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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一刀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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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皇九十八年六月二十金甲城邊境一條通往京城的官道三條人影迅速地在官道上奔馳,經過了一段路程,為首的那條人影緩下速度,打量四周,見無異狀後,隨即閃身進入一旁的林子之中。片刻,一輛馬車從林子裏駛出,望北行去。

這一輛雙轅馬車由兩匹上等的大宛好馬作為腳力,坐在御席的兩名御者是一對長相十分相似的老者,他們背上揹着一個長形包裹。

漆黑,但馬車上沒有燈火,只有這兩名御者的眼睛不時地會迸出點點寒星,彷彿視黑夜如白晝,證明二人具有極為深厚的內功修為。

行進的馬車隱約地傳出男女的對話聲,一把温和柔韌的女子聲音響起道:“哥哥,我們就這樣子不説一聲地把她們兩人帶走好嗎?”

“哈!”另一把朗的男聲響起輕笑道:“有什麼不好?警告這個姓蕭的凡事別那麼有自信,驕兵必敗,太自信是會引來失敗的。那個老小孩敢在我面前吹牛,我就要刺破他的牛皮。説什麼只要有他在的一天,任何人都沒有辦法由總壇裏帶走任何一件東西,包括人在內,不削削他面子我怎麼會覺得痛快。哼!死老小孩,明明年齡一大把了,外表看起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那名女聲又説道:“哥哥,你説的沒錯,可是你用的這個方法,好像不太對,也不怎麼正大光明,該説是內賊難防。”那個男聲又響起道:“哈!管他內賊外患,他總不會希望敵人每次都是從正門口進來吧。這次的教訓希望他能夠牢牢記住。哈哈!”

“哥哥,你還真是小家子氣呀。”又一個冰冰的女聲響起道:“這只是小雞肚腸罷了。”

“別説什麼小雞肚腸,我把她們帶去見她們的心上人,這一點總沒錯吧。搞不好她們心裏很開心呢,是不是呀,落煙?”落煙羞怯的聲音答道:“少爺…您要叫奴婢怎麼説出口呢…”

“哈哈哈…你也不用回答了,你從小陪我一起長大,你的心事我怎麼可能不明白。”

“可是…少爺,您就這樣子把我和姐姐帶出來,蕭堂主和澎堂主他們會擔心的。”

“放心,放心。我有留一封信給他們,告訴他們我的目的地是前往京城。不過…希望他們看到信後,彆氣歪了嘴就行了。哈哈哈…”這公子發出欣喜的笑聲,其他的人只能跟着無奈笑和着。

這名公子的笑聲遠遠傳開,迴盪在空曠的原野之間,兩匹健馬則是以着輕快的步伐,帶着車子消失在黑夜之中。

同時間,在金甲城內倚山湖上的風致幫總壇,傳出一陣女子的驚叫聲,劃破夜空。

“不好了,快來人呀!”剎時之間,風致幫總壇立即亮起一大片火把,負責守夜的侍衞紛紛趕往發出驚叫聲的地點。留守在總壇的蕭瑟、澎海彬及加入不久的冷諸葛亦是聞聲在第一時間內趕往現場。

澎海彬第一個趕到,制止那名驚慌失措的婢女,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須要如此大驚小怪。”那名不知所措的婢女哭喊着道:“澎堂主,夫人、夫人她不見了,兩位夫人都不見了!”

“是什麼時候不見的?”那婢女好不容易止住哭聲,哽咽地道:“奴婢剛才起來巡房,卻發現煙夫人她不在房間歇息,奴婢吃了一驚,想去告訴昭夫人,可是找遍了整間房子,也找不到昭夫人,她也一起不見了。”這時冷諸葛由走道另一邊走來,沉聲道:“後院園的待衞全被點住道,來人身手不凡,能在眨眼間連續制服十六名弟子。而且秘道也有被打開的痕跡,人已經從秘道離開。對方對總壇極為悉,可能是自己人所為,又或是內神通外鬼。”澎海彬聞言,便出了無奈的表情,唉聲嘆氣地朝着只慢自己一步抵達的蕭瑟,埋怨道:“都是你,無緣無故地去招惹少爺幹啥?現在少爺他把兩位夫人都帶走了,我們怎麼跟幫主代?”蕭瑟亦是出些許無奈的表情反問道:“那你有何打算?”澎海彬道:“反正少爺會留下信,先看少爺留下的信內容説什麼吧。”另二人沒有異議,便一同走進房間,便在桌子上發現一封尚未拆封的信。

