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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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玩耍而失踵,從此不知去向,生四個女兒,也只剩下一個。
這樣的家庭悲劇,導致子因極度思念兒女而哭瞎了雙眼。俞公幾十年來一直不得志,家境越來越困難,前途渺茫,卻很悽慘,經過這麼多挫折,俞公青年時對人生美好的憧憬完全破滅了。他自己反省:我是個讀書人,有聰明才智,又一直行善積德,並沒有多大的過失,為何老天如此不公平,對我這樣嚴厲的懲罰,天理何在?年過四十之後,每年臘月三十祭灶神時,他都親自寫一篇疏文,禱告灶神,求他向天地傳遞,這樣做了幾年,也毫無應。到四十七歲時的大年三十,這位不得志的家庭格外清冷。按傳統,舊曆除夕家家户户過大年,充滿節喜慶的氣氛,然而俞公家中冷冷清清,他與瞎眼的子和一個病女兒,在昏暗的屋子裏無言相對,看到別人家團園美滿而自己家這樣淒涼,不免觸景傷情,心中十分憂傷。
一家三口正在傷時,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俞公拿着蠟燭去開門,看見來人身穿黑衣,頂結方巾,鬚髮半蒼白。此人作揖後坐了下來,説:‘我姓張,從遠道而來,因為聽到你家中有哀嘆聲而特地前來安。’俞公覺得此人氣質不凡,就對他格外恭敬,兩人便談起來。俞公説:‘我這一生讀書,積德行善,可是如今不僅功名無成,還落得兒不全,生了九個孩子,只剩一個女兒,子也因傷心過度而把眼睛哭瞎了,現在我家連基本生活都難以維持。’俞公還把每年除夕所寫得疏文念給張公聽。
張公説:‘你的家事我早就知道了。你的問題是意惡太重,專在外表上求虛名,而且疏文之中充滿怨天尤人的語氣,對天地多有裹讀,恐怕懲罰還不止如此!’講到這裏,如夢停了下來,望着汪海洋。
汪海洋覺得故事很通俗,果然沒有什麼高深的佛法在裏面,不被引住了,看到如夢停了下來,就問道:“你怎麼不講了?”如夢説道:“你聽到這裏,可有什麼想法沒有?”汪海洋説:“這個俞公太倒黴了吧,正如他所説,一心向善,卻沒有好結果,這不正是我説的‘善無善報’嘛,這哪裏有天理呢?”如夢説道:“你沒有明白張公最後的一句話嗎?那句話就一語中的,點明瞭俞公為什麼‘善無善報’。”
“哦,是麼?那是什麼意思?”如夢接着説:“張公説‘意惡太重,專物虛名’直接點中俞公三十年來人生失敗的原因。俞公大吃一驚的説:‘我聽説冥冥之中哪怕是絲毫善行,上天也必定記錄在案,我這三十年來發誓行善,對文昌社的規條一直遵守奉行,難道這一切用一個專物虛名就能全盤否定嗎?’張公見他還看不到自己的過失,就針鋒相對,直接揭他內心的病,針對他惜字,放生等問題一一對證一一”正當如夢要往下解釋的時候,一句“阿彌陀佛”打斷了二人的談話,汪海洋吃了一驚,他聽得入神,全然沒有發覺有第三者出現,他馬上站起來,回頭一望,那監院淨善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身後不遠處。
“淨善師太,如夢師太正在給我講解佛經呢。”汪海洋趕緊解釋道。那如夢也緩緩站起,臉上卻沒一絲慌張。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汪保安不必緊張,弘揚佛法,本是佛教弟子的本份,貧尼本不想打擾你們,不過天已晚,更深重,只是提醒如夢早點回去休息,別誤了早課!”原來淨善去後院查房,卻沒看到如夢,就四處尋找,卻在大殿發現二人中規中矩的坐在那裏。她和如夢原是同一廟中之人,對她的品相當清楚,自然不會心生他念。汪海洋鬆了一口氣,看來這老尼姑還是明白事理,不是個武斷蠻橫之人。
