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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牛山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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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別以為你現在有人撐本人就奈何不了你。待我兄弟趕來,你小小的一個霸月門我一定讓他雞犬不寧!”

“死何臨頭口氣還這麼大!黑狗大師兄,你趕緊把這個常老狼給串了!二師兄!你來幫忙對付這個曹鬼逸!”

“好的姑!看我戰月槍法的厲害!沉魚落雁月閉羞!”隨着喝聲那黑狗大師兄旋身錯步,持槍的雙腕扭刺而出,戰月槍月形刃如鑽子般急旋了起來,狠狠札向常鬼左前要害。同時另一名大漢應聲舞動着霸月槍掃向曹鬼逸。

‘毒魄’常鬼左一對月牙鈎卷鎖上,這對鈎名喚紫鯊斷魂鈎,鈎長三尺柄為月牙,鈎身上有十七道利牙齒刃,不但是有助於鈎本身的鎖釦能力,更是加倍其鈎刃的殺傷力。

“鏗鏘”巨響!常鬼左雙鈎硬是封架住戰月槍的月形槍刃,身形向後急退數步卸去其強大的衝力,同時雙鈎緊緊扣住戰月槍,雙方僵持不下,鈎槍互鉗不住地左甩左蕩。但此時常鬼左手下的眾黑衣大漢敗的快差不多了,數名霸月門的師弟紛紛圍了過來助陣。

常鬼左見情勢不妙,紫鯊鈎一旋震槍刃,虛晃一招開圍來的眾人,連向曹鬼逸打聲招呼也沒有人便轉頭就跑。

見常鬼左溜人了,曹鬼逸也不是傻子,紫鯊斷魂勾暴山百千道紫光退眼前這名霸月門弟子,覷了個空隙腳底抹油溜人。

眾霸月門人怎能罷休,那名女子嬌叱一聲,十多人緊追不捨,一打一逃間很快地消失在視線之內。

“哈!”駱雨田搖搖頭輕笑一聲,對座的橫天虹也笑道:“大人,這女子好生潑辣呀。”

“是啊。”駱雨田同意道:“這女孩子大概是自小被父母寵壞的吧,她那羣同門師兄弟也很寵她,這模樣比起麥子的未婚香瑩還來得潑辣三分,不知以後會是那個倒楣鬼娶到她,那可是三生有幸啊!”其餘人聽到皆是鬨堂大笑。

駱雨田長身而起,對着眾人道:“好了,天已晚,部份兄弟輪番守夜等候消息,其他沒事的人先去休息吧。”

“是,大人!”斗南城麥府麥和人盤坐在後花園水池旁的大石之上,雙目似閉半開,體內的真氣,在心念意動之間轉自如,右手緊握提於間,左手似若蝴蝶飛舞,輕柔曼妙,烈火真氣由心而起,經手少陰心經而出,過手少陽三焦經,至於頂門百會,下瀉足太陰經,經足太陽經而重歸於心脈。

此為烈火雲手運行之徑,與金剛真氣運氣之徑完全相反,一陽剛一偏柔兩種氣勁不同的真氣沿着十二正經往返循環,錯成一片條理分明但卻又錯綜複雜的經絡網路。

輕舞的左掌收回間,化輕柔為剛猛,忽地,拳頭狂然轟出!一股由赤紅火勁所凝成的拳勁疾而出,拳勁破空數丈擊中一株人腿的小樹之上,樹幹應拳深烙出一個拳印,接着火光乍起,雄雄烈焰瞬間噬了整株樹木。

麥和人緩緩睜開雙目,看着自己的成果覺得十分滿意,綜合了以往所學過的各種心法,去蕪存菁最後終於有了一個完整的系統,同時有着極剛和極柔的特,這一套心法是屬於自己的獨門武功,該為它想一個適合的名字…

