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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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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殿尋找,果不其然顧星逢在裏面。

迫不及待地衝進去,一肚子話就要口而出,卻生生攔在喉間。

正殿裏還有姚捧珠和司馬瀾,底下還跪着幾名弟子。看他們衣袍上的紋飾,是海樓峯的人。

地上還有一個箱子,裏面滿滿當當全是書。

見他進來,顧星逢臉上瞬間的不自然。司馬瀾和姚捧珠更是面面相覷,姚捧珠上前攔住他:“你這孩子,怎麼如此莽撞?”司馬瀾則看向顧星逢:“恆明,事關你二人的名聲,不若讓他先回避。”鹿時清本來目不斜視,眼中只有一個顧星逢。可是這幾人如此反應,倒讓他起了疑心。

“什麼名聲?”鹿時清自然而然地看向箱子裏。

頓時,他愣住了。

那箱子裏的書少説也有一二百本,本本相同,書脊上全都寫着一模一樣的幾個字:恆明貪歡記。

因為有過類似的看文經驗,鹿時清立馬就知道,這些都是什麼書了。

恆明,當然指的是顧星逢。貪歡,如果從字面上解釋……

鹿時清不受控制地走過去,挑了一本出來,當着所有人的面翻看起來。

雖然知道這書也是胡編亂造的,但牽扯到顧星逢,他莫名的想看。

姚捧珠清清嗓子,起身,想要把書拿回來,顧星逢卻抬手止住。

“行正坐端,何懼人看。”

“好吧。”姚捧珠坐了回去,“不知掌門師兄如何應對?”

“師祖和師尊為言蜚語所累。”顧星逢淡淡道,“如今找到源頭,絕不姑息。”司馬瀾面凝重起來,“恆明,話雖如此,可你要知道,那可是你丁師伯祖,是青崖君的師兄。”

“……哈?”鹿時清聽見司馬瀾這話,險些將書扔了。

方才,就在幾人三言兩語的工夫,他已經大致掃完了前兩頁。

這書和先前看過的不太一樣。

那些書無論將青崖君和裴戾講的如何不堪,至少還會歌功頌德,盡敍前人豐功偉績,再用極盡華美之詞將滄海一境描繪一番,這才引出青崖君和裴戾的那些糟心事。

可這一本,卻單刀直入。直接以“某,恆明君顧星逢偶得一貌美少年,甚喜,遂藏入暖月台夜夜縱情”開篇,接下來的,鹿時清還沒來得及看,不過也沒眼看了。

遣詞用句十分香豔,細節描寫不堪入目,全是恆明君與那貌美少年的種種放蕩情事。

但這些,仍是不及司馬瀾的話震撼,鹿時清瞪大眼睛,看着司馬瀾:“你説……這是丁海晏,丁峯主寫的?”司馬瀾點頭。

鹿時清頓了片刻,忽然意識到一件不得了的事:“這書中的少年指的是……”他看向顧星逢,顧星逢還未表態,就聽姚捧珠嘆息:“沒錯,是你。”嘩啦一聲,書從鹿時清的手中落了地。

他正要去撿,可緊接着,他又意識到了一件更不得了的,瞠目結舌地問顧星逢:“你説先前的言蜚語,也都是……是丁峯主?”顧星逢無言地點頭。

鹿時清簡直如遭雷劈。

他只知道丁海晏文采出眾,但給他的印象就是個披着翩翩青年外皮的古怪老頭。看起來正兒八經,不苟言笑,好似誰都欠了他一吊銅錢一般,對待弟子嚴苛冷酷,居然能寫出那麼多不正經的書籍!

但鹿時清還是怒大過驚。

原主青崖君對丁海晏誠心誠意,可丁海晏呢?不但將人害死,死後還編排這麼多花邊緋聞來污衊他。

這還罷了,如今居然盯上了顧星逢,用更加過分的內容去抹黑。

顧星逢起身,走下玉階。那幾個海樓峯弟子連忙叩首求饒,“掌門息怒,弟子們只是負責往外送書的,其餘一概不知啊!”姚捧珠哼了一聲,斥道:“你們太師祖年紀大了,一時糊塗,你們也跟着糊塗不成?若非今我和司馬師叔拿獲你們,這些歪書傳出去,掌門師兄的名聲就此毀了!”那些弟子委屈極了:“弟子們也是聽令行事,哪個敢忤逆太師祖啊。”其餘各峯尚且忌憚丁海晏,何況海樓峯自家?

姚捧珠微微一嘆,擺擺手,“都閉嘴,且看掌門如何發落。”司馬瀾則是沉,“我只是不明白。為何這位少年才進滄海一境不久,丁師伯便急忙編造他和恆明的事。”姚捧珠道:“這還不簡單,他進了暖月台,才給了我師祖靈。”司馬瀾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説,這些冊子成書倉促,丁師伯最在乎他的文采,字句都要雕琢。卻為何幾便趕出這些書,又連夜讓弟子們散播出去?等幾天,慢慢來,豈不是更穩妥?”鹿時清在一旁聽得十分認真,果然別人都比他聰明,他本就沒想到這一點。

顧星逢開口道:“大抵因為,師尊回到了滄海一境。”

“此話怎講?”司馬瀾詢問。

顧星逢眉心微皺:“當初師尊離開滄海一境,不知死活。是丁師伯祖取出一盞熄滅的照命燈,説那是師尊的。師尊臨行前既見過丁師伯祖,必然和他説了什麼。師祖和師尊的淵源,丁師伯祖也必然知曉。”姚捧珠恍然:“我明白了。我師祖揹着見不得人的秘密,害怕你找到裴師伯的魂魄後,揭穿他。所以先發制人,先壞了你的名聲,這樣無論以後你指證什麼,説服力都會大打折扣。”聞言,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