打開一瞧,果然是麥和人的筆跡,上頭瀟灑的狂草書着:人我帶走了,把小烈的心頭給你們這幾個鱉腳貨保護,實在令我不放心,所以為了徹底保護她們的安全,公子我就把她們一併帶上京城去了,想要保護她們,你們就乖乖地跟上來吧。不然看你們怎麼跟小烈代。

信未還特別寫上兩個特大的“哈”字。

蕭瑟揚揚手上的信對着澎海彬道:“這就是你家少爺,咱們二幫主的作風?”澎海彬倒是一點也不在意,曬然道:“是呀,這就是少爺的真情呀。”

“…”蕭瑟嘴裏似乎説了些什麼,接着才提高音量道:“冷堂主,我留下一半的人,總壇就給你守護。所有人早點休息,其他的人隨我明天起程前往京城。”

“是。”冷諸葛答道:“一切就包在老夫身上。”‘奔雷刀’言步茴與‘刀劍行屍’錢一命兩人冷冷對望,雖無任何動作,但卻令周遭眾人到千軍萬馬對峙的肅殺之氣。

觀見的烈風致詢問身後的陳路道:“陳路,這一段時間來錢一命的武功進展如何?他的血煞三步絕有更加進嗎?”

“血煞三步絕進與否,屬下並不知情。”陳路道:“只知道錢堂主,除了督促弟子早晚習武練功之外,每個月都會有七到十天的時間閉關,就屬下猜想錢堂主武功應該有不小的進展才是。”

“嗯!”烈風致帶着點興奮的語氣道:“就讓我們拭目以待,錢一命如何在三招內打敗言步茴。”三招就要擊敗自己!言步茴心中冷笑,縱使錢一命的名聲在自己之上,但江湖上名不符實的人比比皆是。雖然錢一命渾身的殺氣令人不寒而慄,但説要在三招內打敗自己,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言步茴橫刀於,驚蟄刀長五尺寬逾尺,若是將刀橫放,簡直就像是一面盾牌,重達百斤的驚蟄刀,尋常武者連拿起來都到吃力,只有少數幾個天生神力的怪物能輕鬆運用。夏鼎天是一個,神力少君齊無亦是一個。

“鏘!”驚蟄刀旋了一個刀花,狂厲的刀勁在地上留在一道深刻的刀痕。

刀劍相映,和驚蟄相比錢一命的殺霧和血虹香實在是秀氣太多了。

言步茴心忖:錢一命以快刀著稱,雖然自己本身使刀亦是極快,但要在這一點上與錢一命爭鋒,仍是沒有勝算。若錢一命真要在三招內擊敗自己,必然是依仗他那出名的快刀。

若是強行搶攻,必會出破綻,給了錢一命取勝的機會,以守為攻,以逸待勞,以不變應萬變。打定主意後,言步茴斜刀護體,驚蟄刀遮住了近半個身體面積,準備先撐過這三招。

錢一命凝視着言步茴的舉動,忽而嘴角逸起一絲笑意,道:“勝,是用刀劍爭來的。等待、只有失敗。”接着便邁開兩腳大步朝言步茴走去。

輕靈的腳步,每一步似乎都是踏在言步茴的心坎上。錢一命的雙眼冰冷地在他的眼裏,彷彿利刃般直直地刺入他的內心深處。一刀刀地劈開他的心靈防衞,一劍劍地掘出他潛藏在內裏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