嗯!有了,就叫它作‘陰陽兩極罡氣’。

“哇!好厲害哦!和人哥哥你的武功真得很強耶,第一次看到隔空的拳勁還會放出火焰來。”坐在一旁看着麥和人練功的過寒玲拍着雙手大聲喝采。

“哈哈哈…”麥和人淡笑道:“其實啊~玲妹子,會用這種武功的人並不算少,我在南龍國就見過幾次,那時我就在想我應該也作得到,只是沒想到,等到摸索出其原理到練成也花了我快半年的時間。”過寒玲一雙水靈的大眼透着佩服的眼神道:“啊!和人哥哥你真是一位天才,只看過別人使用就能夠學得起來耶!這不是一般人作得到的耶!”麥和人聳聳肩淺笑着回答道:“這沒什麼,只要一點點天份,再加上一些腦筋和努力就作得到了。”説的輕鬆自在,但表情仍是不免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頓了頓忽然問道:“玲妹子怎麼你不四處逛逛啊?我家裏有不少地方風景造的非常美麗,不想看嗎?”過寒玲雙手支着下巴側着頭天真地笑道:“不要,我覺得看和人哥哥練功就很有趣了。”忽然一名下人快步走來恭敬地道:“少爺,外頭有人想拜訪您,説是奉了駱大人的命令來的。”麥和人聞言立即長身而起,喜道:“是大哥的手下,太好了來的正是時候,快把他們請進大堂來,我正有事想問問他們。”走進大廳,麥和人發現來者竟是雷振玄與蔣品清二人。

“哎呀呀…”麥和人見到來的是曾經共患難的雷蔣二人,心裏湧起一股高興的心情道:“真是稀客!二位大駕光臨麥和人由衷歡!”連忙招呼着下來奉上香茗糕點。

眾人分賓主坐下,麥和人才想開口詢問一下駱雨田的近況,雷振玄已經搶先一步苦笑道:“麥公子,在下找你找得好苦。”接着溜目四望卻沒發現烈風致的身影又問道:“咦?烈公子人呢?他沒有與麥公子在一起嗎?”

“烈?”麥和人回道:“他去金甲城參加五輪大會。怎麼?你們不知道嗎?我一直以為我們倆個的行蹤都在天視地聽的掌握哩,什麼時候退步了?”雷振玄苦笑道:“麥公子別挖苦在下了,其實公子也知道,龍君城一役,天視地聽堂損傷慘重,整個散佈在百虎山、異劍、龍君城三地的情報網喪失功用癱瘓不動,本找不到二位的下落。雖然先後曾在百虎山地界得知二位的消息但總是尋不着二位行蹤,沒想到二位公子竟然回到了斗南城,在下實在很想請問公子,二位究竟是如何回來的?能避得開由兵家堡至斗南城一帶的眾耳目?就連大人安排在兵家堡的笑落陽也沒能發覺二位公子的行蹤。”

“哈哈…”麥和人大笑道:“我們二個壓沒經過兵家堡呀。”接着便從離開百虎山之後到回至斗南城的經過説了一次。

“唉…真是百密一疏。”雷振玄聽後只能搖頭苦笑,這確實是自己疏忽了,除了兵家堡外,還有這一條路可以回到斗南城,而且更快得多。

“對了,雷兄你是從老大那裏出來的吧?”見雷振玄點頭後,麥和人又問道:“我想知道…羅蝶她人是否和其他行者一樣在大哥那兒?”

“是的,羅姑娘與行者們都在,因為大人為他們申請户籍作保證,所以暫時安置總巡察使府。”雷振玄安撫道:“那兒很安全,羅姑娘和行者們都住的很舒適,大人也很照顧他們,請公子放心。”

“還有一件事。”雷振玄忽而又想起了一件事道:“在下前來麥府時,有收到於百虎山的一封信,是要給二位公子的。”便從懷裏取出一封信遞給麥和人。

麥和人展信一看,是天魁寨的謝信函,大意是説着謝烈、麥二人幫忙找到殺人兇手的線索,目前雖未查清兇手來歷但假以時便可水落石出。

信讀畢麥和人便把信折起放在桌上,抬頭問雷振玄道:“雷兄,你知道不知有那一個門派組織會在殺人後留下‘順天者死’四個字?”

