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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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安河還能認出他來,杜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應道:“恩。”人總是容易關注外貌的,先前杜仲看着年歲不小,大約在安河眼中是個實打實的長輩,這會他突然長成了二十歲的樣子,真是難為了安河的那一句“杜前輩”。
安河看着面前這個笑容中帶了些羞澀的俊美青年,依然不敢造次,頓了片刻問道:“是杜前輩帶着顧師兄來找我的嗎?”
“不是,我是一個人來的。”杜仲笑着搖了搖頭,“我來貴派是希望能得到庇護。”安河一聽他不是來找自己的就有一絲失望,但聽杜仲似乎是遇到了麻煩,又有些不明所以:“杜前輩遇到了什麼麻煩?”杜仲不是很想回答,剛想着含混着混過去,他們身旁那位一身勁裝的大師兄就已經抬手打斷了安河的話茬。
先前安河乍一見到杜仲的呆愣和奇怪反應都已經被大師兄收入眼底。
此時他沉默片刻,突然揚起一抹笑,親熱的湊過來虛攬着杜仲的肩膀拍了拍,指使身邊的弟子道:“來即是客,杜長老又是阿河的舊識,我無極宗自然不會虧待。去,給杜長老安排一處住處。”這態度可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變臉比翻書還快,杜仲只覺得被這大師兄攬住的地方起了一堆雞皮疙瘩。
一位弟子領命應了聲是,隨手扔出了一隻紙鶴,大師兄就又道:“鄙派房舍有些簡陋,希望杜長老不要嫌棄。”他説着就收了手,與杜仲站開了。
那名領了命的弟子很有眼的湊上來:“長老請隨我來。”杜仲明白這是在打發他走呢,立刻十分識相的道了聲告辭。
安河見杜仲要走,也想跟去,剛要跟大師兄打個招呼,但話還沒到嘴邊便被大師兄截住了,等到杜仲走遠了才輕聲道:“阿河你留一下,我有事要問你。”杜仲被那名弟子領着從金頂上下來,沿大路去往弟子們平裏居住的地方。
方才安河沒有追過來,雖然杜仲並沒有聽到兩人是否説了些什麼,但也猜到了是大師兄叫住了他。
否則以他的子一定會咋咋呼呼的跟着他的。
無極宗的弟子,腦一個賽着一個的大,那大師兄肯定就在方才還不到一炷香的照面時間內充分腦補,給他編排了不少內容。
但既然好生留下了他,就説明大師兄編排的內容都是對他有利的。
杜仲雖然不能撬開他的腦子看看他腦子裏裝的究竟是什麼,但猜也猜得到他想的無外乎是自己可能存在有多少價值,留着他可能會創造出多少收益。
無極宗的弟子,與魔修浴血奮戰多年,為了經濟跟得上,總是要磨練的對有些東西比較。
前面那弟子帶着他行進了片刻,便到了弟子們居住的地方。
此時已有弟子收到了那領路的弟子先前扔出去的紙鶴,這會已經替杜仲收拾好了一間屋舍。
大師兄嘴上似乎是客氣的説着無極宗住宿環境簡陋,但其實一點也不是謙虛,確實簡陋。
屋內除了乾淨之外,居然挑不出一點優點來,索杜仲其實對住哪也沒那麼挑。
他回頭對那兩名弟子道了聲謝,目送他們離開後便關上了門。
雖然不知道是否有人會偷偷窺探他,杜仲還是謹慎的在屋中布好了制。
他心裏擔心着顧清離,也不知這一時半會的把對方揣在懷裏有沒有把他活活悶死。
這會終於得了閒,便立刻提着繩子把他拉了出來,捧在手心裏好好看看。
他剛將顧清離提出來,就與對方那半睜不睜金眸子對上了。
原來這一時半會的光景非但沒悶死顧清離,還把他給醒了。
但他此時軟趴趴的癱在杜仲的手心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嘴邊的兩條鬚子都不再舞動,低的垂了下來。
整個白條看着都糊糊蔫蔫的,十分萎靡不振。
杜仲知道這是因為先前消耗多大,現在狀態非常之差,卻不知該如何幫助他。
先前小白留下的妖丹早就被吃完了,就算還有,以他巴掌大小的樣子也是吃不下去的。
他一時無法,只得抿了抿又把顧清離謹慎的揣回了懷裏。
對方現在全然的依仗着他,兩個人的命多半都攥在他手上,杜仲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掉了鏈子。
他揣好了顧清離,便坐上榻打坐入定去了,只能寄希望於對方快點自己恢復過來。
之後安河一直沒來找他,杜仲也就樂得享受這難得的清靜。
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才有人前來客客氣氣的敲響了他的門。杜仲聽到後便睜開眼,説了句“稍等”後便從榻上下來,去給外面的人開門了。
只見外面站着的正是昨見過的那位大師兄,大師兄見他開門便禮貌的笑了笑,道:“我派掌門有事找您。”杜仲客氣的應了一聲,就想跟着對方去拜會一下無極宗掌門,卻見那大師兄沒有一點讓路帶他走的意思。
杜仲這一步向外挪出去之後,便可以看到屋外了,只見大師兄身後不遠處還立着一名身着玄衣裳的冷峻青年,看起來頗為嚴肅,正淡淡的盯着杜仲看。
此人十分眼,杜仲曾與他在魔域有過一面之緣,還承蒙他救濟過。
沒想到大師兄來説掌門要找,卻不是帶着他去拜會掌門,而是掌門親自來了。
第50章掌門心跡雖然杜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