以前做過的約定還算數麼?”什麼約定?燕燎惑了,掀起眼皮看向吳亥。

吳亥差點被燕燎惑的神情氣到了,惡狠狠地想,他別又是忘了吧!

他要是再敢忘了!就親到他不敢忘了為止!

伸手從衣服裏拿出一枚白玉扳指,吳亥仔細盯住燕燎的眼睛。

好在燕燎這次沒讓吳亥失望,看到扳指後,燕燎的目光從惑轉為了瞭然,又從瞭然轉成了惱羞。

忍不住勾一笑,吳亥欣:“難得鳳留這次沒有忘記。”

“忘記了!”燕燎別過頭,不去看扳指,也不去看吳亥。

欺負燕燎被束縛着沒有辦法,吳亥抓起燕燎的手,半強迫地拉着他的手指,用他的手指把扳指套進了自己的拇指上。

就好像當初在樹裏,燕燎親手給他戴上那樣。

這時再回想起當初樹裏的燕燎,吳亥心裏柔軟地一塌糊塗。

他的心上人是個喜怒無常的耿直的傻子,恨過他,想要殺過他…卻恐怕也矛盾糾結地動搖過,真切地想對他好過。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