“順天者死?”雷振玄與蔣品清兩人四目互望皆是一臉茫然不知的表情。前者道:“公子,在下想這應該不是南龍里的門派。我對南龍大小門派多少都有耳聞,但從沒聽過有那個門派用這種口號。可能是死亡島的組織,也可能是竄在邊境的教派門。”麥和人想了想決定幫人幫到底,順道幫百虎山的人打聽消息道:“雷兄,我想請你幫一個忙。事情是這樣子的…”接着把百虎山被伏襲全滅的經過及自己二人所發現的線索經過説了一次後道:“所以,我想請雷兄轉告我大哥一聲,打聽一下這個手段兇殘的組織究竟是什麼來歷。”

“這事簡單在下一定替公子如實轉告。”接着雷、蔣二人同時長身站起拱手道:“公下,在下仍須迴轉巡察府覆命,就此告辭。”麥和人也跟着站起道:“那就讓我送二位一程。”烈風致走在回去落腳的客棧路上,傍晚的金甲城街道上,行人稀少,偶然見到的幾個人也都是匆匆快步行走趕忙着回家,天空飛過的幾隻倦鳥也呀呀地返巢而去,夕陽的映照將走在街上的人兒影子拉的老長,形單影孤倍悽清寂冷。

面對着與錢一命即將來到的一戰,烈風致的心情其實極為複雜,喜憂各是摻半,喜的是能與錢一命這等級數的刀劍高手決一勝敗,不論勝敗皆是習武者一大樂事。憂的是要斬斷錢一命的劍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若真的斬斷‘鳩兇’‘虓殘’那對刀劍,皆不是又等於扼殺了一名用兵快手。以前曾經問過大哥,為什麼三大劊子手所用的刀劍具是一品神兵?

當時駱雨田的答案是,以三大劊子手用劍運刀的驚人速度,尋常的兵刃本不堪使用,如非一品神兵是無法得起那種烈的頻繁撞擊。

但答應鐵金白的承諾若是違反,首先自己這一關就過不去,真是令人為難…

或許…可以再為錢一命找一對刀劍,一對更勝‘鳩兇’‘虓殘’的刀劍!

不過,如此一來錢一命不就又會找自己決戰,只是…這樣子好像是自尋煩惱…

哎呀!管他的,反正頂多就是像錢小開和錢一命兩個人的關係一樣,是朋友也是敵人。

烈風致決定後,心情也開朗些,準備大步邁開快點回去客棧。忽然一道聽起來就令人覺得十足惡的笑聲由一旁小巷傳來這種千百年如一笑聲,一聽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烈風致灑然一笑,轉身走向小巷準備行俠仗義一番。

轉進發出笑聲的小巷道,六、七名打扮氣的地痞氓正圍着一名年輕女子,那女子正巧背向烈風致,因此看不出這女子的外表長相,但光從玲瓏有致、婀娜多姿的背影來看便知必是一名長相不凡的美女。

其中一名徒正腳地伸手準備調戲這女子,烈風致見狀快步上前便要阻止。

“住…”烈風致才剛開口喊了一個字,下面的話突然就説不出來。

“哇!”那名調戲女子的徒,帶着一聲慘叫聲,身子如炮彈般狠狠地飛撞在一旁的石牆之上,沉重的體撞擊聲中夾雜着清脆的斷骨聲。

烈風致還沒來得及回神,又是三條人影飛出,二人跟着第一個飛出的那人撞擊牆上,三個人疊成一座人山,另一人則是直直砸向自己。烈風致連忙舉掌一揮將來人給掃向一旁,一陣乒乓巨響這人挨掌撞進巷道旁堆放的雜物堆裏。

“好潑辣的娘們!兄弟快走!”其餘三人立即一鬨而散。

烈風致雙掌齊拍,兩人想由身旁逃竄的徒應掌飛,跟着剛才的同伴一起撞進如山雜物堆裏,慘叫連連。

“啊!”一聲嬌氣聲,烈風致忽覺聲音十分耳抬頭一看,赫然發現這名功夫不差的女子竟是自己認識的人。

“昭昭!”沒想到她的身手竟然這麼好,幾個有武功底子的壯漢,被她輕鬆地摔出,而自己連她用得是什麼手法也沒看清。

“致公子!”而昭昭現在才發現然有人站在後方,大害羞。一個姑娘家在街上跟人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而且最糟的是這人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