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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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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張高低不平的桌子並在一起,花月蘭就在這簡陋的舞台上輕盈地跳躍着。

她手臂上纏着一條薄紗,舞蹈中輕紗飄揚,彷佛玉蝶透明的粉翅翩翩起舞。

一個小小的金環懸在前,兩條水紅的薄紗從中穿過,向兩旁一分,繞過肥碩的球,便成了一個簡易的罩。

紗巾本來就又窄又薄,兩端又被擰緊,最寬的部分也只有掌心大小,僅能勉強掩住暈。

整隻雪等於是完全暴,從峯,大小、肥軟、圓潤、堅…每個細節都歷歷在目。

薄薄的紗巾本無法約束那對異常肥碩的豪,舉手投足間,沉甸甸的球左搖右擺,在形同虛設的罩內跳動不休,發出陣陣響。

那兩隻突起的頭硬硬挑起,頂着紅巾劃來劃去,就像兩隻頑皮的指尖要劃破紗巾。

相比於上身的暴,舞下身的裝束要認真得多。折成扇貝狀的短裙遮住了大半球,裙邊鑲制的蘇正好垂到緣,雖然還能看到白生生的時隱時現,但終究不能觀賞整隻雪

在她側還懸着一條白羽織成的鏈子,一頭掛在白皙的小腹邊緣,另一端則系在後,吊着一個核桃大小的鈴鐺。

隨着她的舞蹈,雪白的羽帶在大腿旁翩然起落,鈴鐺彷佛一隻嬌俏的尾巴,在後一跳一跳。

花月蘭的舞姿妖媚而又蕩,她充分利用自己碩大的房,折仰體無不以碩為重心,將它們搖晃得沒有片刻安寧。

天賦的舞藝與妖豔的姿容,使台下的村民看得授神予,只見曼妙的肢體輕揚婉舉,豐波盪漾,雪膚花貌相輝映,不知眼睛該往哪兒看才好。

瓊玉潔的獸還未結束,疲憊的女孩蜷着身子一動不動,看不出是昏,還是睡着了。

沾着血跡的狐尾軟綿綿搭在小股上,陰道內的泥沙被和鮮血沖走大半,進出間,還有星星點點的污漬沾在花瓣上翻進翻出。

武鳳遙的姿勢沒有任何變化,她的冷漠使幾名心懷仇恨的村民愈發憤怒,發之後的他們仍圍在武鳳遙身邊,用各種方法一次次穿透她不斷重生的‮女處‬膜。

榮雪目不斜視,微笑着從兩個受辱的女兒之間穿過,逕直走向木桌拼成的舞台。她剛剛換了件低晚禮服,纖美的身材在黑天鵝絨的掩映下,顯得優雅而又華貴。

這本是天后出席帝國慶典時所穿的禮服,此時在偏僻的村莊出現,立即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的腳步又輕又柔,行動間就像一朵冉冉開放的百合花優雅人。走到台邊,榮雪起華服,抬起一條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桌上,握住花月蘭伸來的玉手,晃動着肥爬到上面。

“對不起,”榮雪滿懷歉意地説:“我的舞技很生疏,就讓花月娼為各位獻舞,我來打鼓好不好?”説着她取出一隻小鼓舉了舉。

“這是什麼鼓?”有人看出了異樣。那隻鼓形狀與普通的手鼓相仿,但鼓面正中卻突起一個紅紅的小點,看上去頗不尋常。

榮雪捏住那粒紅點輕輕一捻,笑道:“您看得好仔細…這是鼓面,是從我長女房上剝下來的呢。”她捏住手鼓兩側的紅點向外拉扯,充滿彈的皮膚延展開來,紅豔豔的頭越伸越長,活像一隻尖尖的從鼓中出。

“長女?”村民們望着武鳳遙完美無缺的玉,想不出其中的緣故。

“這是明穹大神的恩賜。我的長女無論受到任何傷害,身體都可以恢復如初。

我們臨走時,你們還可以割下她兩隻漂亮的房作為紀念哦。”村民立刻動起來,那個子被帝國軍隊姦殺的男子更是雙目充血,呼急促,恨不得現在就把武鳳遙割剖陰,讓她嚐嚐子當所受的痛苦。

武鳳遙渾若不覺,在姦後被割去房,對她而言已經成為一種慣例。

相對於被人姦污,讓那些噁心的男人把骯髒的進自己體內,她寧願被人割去房。

“篷。”榮雪舉起手鼓輕輕一敲,準備開始。

“等一下,”有人喊道:“只打鼓太輕鬆了。趴下去,讓她在你股上跳舞!”

