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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北皇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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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小開發現錢一命居然若無其事地站在一旁觀戰,心頭火起,破口大罵道:“媽的,死人頭你站在那邊幹什麼!過來幫忙阻止烈風呀!”錢一命只是搖搖頭淡淡地答道:“這是你們兩個的恩怨,與我無關…且烈風也不會希望我手,我誰都不幫。”

“他媽的!”錢小開指着錢一命臭罵道:“你孃的王八蛋!他不希望,你就不幫,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他是你老大啊!”才説沒兩句話,烈風致再次發動攻擊,一月萬星空暴出萬點光芒,潑刺刺地如狂風暴雨一般奔騰殺至。

錢小開刀劍上,層層疊疊的刀輪劍影,化作潑水難進的綿密羅網。

這時才又聽見錢一命的聲音響起,他那不帶任何情聲音地道:“烈風確實是我幫主,我是他屬下沒錯。”

“啥!”錢一命什麼時候變成了烈風致的手下?只知道烈風致組織一個風致幫,不知道連錢一命也加入了。心神微分,刀劍出破綻,星魂劍橫斬而至,掠過頭頂,幾縷被削起髮絲飛揚在空中。

“好險!”幸虧躲得及時,不然這一劍就要了他的命了。連忙集中神,專心應付烈風致的劍鋒。

就在二人廝殺的正烈之時,山下隱隱傳來騒動,一名大漢由山下衝了上來,邊跑還邊喊着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鐵塔一般悉的壯碩身影,如雷鳴洪鐘般悉的叫聲,來者正是百虎山不倒巨神天魁虎夏鼎天是也。

“錢大少你是在跟誰打架!老子來幫你!”剛剛奔上來的夏鼎天便看見錢小開正與人在纏鬥,大吼一聲便要撲上。

“等等。”冷漠地聲音傳入夏鼎天耳裏,同時間一條人影閃入眼前。

“滾開!”夏鼎天下意識右手一握,充滿金鐘勁的拳頭便猛轟而出。人影忽而一閃,避過拳頭,瞬息之間他的眼前佈滿重重刀光。

錢一命的殺霧刀又快又狠,夏鼎天連閃避的念頭也沒有,只有運起金鐘罩十成功力硬接來人攻擊。

鏗鏗數聲,夏鼎天硬挨數刀,身上的衣服被刀氣凌遲成碎片,出泛着淡淡金華的結實肌,縱使有金鐘罩護身,他的口仍有數道淺淺的紅痕。

“他的,是那個不要命的兔崽子膽敢偷襲老子…咦!”夏鼎天開口便罵,才剛罵出口便看清楚出刀人的樣貌,驚訝地大叫道:“刀劍行屍錢一命!”夏鼎天愣了一下,馬上回過神叫罵道:“你孃的錢一命,你偷襲老子幹嘛!”錢一命收刀回鞘,靜靜地站在夏鼎天面前,彷彿剛才本沒有動過手似的,冷淡地道:“不要手他們的決鬥。”

“他們?”夏鼎天定睛一瞧,這才發現與錢小開打的如火如荼的對手,竟然是烈風致!

“他的,你們兩個是吃錯葯?好端端地幹嘛殺起來?”面對着夏鼎天的喝問,錢一命沒有回答,錢小開無法回答,烈風致則是不想回答。

“喂!停手別打了,你們倒是回答我啊!”夏鼎天急着跳腳,打鬥的兩方面都是他的朋友,卻不知該如何解決他們的拚鬥,只能像鍋上的螞蟻急着團團轉。

“住手,住手,住手呀!你們有話好好説呀!”夏鼎天狂抓自己的大光頭,突地猛然一拍自己的腦袋瓜子,醒覺大叫道:“哎呀,我想到了,我找人來阻止就行了!”説罷便轉身奔下山去。

夏鼎天的身影才剛消失不久,隨即又有其他的吵鬧聲響起,方才那些護送楓瑟及衞無瑕下去的護院,聽見山上的打鬥聲也跟着跑了上來,他們只看見夏鼎天匆匆忙忙地狂奔下山,並不清楚其原因。

眾護院在爬上山後,就發現自家的主子錢小開正和一名年輕人在打鬥,叱吒一聲便要衝上前幫忙,錢一命並沒有出手,他手下的三名弟子也察覺山上發生打鬥,循聲追至涼亭,看見十多人衝向錢一命,便由涼亭躍下,擊這班護院。

雙方人馬立即乒乒乓乓地打成一團,三人對十多人,還能佔住上風,錢一命只是站在一旁觀看微微點頭。他的目地只在於不讓別人手戰鬥,並不是殺人,否則他一出手這些護院只有死路一條。

又過片刻,雙方戰正進行至白熱化之際,夏鼎天壯碩的身影又出現在山路之上,他的身旁還跟着兩名女子,正是剛才被護送下山的楓瑟及衞無瑕。

“別打了,別打了,能阻止打架的人來了!”夏鼎天邊跑邊叫,十多名護院見夏鼎天出現,紛紛讓開,而錢一命四名弟子也在他的眼神指示下退至一旁。

懷抱嬰兒的楓瑟越過夏鼎天,終於看見烈風致,方才夏鼎天就告訴她説突然出現的烈風致無緣無故就和錢小開打了起來,要她趕過來阻止。

半信半疑的楓瑟看見烈風致,先是到開心,但卻又為二人之間的打鬥驚慌,花容失地抱着小孩奔向打鬥的戰場。

“致哥哥不要打了,停手啊,停手啊…哎呀。”山路崎嶇不平,再加上半點武功也不會的楓瑟,只想要快一些阻止二人,本沒有注意到腳下的石頭,一個失足便被絆着,嬌叫一聲,整個人往地面撲倒。

失足跌倒的楓瑟雙手抱着小孩,為擔心孩子受傷,更是緊緊抱住,無力阻止即將發生的噩運,只能閉起雙眼承受。

危急之際,一條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向楓瑟,在她撞到地面之前,橫生入。

楓瑟原以為這下子會摔個頭破血,手斷腳折地,沒想到自己撞上的不是預想中的石頭,而是一具寬廣而温暖的懷,一雙鐵鉗似的手臂緊緊地摟住她,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際。

睜開眼睛一瞧,才發現接住她的,是自己朝思暮想,夜思念的那個人,滿腔想要訴説的言語,充在喉嚨…然後,一聲哽咽伴隨着一句可憐兮兮的話語道:“致哥哥,我以為你已經忘了我…”鼻一酸,眼淚便止不住地滑落下來,沾濕他衣衫的前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