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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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老大！錯了錯了！”李瀟燃慌忙求饒。

韓霖打個遊戲打的一肚子火，這倆貨死活不肯讓他去下沉酒吧，生怕他一開學就被舉報關閉了。

好説歹説來了網吧，結果一個比一個坑。

韓霖呸的一聲把戒煙糖吐進垃圾桶裏，真他媽難吃。

他放在桌上的手機又震動起來，來電顯示陌生號碼。

於堯看了一眼，“老大，這誰啊？一直給你打電話。”韓霖掐斷電話，把這個號碼拉進黑名單，説:“喝什麼，我請客。”

“我要一杯可樂，一份薯條。”李瀟燃説。

“你還吃，胖死你。”於堯説，“我喝杯橙汁，我在網頁點單吧？”韓霖起身道:“不用，我去下前台，順便看看光叔女兒。”這家網吧地處偏僻，在學校附近的小巷子裏，是他們從小就經常光顧的。

網管光叔是個啞巴，因為和他們識，總是不肯要錢。

韓霖走到前台，看見他五歲的女兒正趴在燈光昏暗的桌子寫字。

光叔穿個汗衫，又黑又瘦，看見他來了，咿咿呀呀地比劃着什麼。

“我知道了，再過一個小時就走。”韓霖不耐煩地説，這老頭每次放着生意不做，一來就趕他們走。

他扯了扯小女孩的頭髮，説:“小豁牙，回去再寫字，這燈再寫把你寫近視了，到時候就成書呆子了。”小女孩撥開他的手，噘着嘴道:“你才豁牙，你才書呆子，小韓哥哥最討人厭了。”韓霖笑了起來，“你再説一句試試，信不信我打你股？”光叔啊啊地推搡他，示意別逗他閨女。

他從櫃枱下面拿出兩張百元鈔票，往韓霖手裏。那是剛才李瀟燃過來付的錢。

“又來了，你這老頭煩不煩。”韓霖出鈔票，扔在小豁牙的作業本上，“幫你爸收着，給你買糖吃的。”小豁牙拿起錢，卻被光叔了一下。

這時，門口進來幾個頭髮染的花花綠綠的非主少年，赤.的胳膊上滿是紋身。

一進來，其中一個就大聲道:“我去，這裏面是蒸籠啊？老闆都不開空調的？”韓霖靠在櫃枱上，扭頭看了過去。

光叔忙舉起寫好的牌子，“空調缺氟利昂了，今天找人來加。”為首的黃樂呵道:“喲呵，是個啞巴。”韓霖移開視線，手指在桌上輕釦了幾下。

光叔又舉起牌子，“不好意思。”

“上網還是包夜？”黃笑道:“牌子還全，看在你是啞巴的份上，能給哥幾個免個單不？”其餘幾人鬨堂大笑，光叔漲紅了臉，慌忙搖頭。

黃嫌棄地看了看周圍，説:“就這環境，爺不問你要神損失費就不錯了，你還要收錢？”光叔不知所措，就在他想再次舉起寫着“不好意思”的牌子的時候，一隻手按住了他瘦骨嶙峋的手。

那隻手骨節分明，白皙的指尖帶着一絲不符合季節的涼意。

韓霖指了指門外，對黃説:“兄弟，出來一趟。”

“啊，啊……”光叔拼命扯他的校服衣襬。

黃上下打量他，“呵，一中的啊，好學生也來上網？”韓霖對他笑了一下，他長得紅齒白，眼睛比女孩兒還大，本來就沒什麼威懾力，這一笑更是彷彿在友好會晤。

但黃愣是被他眼底的暴戾和冷酷給震住了，他從沒見過一個這麼人畜無害的人，能笑得這麼讓人骨悚然。

韓霖甩開光叔的手，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幫我叫他們來後面”，就徑直從後門出去了。

黃被自己剛才那一瞬間的慫給刺到了，立馬對兄弟們一揮手，“走，幹.他。”網吧的後門是個小巷子，充斥着外賣店後廚和垃圾桶，蒼蠅嗡嗡亂飛。

韓霖被幾個人圍住，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脖子。

黃諷刺道:“就你這細皮的，被哥哥們按着吃垃圾的時候可別哭。這樣吧，你要是現在跪下給爺磕三個響頭，我就放過你。”韓霖將牌摘下，扔到一邊，連眼皮都不抬地説:“這樣，你要是現在跪下叫我聲爸爸，我就讓你滾。”

“我叫你媽！看老子不削死你個小兔崽子！”黃破口大罵，一腳就踹了過來。

韓霖靈巧地側過身，黃的腿剛剛好擦過他際，他伸手抬起黃的腿彎，當給了他一拳，黃腔一陣劇痛，往後摔了過去。

他身後的小弟趕忙上前接住他，黃怒道:“，還不給我上！”韓霖抬腳一個側踢，直接將左邊衝上來的小弟踹的飛出三米。

如果此時二班的女生看見他，一定會覺得剛才他在教室踹課桌的那一腳實在太輕了。

右邊又有個人大叫着衝過來，他停都不帶停，一拳重重地搗在那人臉上，在他彎的時候拿膝蓋在他腹部頂了幾下，那人一聲不吭地倒了下去。

黃見他出拳的動作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這才明白自己遇到練家子了。

這人顯然是個打架老手，看掃腿和迴旋踢的姿勢，沒準兒還是跆拳道黑帶。

“你他媽的臭小子，給老子等着！”黃爬起來就想走。

韓霖飛身一腳把他踹的往前一撲，直接趴在了垃圾堆上。

他踩住黃的口，腳上的紅白aj和主人一樣囂張跋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