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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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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來乍道,何況佛門重地,他倒沒有其它的想法,而實際上就算他有想法,身體卻有説不出的苦衷。

轉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把整個寺院逛了個遍。這下汪海洋對整個寺院的佈局瞭然於心。

從大門進來,就是前院所在;前院的兩側通向兩個側院,其中靠山的一邊就是汪海洋所處的側院,另個側院靠着懸崖一側,裏面是幾間空閒的屋子,其中放着一些農具,最顯眼的這院子種了一些時新的蔬菜。居於兩個側院當中的就是尼姑們起居的後院。在前院和後院之間還夾着一個小院子,是主持和淨空、淨明居住的地方。所以‘如’字輩的尼姑去前院大殿只能從側院去。

九點過後,汪海洋看見尼姑們從大殿出來,如穿花蝴蝶朝後院而去,經過他身邊時,不時指指點點,抿嘴一笑。

真智告訴他,自修的時候,尼姑們都是在後院自己的房間修行,而大殿是共修的場所。

之後,真智忙着去打理午飯,便自行離去。

汪海洋正要回小屋中,那如卻跑來告訴他,他表舅媽來了。

第1捲風花雪月7.不懷好意那如領着汪海洋往大門走去,見四周無人,抿着嘴説道:“汪大哥,你偷看如塵的事怎麼算?”汪海洋心虛,就怕她提到這個,趕緊説道:“我也不知道如何辦,我也不是有心的,要不,我了褲子讓她看好不?”

“好啊,你竟然説出這樣無恥的話。”如一雙粉拳就打了過來,“看你一本正經的,説話這樣沒譜,那你不是存心想佔我們的便宜,難怪那麼多男人來應聘,估計沒一個是安了好心的。”

“哎呀,你是冤枉我了,我壓不知道應聘這回事,在路上我還不想來,是我表舅媽硬要我來的,沒想到一下卻成了,我還到莫名其妙呢。你説,主持師太那麼多人不選,為什麼偏偏選上我?”汪海洋一臉無辜。

“好啊,你得了便宜還賣乖,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就如同賈寶玉進了大觀園,懂了不?”如氣得白了她一眼,那生氣的模樣倒十分可愛。

“如小師太,我看的又不是你的鼓,你急什麼?”

“好啊,難道你還看我的是不?”如的一張臉變得羞紅。

“你講理好不好,我是説那如塵小師太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帳我肯定是要認的。”

“這還差不多,反正這個便宜不能讓你白佔了。”説話間,二人來到大門口。

汪海洋的表舅媽一大早就起來收拾,現在正站在那裏,手裏拎個包裹,地上放着一個箱子。

“大侄子啊,你的東西我都給你帶來了,你看還差什麼不?”表舅媽一邊説着,一邊拉過如,“哎呀,如小師太是越長越俊了,大媽看着就喜歡。我這侄兒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你要好好教他喲,到時候大媽來上香時就給你帶好吃的。”

“好啊,你去超市裏買些好吃的零食就行。”

“要得,要得!”汪海洋打開箱子時,如看見了裏面放的筆記本電腦,一下跳了起來,“好啊,有電腦玩了。”不過馬上人就蔫了下去,“唉,可惜寺裏沒有網線。”汪海洋笑着説:“我這電腦裏下了大量的電影可以看,你們要看的時候,把本子給你們就是了。對了,我可不可以下山啊?”

“應該可以吧,如果有什麼事,可以請假下山。”

“那不就行了,到時我就可以回城裏去更新電影了,你們想看什麼我也可以幫你們下載。”於是如又高興起來。

“唉,這手機好象沒什麼用,山上一點信號都沒有,只能當鬧鐘用了。”汪海洋掏出手機時説。

點點頭,“寺裏沒人用手機的,只有一部座機便與外界聯繫。”

“大侄兒,好好幹,你的事我已經給你家裏説了,他們也覺得不錯,你就權當在這裏修心養。我來得時候,碰見了上次給你提過的老土村的劉二,他聽説你應聘上了保安,眼紅的不得了,還讓我請他喝酒,説這招聘消息是他傳出去的,我得謝他。我謝他八輩祖宗,又不是他直接給我説的。”當下,表舅媽就下山而去。

幫着汪海洋拎着包往側院走去。

“昨天聽你説二十七了,應該結婚了吧?”汪海洋的神情變得黯淡下來,“結過了,不過又離了。”他不想提起傷心事,就胡謅了一句。

“啊——結了多久就離了啊?”

