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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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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外界“孌童”一説是真的了。

兵士們雖不知徐少濁為何沒頭沒尾忽然代了這麼一番話,還是齊齊應下。

徐少濁雙手拍了拍臉頰,將胡亂想起的回憶壓下,又揚聲説:“世子治軍嚴厲,不允許有人在背後議論閒話,今之後,所有人連同我在內,通通去刑堂自領軍法吧!”眾人:“……”所以徐衞,您為啥要帶頭開啓了這個話頭呢?!

徐少濁帶着人在城外道上一路奔馳,沒有察覺任何動靜或可疑人。若是再往前跑,就是去往東陽關的路了。

正想着,他看到遙遠的前方,樹影中似乎透出了幽黃的火光。

“停。”伸手示意眾人停下動靜,徐少濁微微眯了眯眼看向前方。

他目力極好,便是夜晚也比尋常人好上許多,樹影重重間,在風裏滾動着快要熄滅的燭火,是被人舉在手上的火把。

細細去聽,還能聽到地面傳來的細微震動,這動靜,得是不少的人馬。

前面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東陽關,這些舉着火炬的都是些什麼人?為何在這個時辰還有如此大的動靜?徐少濁心中生疑,一招手對兵士們説:“先去前面看看。”——山石室裏,吳亥猛地揮開了燕燎的手。他已經靠在了牆面上,無法更退一步,只有側過身子大口息換起氣來。

燕燎一愣,他和吳亥緊緊相貼,自然可以察覺到吳亥身上發生的變化。

“你…”燕燎一張臉瞬間漲的通紅,往後退了兩步:“你…?”兩世為人,燕燎能不知道這是什麼一回事麼。

燕燎十分震驚,吳亥怎麼會起了這種反應?

雖説這一世燕燎自身也到了十七歲,但他所有的力都放在了修建長城和練兵上,本無暇想過這種事情。

他自己都沒有想過娶納妃之事,當然不可能幫比自己還小上兩歲的吳亥想。

某種程度上來説,燕燎各方面都牢牢掌控着吳亥,宮裏更不曾有膽大到敢誘惑主子的宮女丫鬟,所以…沒有人給這小子啓過蒙,他這是忽然間爆發了?

可是,為什麼是在現在這種時候,為什麼是對着自己!?

吳亥一看燕燎的表情就知道這腦子扭曲的人不知又想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他啞着嗓子,無奈道:“我中毒了啊,燕世子。”是個人都不會在這種地方對着仇恨的人起了這種慾望吧……

吳亥掃視一圈石室,發現石頭屏障後,徐徐上升着些霧氣,他忍着體內時而滾燙時而冰寒的雙重摺磨,挪着腳步移到石頭屏障之後。

屏障後面有一方小巧的温泉,氤氲着白霧騰騰的熱氣。

石室裏只有他們二人,吳亥懶得理燕燎,徑自剝開衣服下了温泉。

下水後吳亥靠在石壁上,他把胳膊舒展開,脖頸微昂,整個人享受地泡在水裏。

這麼一來,糾結了一會兒後跟着過來的燕燎,正好就直直對上了半幅膛。

燕燎撞上一片雪白肌理,瞬間瞳孔微縮。藉着火摺子的暖光,霧氣朦朧中,他看到吳亥肩鎖骨上一排的斑駁。

吳亥的皮膚有些奇怪,極其容易留下疤痕,且需要漫長的時間才會消退下去,這一點燕燎十分清楚。

正因為吳亥的這種體質,他肩鎖骨上的那排痕跡,呈現出塊塊斑狀烏紫,簡直有些觸目驚心。

燕燎當然知道這是什麼痕跡,當下中起了一片無名怒火,就好像只有自己可以觸碰的玩具被旁人碰到了,受到了指染。

燕燎蹲在吳亥身後,狠狠按在他肩頭的痕跡上,怒問:“這是怎麼回事!”吳亥悶哼一聲,身子往下一滑,燕燎的手便跟着劃過了吳亥筆直的鎖骨、下巴,然後空落落滯留在空中,指尖滴着帶上來的温泉水…

手掌觸到的是細膩冰冷的肌膚。

着的水是暖的,皮膚卻是涼的。燕燎愣了一下,覺得這似乎不太對,觸電般又縮回了自己的手。

“別按我傷口,我很孱弱的。”燕燎嗓音猛地拔高:“傷口?你説這是傷口?”見鬼的傷口!這明明是……

吳亥不想燕燎這個時候來煩自己,忍住咳嗽不耐解釋:“我中的是南疆的化情散,範先生有講過,你應當知道。”燕燎自然知道這是何物,殺意從他身上緩緩滋生出來,他咬牙問:“誰給你下的毒?”吳亥斂下眼眸淡淡説:“給我下毒的人自有人去處理。為了能暫且壓下這毒,我找到南疆王,向他要了一副冰凌散服下,所以白裏你才會見我時冷時熱。”第7章浮現的臉吳亥説的輕描淡寫,燕燎聽得越發心驚。

冰凌散是寒毒。若中了此毒,中毒者渾身猶如被浸泡在刺骨寒水中,每到子夜,更是如同冰錐刺骨,疼痛難忍。

化情散至陽,冰凌散至陰,南疆奇奇怪怪的草藥毒物很多,這兩種又都是數一數二陰險之物,尋常人怕是中了其中任何一種都難以忍受,吳亥居然會為了不破身、為了壓下化情散而自願服下冰凌散。

不僅如此,他不單單是受着毒藥的折磨,還能一路從鹹安城快馬回到了漠北……

燕燎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吳亥,他想象不出吳亥一路上是如何抗住毒發的。只是燕燎在這一刻更加清楚明白,吳亥這個人,是真的狠。

“…你父兄都在鹹安,如何會讓賊人對你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