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劍宇習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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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烈風致看過一招接一招的劍法,換一幅接一幅的畫軸,最後眼神落在面前這一幅畫軸上,凝視著這畫軸上的一招劍訣。
畫上的人像債右手持劍,由上往下斜斬,中途劍勢經過九個變化轉折,口訣為劍引七分,勁分九重,藏於曲尺,一勁一折,劍落似雷,轉如電閃…
不知為什麼對這一招總覺得有種莫名的悉,似乎以前曾經見過。
再往下看,招名“飛雁斬”創招人…於四海。
此招是於四海所創!
烈風致立即回想當時與於四海弟子,餘震及池東雲手的情形…
沒錯!餘震的的確確是有曾經使用過此招,只是他的功力不足,只能使出三斬而已,那時便想過若是多加幾斬,不知是否能躲得掉,現在知道這一招竟然有九斬,不知道從原創者於四海手中使出的飛雁斬威力到達什麼程度,有機會真想試上一試。
烈風致一招接一招繼續往下看去,右手不由自主地比劃起來,又過一段時間,連左手也開始不斷比劃,到最後雙手各用不同的劍訣相互比試,將所看到的招數一招招使出,雙手各自使用不同的劍法比鬥。
烈風致已然完全入、沉溺在這無窮的劍法世界之中,不斷地挖掘發現和體驗,練完一招接著下一招、看完一幅又一幅、走過一間再一間。
絲毫沒有覺到時間的逝,廢寢忘食。一直到覺到身體十分地疲憊不堪,身上還發出一股怪異的酸臭味,肚子也開始鳴叫抗議,才想起自己似乎練了很久的時間,得需要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填飽肚子。
走出房間一看,自己竟然已經來到第八間房間,不由得吃了一驚。
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居然練到這裏了,到底自己是怎麼樣練的?又是怎麼樣走過來的?腦子裏完全沒有印象。
搔搔好幾天沒有洗的頭皮,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乾脆放棄不想,反正這也不重要,先洗澡吃飯才是最要緊的。便加快腳步離開覽劍宇。
一出覽劍宇殿門口,見到的不是大師父洪玄和師父張昭,而是二師父李有德。
看見李有德、烈風致立即上前請安:“二師父好。”李有德先是微笑看着烈風致接著卻又是搖搖頭嘆氣道:“烈師侄,你們師兄弟三人全都是一個模樣。”烈風致疑惑地問:“我們三人?”難不成剛才麥子和雨田都剛出來嗎?
“是啊。”李有德嘆笑着:“你是最晚一個出來的,麥師侄在半個時辰前才出來,駱師侄則僅早你一刻鍾,但都一樣地狼狽和髒亂,趕緊先梳洗一番休息去吧。”
“二師父,弟子在覽劍宇裏待了多久了?”
“嗯…一共六天羅。”
“六天啊~”幸好烈風致三個人都是原本就住在異劍學府分館,不然若要再走上一段路回去三連武館的話,只怕是走到一半人就累死在中途嚕。
經過雨田和麥子二人的房間時,探頭一看,駱雨田泡在猶自冒著熱氣的澡盆裏,呼呼大睡,而麥子則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桌面上還擺了三、四樣菜,而右手抓著一雙筷子,左手則是捧著一碗扒了一半的飯,但比起駱雨田也沒好上多少,一個是吃了一半的飯睡著、一個是洗了一半的澡睡著了,兩個半斤八兩。
烈風致見狀輕笑兩聲,大家都累壞了,看樣子果然是物以類聚,對於練功這方面都有莫名的狂熱。
不敢打攪倆人,悄悄地走回自己房間,澡也不洗、飯也不吃,直接把鞋子了上牀擺平,不多久便酐然入眠。
打後的半個月時間,三個人都是這樣子渡過的,不過這次倒是學聰明瞭,帶了些食物和飲水以免到時候餓得爬都爬不出來。
又過數,烈風致不再進入覽劍宇觀看劍冊。觀苦自小的叮嚀烈風致一直牢記在心,收再多的東西,若沒有融會貫通化為自己所用,只會依樣劃葫蘆照本宣科,那窮其一生,也無法有所大成。充其量也只是跳樑小醜搖旗吶喊之徒。
這番話是烈風致七歲時、剛開始起步學武的時候,觀苦所説過的話,對此烈風致並沒有片刻敢忘。
遙望着高掛天空的豔陽,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縱使直視著散發強烈光芒的太陽,不會再覺得刺眼難受。而且以前一直以為太陽的顏是金黃,而發出的光芒則是沒有顏的白光,但現在看來,卻像是包含了好幾種彩在裏頭。
像極了雨田他使出了“虹一線天疑裂”的覺,不知是否被此招攻擊的人會像被太陽光芒照到一樣,覺得光芒耀眼。
烈風致盤坐在一塊立於池塘一偶的平台巖上,運起金星真氣貫於劍身,立時黃茫大盛。
暗忖:我的金星真氣只能發出黃茫,而麥子的七情御氣,和火劍訣則發火焰赤茫,寒劍訣可發青白寒茫,如此推測…雨田的內勁大楖四種或是五種不同質的內勁合而為一,這可是非常難的功夫啊,真不知道雨田是怎麼如何辦到的。
烈風致本身也是同時擁有兩種剛柔不同內勁的人,也是此道的大行家,可説是極為了解此中的困難之處。但苦思良久始終不得其法,或許是因為自己目前尚無法達到種修為境界,看來只得暫時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