“好啊。”榮雪沒有半分遲疑,順從地除去長裙,只留下上身的緊身禮服,赤着白白的下體趴在桌上,然後起肥的雪

她的股又圓又大,白生生翹在半空,活像一個舞台。花月蘭下舞鞋,纖美的玉足點在柔軟的雪上,輕輕抬腳。肥軟的應腳而陷,彷佛一團香暖的絲棉。

她穩住心神,先做了幾個簡單的動作悉一下腳下的覺。但她沒想到那隻股會那麼光滑,腳尖剛剛站穩,就向旁一溜,鑽到肥美的縫中。

花月蘭只覺腳尖一熱,玉趾陷在一個温潤的孔內,她想起當在姐姐腿間跳舞時,給姐姐帶來的痛苦,連忙把重心移到另一隻腳掌,輕輕拔出腳趾。

待看到母親的並未受傷,花月蘭鬆了口氣,手臂柔美地舒展開來,開始了她的舞蹈。花月蘭的舞蹈天份無人可及,不過片刻工夫,便在母親滑溜溜的大股上進退自如。

榮雪一邊撅着股供二女兒舞蹈,一邊拍擊着由長女玉剝製的手鼓。只見那隻白生生的大股被腳尖踩得不住變形,一抖一抖地閃動着妖冶的光。

花月蘭揮開臂上所纏的輕紗,指尖勾住前的金環輕輕一扯,久縛的球立刻彈跳出來,像兩隻懸空的吊鐘,一墜一墜晃個不停。

紅紗製成的罩沿着光潔的嬌軀一路滑下,舞粉腿一揚,玉足輕巧地穿過紅紗,筆直起。

紗巾滑過纖美的肢,在玉輕輕一蕩,輕飄飄掉到腳下,正套在榮雪肥的雪上。村民們哈哈大笑,有人叫道:“下去,比比你的房跟她的股誰的大!”花月蘭依言坐在母親背上,俯身捧起雙,放在那隻翹立的肥上。飽滿的香分別壓在兩側瓣上,溝與縫連成一條直線,肥碩的球與肥美的雪一上一下,緊緊貼在一切,肌光膚香豔無比,那兩隻鮮紅的頭直挑在四團雪上,更是讓人呯然心動。

花月蘭嬌笑着伸出玉掌,貼在上緣,一路撫摸着勾勒出豐圓潤的曲線。然後抱住母親渾圓的雪,同樣摸到雪白的大腿上,讓人比較她們的大小。

花月蘭的碩是兩隻圓球,榮雪的雪卻是兩隻瓣合成的一個圓形,看上去還是母親的股要比女兒的房大了一圈兒。

花月蘭玉手摸到後,然後輕輕一翻,沿着大腿內側一路向上,從榮雪的縫穿過,滑進溝,接着指尖攀上峯,反手夾着兩隻長長的頭向外扯動,把渾圓的豐拉成圓長的錐狀。

手指一鬆,變型的球立刻彈回原狀,拍打在肥的雪上,發出清脆的響。

村民們歡笑連聲,紛紛要求她再來一次。花月蘭本是無意的挑,此時只好捧起肥打在母親的股上。

“用力!用力!”

“抬高一點!”

“使勁!用你蕩的房把她蕩的賤股打腫!”村民們的叫聲越來越響,花月蘭的動作也越來越大。

“闢辟啪啪。”的響中,肥碩的雪時起時落,兩團沉甸甸的球用力拍打着白的大股。

那種靡的豔態,使在場的每個男子都發,他們把武鳳遙拖到舞台邊上,一邊欣賞榮雪和花月蘭的撞擊,一邊輪番姦着武鳳遙。

武鳳遙死死咬着牙關,心裏充滿了屈辱和仇恨。無論如何,她也不會像母親和妹妹那樣逆來順受,拋棄自己做為一個人的尊嚴和榮耀,完全屈服。即使神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