“就半年吧。”

“這麼快啊?”

“嗯。”

“那你為什麼來你表舅家呢?”

“心情不好,來散散心。”

“原來這樣。別難過,我告訴你個事,廟裏的尼姑都是可以還俗的,説不定,你可以在這裏找個媳婦呢。”如笑嘻嘻的説道。

汪海洋苦笑了一下,“你不知道,找個媳婦也沒用。”

“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汪海洋言又止,心裏隱隱作痛。

“哼,不説算了,不理你了。”剛好二人走到屋門口,如丟下包裹氣呼呼的離開了。

汪海洋悵然若失的望着她的背影,半晌才推門進去。

收拾衣服的時候,汪海洋才想起自己似乎沒有洗澡的地方,轉園子的時候,真智也沒有提起這事。不過這寺裏還有另個男人,花伯,他總要洗澡的吧?那應該有地方才對,下次遇見他了問一下,自己這一身臭汗是要及時洗一洗了。

把帶來的東西收拾完畢,看看時間,快十一點,看來要吃午飯了,於是汪海洋穿了件白的襯衣出了門,便往廚房走去。

第1捲風花雪月8.蕩起漣漪所謂‘廚房’準確的説是三間房,當中一間是做飯的地方,左邊一間是儲藏室,右邊一間是吃飯的地方。

汪海洋到的時候,真智正和兩個尼姑及花伯忙碌着,三個大鐵鍋一字排開,熱氣騰騰,灶膛裏燒的是乾柴,看來十幾個人的飯菜,工作量還是不小。

儘管山上比較涼快,幾個人臉上還是滲出了汗滴。

汪海洋看見門前空地上還堆着一些沒有劈的乾柴,於是挽起袖口起斧頭便劈起柴來。

雖然退了伍,平時空閒時他也習慣的進行鍛鍊,所以一身結實的肌此時還相當的扎眼。

隨着斧頭一次次的落下,碗口的木頭被輕鬆的一劈為二,再二劈為四。

花伯點上一旱煙,笑眯眯的坐在花壇邊看他劈柴。

這時候,尼姑們陸陸續續的趕來,大家都用欣賞的目光看着汪海洋。

每一次弧線的劃出都展現出了一個男人的力與美。此時此景,如同一粒石子投進了平靜的湖水中,蕩起了一圈一圈的漣漪。只是那石子自己渾然不覺。

當汪海洋看見眾多的尼姑都在盯着自己時,倒有些不好意思,看看木柴也劈了不少,於是接過花伯遞過的巾擦着汗,也停了下來。

開飯的時間到了,尼姑們都走進房裏,裏面排着一張長桌子,尼姑們在木桶裏盛了飯便面對面坐下。

汪海洋看見花伯沒有進去,自己也跟着沒有動。等那尼姑們開始吃飯時,花伯才去廚房打了一碗飯菜,坐在花壇上吃起來。

於是汪海洋也依樣畫葫蘆,打了飯菜坐在他旁邊吃起來。

雖然屋裏有那麼多人吃飯,可是很安靜,既沒人説話,連碗筷的聲音也很少發出來。

汪海洋看見菜裏有炒,便小聲問花伯:“我以為出家人是不吃的,原來也吃啊?”花伯笑着説:“到底有沒有吃這一條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午飯這一頓是有吃的。你想想,人家尼姑也是女人,女人每個月都要虧身子,不吃點啷個行?所謂,‘酒穿腸過,佛在心中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