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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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有兵權,而司馬宗只是個郡王,除了王府家將,不堪一擊。
可吳泓景是想順帶着把琅琊郡主拿下的,那麼司馬宗也是有點用的……
吳泓景貪婪,他在思考。
就在吵吵鬧鬧間,之前被司馬殷劈暈的丫鬟慌慌張張地找了過來。
丫鬟雙眼含淚,又慌又怕,撲通跪在司馬宗腳下請罪,急道:“王爺,郡主…郡主她把奴婢打暈了,等奴婢醒來再去找郡主,已經哪兒都找不到她了!”司馬宗聽了丫鬟的來報後頭暈目眩,殷兒這丫頭真是太不讓他省心了!
王管家嘆氣,瞅着司馬宗難看的臉,試探着問:“郡主恐怕是出去了,要不派點人出去找找?”
“可不是出去了,是被氣跑了!”司馬愉先是嚷嚷了一嗓子,隨後氣勢又弱了下來,糾結着對司馬宗説:“我姐不想嫁人,您她幹什麼?要真嫁到那麼遠的地方,您也捨得啊?”
“閉嘴!”司馬宗瞪着這不會挑時機説話的傻兒子:“你知道個什麼!”呂和順哈哈笑起來,刻薄道:“本官確實是有事來拜訪,本以為還能順便討一杯喜酒喝,沒想到這看上去喜氣洋洋點火放煙的,其實啊,連個人影都跑沒了。”司馬宗:“???”這簡直是丟臉丟到了自家王府,司馬宗面子受到了侵犯。這哪行,司馬宗指着越燒越旺的大火對呂和順説:“你燒本王的王府,本王還沒跟你算賬呢!這你必須好好賠本王,否則,信不信本王直接參到鹹安聖上那裏去!”呂和順嗤笑:“你參,你參,到時候本官也參你個誣衊重臣之罪!”下人忙,你來我往忙着去打水滅火,上位者也忙,忙着掐架鬥嘴。這就像一場鬧劇,在灰煙火光裏越演越烈,大有要打一架的仗勢,只把吳泓景看得慢慢皺起了眉頭。
吳泓景的目標很明確,他只要司馬殷,其餘人,司馬宗、司馬愉甚至整個琅琊王府,對他來説意義都不大。
顯然…司馬殷不是輕易就能拿捏住的女人,而自己也不會為了一個司馬殷在琅琊郡耗下去。…吳泓景心中的算盤撥得差不多了。吳泓景選擇了更有價值的呂和順。
現在司馬宗和呂和順吵得如此烈,又正逢一把莫名其妙的火,簡直是天賜良機——搞垮琅琊王府的良機。
如果琅琊王府都沒了,司馬殷沒了倚靠,她一個女人家的,無依無靠,再想把控,豈不是簡單了很多?
做好抉擇,立場明確,該怎麼做就很清楚了。吳泓景一抹彎彎的鷹鈎鼻,完全不念前一刻同席而坐喝酒的情,伸手將司馬宗和呂和順二人拆開。
司馬宗大了口氣,以為吳泓景是要勸架,揮手道:“讓賢侄見笑了,但!此事賢侄你不要手!”呂和順心裏咯噔一聲,心道:“吳二公子難道要偏袒琅琊郡王一方?可是沒必要呀!他姑蘇富甲一方,圖琅琊王府什麼?難不成還真對那潑辣刁蠻的郡主動了心?”下一刻司馬宗和呂和順就聽得吳泓景笑着問:“郡王可知小侄是為何事人手不夠?”怎麼現在又説起這個?司馬宗搖頭:“賢侄,這事不急在一時,無論你為了何事,本王還能不幫你嗎?”吳泓景走近呂和順,一字一句道:“琅琊王府內門卿,夥同漠北反王燕燎,意圖行不軌,被本公子給發現了。”
“什麼?”呂和順傻了:“漠北反王?”這跟我青州有什麼關係!
“???”司馬宗也傻了,看吳泓景的眼神像看一個陌生人,完全不知道他這突然的大變,是怎麼一回事,更不知道這麼一大頂帽子,為什麼能扣到自己頭上。
吳泓景撥正衣冠,上位者的氣場十足,瞥着呂和順説:“本公子親自來到琅琊王府打探,就是為了查清此事是否屬實,皇天不負有心人,果然被本公子查出了端倪。琅琊王府上叫吳濯的門卿,正與漠北反王來往密切,圖不軌。”呂和順:“?”司馬宗:“?”方詢:“?”王管家:“?”司馬愉:“姓吳的!可扯你的蛋吧!”眾人:“……”吳泓景目光一寒,忍着沒去把司馬愉的嘴撕爛,扭頭繼續恐嚇呂和順:“呂大人,在你轄地發生了這種事,若是消息入了鹹安,傳進了聖聽,你恐怕難做吧?”呂和順也不是傻子,姑蘇王室就算再權勢滔天,他便是再想給姑蘇貴胄留個好印象,也不能盡信一個二公子毫無證據的指控。
聽了這番話,呂和順猶豫道:“這…茲事體大,二公子突然這麼説…?”別是想讓自己做些什麼吧!
吳泓景迫近,暗示極強地看着這火情:“還是説,原來青州府衙也和反王沆瀣一氣,把罪證付之大火…燒了?”呂和順背脊一涼,覺得吳二公子像是在威脅。
這也確實是威脅,威脅自己和吳泓景站在同一立場,不然就把自己也推進連謀反王的髒水裏!
呂和順惱火,他什麼都沒有幹,怎麼能被一個年輕人威脅?
正惱火間,吳泓景握上了呂和順的手,兩人捱得很近,吳泓景輕聲説:“青州近年賦税頗重,呂大人撈到的油水逐年遞減吧?怎麼,要不要本公子回去稟告父王你老辛苦,讓父王改在聖上面前,替你美言一二?”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