“多謝提醒,小尼馬上就回去。”如夢便往大門走去。汪海洋説道:“如夢師太,你的故事什麼時候再講給我聽?”如夢迴首,輕輕説道:“來方長,自有時間。”當下二尼結伴而去,留下汪海洋惆然若失。
不過讓他到欣的是,當如夢是反對廟裏有男人的,特別是針對他,現在看來,雖然她對自己不苟言笑,一言一行中規中矩,但也沒有反的意思。
第3捲風起雲湧第118章再次進村第二天吃過早飯之後,寺中僧眾調出兩隊人馬一起外出,首座淨明帶着如靈、如法還有數人外出結緣;住持淨空帶着如心、真、真靜等人前往老土村做法事,汪海洋挑着法器隨隊前往;廟裏就由監院淨善主持大局。
汪海洋又是高興,又是失望,高興的是同隊中有真隨行,好歹有個相好的説説話;失望的是如夢居然留在了廟裏,他當然不知道她是為了後續的弘揚佛法在加緊備課。
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到了山下,便分路揚鑲,那如靈、如法雖是不捨,也無可奈何。那劉富貴接到通知後,便在村口接淨空一行人。
本來夏衞國作為一名黨員,一名村支書,他的死不能請僧眾來做法事,影響不好,但這四鄉八村的都有這個風俗,死者為大,只要花得起錢,大家又熱鬧一場,所以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夏衞國只有一個女兒夏金蓮,所以辦後事就全落在了他的女婿劉富貴身上,這兩天忙得團團轉,盡顯他的‘孝道’。
這次淨空住持出馬,當然是高規格的法事,這場面自然要風光。劉富貴便借用了當二香老公吳興華修建的那幢五層高的小樓供尼姑休息,而進行法事的地方則不在旁邊那院裏,畢竟不能在別人家辦法事。但他自家院子也不夠大,因為村支書也算是個名人,四里八鄉趕來弔唁的人多,又考慮辦法事,所以靈堂就安排在了一個比較寬敞的地方,就在村子邊上的小禮堂裏面。那地方以前是村裏的劉姓祠堂,後來在六十年代改成了小禮堂,村民大會一般就在那裏進行,容納上百人不在話下。自從建了村辦公樓後,那地方就閒置起來。尼姑一共有八人,被安排在三樓的四間房裏,汪海洋一人住在四樓看着法那淨空也不休息,便由劉富貴帶着,讓如心陪着,去小禮堂看看。
她看見這個地方遮風蔽雨,也比較寬敞,便非常滿意,她便盤算看到時這裏也可以作為弘揚佛法的一個場所。此行,她並不打算參加每場法事,而是去村裏走動,做做宣傳。以老土村為點,引周圍信佛的羣眾來參與佛法講座。
因為老土村百年來與慈雲寺淵源頗深,村裏老少大都信仰佛教,外村也影響深遠,但許多年老體弱的老人婦孺不方便上山,所以在此傳經頌道便有了堅實的土壤。
當然,這只是淨空的步計劃,她的用意也是讓如夢打響名聲,提升慈雲寺的知名度,以求財源廣進,香火永繼。
再一次入住這幢樓裏,汪海洋倒是有幾分慨,上一次就是在這裏他勾上了二香,也征服瞭如花,令他的美妙人生又上了一個台階。當他放好法器之後,從窗口往下去,一下便樂了。
原來他看見二香慢·漫的正走進院子裏,她也沒進屋,就一股坐在院中,了鞋子,着腳脖子。
沒想到她也回了村子,這倒是個意外的驚喜,a海洋摸出手機,就打了她的電話。
二香是昨天下午回村子的,回來後就得知自家的小樓被吳明貴借給了劉富貴,當作尼姑們的休息地方。早上她正在串門,聽説尼姑們進村之後,就回來看看,沒想到在路上贏了腳,所以就沒有直接進小樓。
看到汪海洋打來了電話,她趕緊接了。
“心肝,你知道我在做什麼嗎?”汪海洋在窗口看着她,竊笑道。
“我嘟個知道你在做啥子嘛?”
“你是不是把腳贏了?”
“哎呀,你嘟個知道?”女人吃了一驚。
“因為我正在看着你!”男人哈哈笑道。
二香好象聽到了笑聲,下意識的往樓上看去,卻看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