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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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五月的原野繁花似錦，宛如一條無邊無際的毯子遠遠鋪開，空曠而又遼遠。

明淨的陽光彷佛清水淌過原野，一花一葉無不欣欣向榮，顯示出旺盛的生命力。

一隻蝴蝶翩然而落，在一株盛開的玫瑰上收攏了翩翩的蝶翅。華麗的彩翼與鮮豔的花朵靜靜相依，時光彷佛在這裏停止了。

暖風帶着碎碎的陽光，沿着大地的起伏輕快地掠過丘陵，整個原野象水一樣湧動起來。

受驚的蝴蝶展翅飛去，只留下搖曳的花朵在風中戰慄。綠油油的長草隨風偃伏，出充盈原野的森森白骨。

＊＊＊陽光漸漸黯淡，昏黃的天際低垂下來，與大地邊緣融為一體。飄逸的馬車從天地連接處隱隱出現，彷佛從圖畫中馳來般漸行漸近。窗簾微微一動，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少女探出頭來，那張緻的面孔玲瓏剔透，像水晶一樣純潔無瑕。

她閉上眼，深深地呼着原野的芬芳“好香啊，媽媽…”靜靜坐在窗前的美婦揚起臉，柔柔一笑“真的很香呢。”她身上銀白的衣料是最貴重的絲綢，頸中的明珠每一顆都有指尖大小，散發着朦朧的光暈，映得俏臉姣麗無匹。

再華麗的衣飾也無法掩住她無與倫比的美貌，無論是妙目紅還是皓腕纖指，無不洋溢着人的成風情。

“有這個香嗎？”一隻白的手掌遞了過來，掌心託着一個小瓶。濃濃的甜香從瓶口逸出，芬芳馥郁。

“剛調好的。”那女子口束着紅紗，那兩團香滑的沉甸甸肥碩無比。

下身的紅裙綴着小小的金鈴，雪白的肢在外，打扮得猶如一個豔麗的舞娘，眼波轉間，嫵媚之極。

她舉起手，衝女孩笑道:“來，姐姐給你抹一點…”

“不要啦…”女孩格格笑道:“我用不上的…媽媽，你來抹。”

“好啊。”美婦嫣然一笑，玉手挽住裙裾，款款提起，出一雙美白滑的玉腿。

豔麗的舞娘笑攤開纖掌，把香倒在手心了，然後蹲下身子，抱起美婦的腳踝放在膝上。

美婦腳上的水晶鞋一塵不染，圓潤的玉足又白又，只有從小受着無微不至的呵護，才會有這樣嬰兒般光滑的纖足。

舞娘除下水晶鞋，將香均勻地塗抹在香軟的玉足上，笑道:“好軟的腳，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呢。”

“好啦，不要玩了。”美婦翹起玉足，嬌柔地搭在車窗上。提到膝上的長裙滑到間，出兩截白光光的大腿。

晚風拂過，美婦呻一聲，上身向後倒去。軟綿綿躺在椅上，受着輕風掠過肌膚的酥。

舞娘抱住母親豐滿的大腿，輕輕摩挲着，將香抹在絹絲般滑的肌膚，動作又輕又柔，充滿無限憐惜。車廂的震動彷佛搖籃般温存，美婦闔上眼，在顛簸中漸漸入睡。

＊＊＊“尊敬的大神，您的裁決公正而又寬宏。我和我的女兒們衷心接受，並您的寬限…”

“…好好珍惜這一年時間吧，當你再次踏入聖殿，將會在這裏洗去你的罪孽…”清池恢復了平靜，神蛇驕傲地揚起頭顱，身上燃燒的火焰筆直升起。她低着頭，眼前潔白的大理石上映着四張嬌豔如花的俏臉。

沒有來得及在聖江祭祀歷代祖先，她和她的女兒就不得不離開帝都。她們走得如此匆忙，甚至無法在悉的宮殿停留片刻，就踏了漫漫旅程。

在宮門前，她的書記官緩緩展開一幅羊皮卷，那上面的瑞棠標記曾是她才有權力使用的御札。

書記官用沙啞的聲音宣讀了皇帝的詔書:明穹大神庇佑。從即刻起，剝奪天后榮雪、武鳳帝姬迦凌遙、花月帝姬迦凌蘭、瓊玉帝姬迦凌潔四人的尊號與姓氏。

詔書下達之，榮雪、武鳳遙、花月蘭、瓊玉潔…

“媽媽…”

“媽媽…”

“睡着了嗎？”＊＊＊榮雪連忙睜開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累了呢…你説什麼？”花月蘭亮出掌心，眨了眨碧藍的大眼“翻過來啊，該抹媽媽蕩的大股了。”

“這麼快…”美婦戀戀不捨地放下腿，把長裙拉到際，柔媚地翻轉‮體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