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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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拉着如法便往竹林深處跑去。
他們呼着自由的空氣,覺也擁有了自由的翅膀。
有人説,女人就像一本書,各種不同的女人,也就代表她自己書的內容和封面。
如果女人的外表代表那封面,其它的是她的內容,那麼在汪海洋看來,如靈和如法除了封面不一樣之外,內容是差不多的。作為失足少女,她們都有破碎的家庭,都過早涉足社會,都染上了不良習氣,最後相似的生活軌跡讓她們走到了一起。
更具體一點説,她倆的思想、觀點、言談舉止乃至愛情,都是雷同的,她們簡直就是一個人一樣,她們同聲同氣,相互依存,她們渴望愛、渴望、渴望放縱,她們的情與尼姑的身分格格不入,但偏偏就做了尼姑。如果不是汪海洋的出現,她倆可能一輩子就呆在廟裏。汪海洋下自己的衣服鋪在草地上,然後把如法放在了上面。這次他沒有那麼急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足夠享受一次高質量的/愛。
“親哥,你看什麼啊?”如法嬌慎道,她可是等不及了,距離上次被男人疼愛已經很久了。
“我在看你和如靈有什麼不同。”汪海洋戲謔的説。
“有什麼不同?”
“除了樣子之外,我真看不出你和她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了,她的身材更惹火,回頭率比我高,你是不是更喜歡她?”如法長長的睫一眨一眨的。
“你想錯了,我説的樣子,包括你們的身體,在我眼中,你們倆就象一個人一樣,所以我對你倆的喜愛是一樣的,不分彼此。我愛你的時候,也在愛着她;我愛她的時候,也在愛着你。”
“親哥,我也覺得我和如靈很投緣,就象親姐妹一樣。當你愛着她的時候,我也能覺那份幸福,現在你就好好愛我吧,我相信如靈也能覺得到。”如法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把他的頭往下拉,自己的嘴了上去。
汪海洋相信一個女人就是一本書,而一本好書總是要細嚼慢嚥的。而此時如法這本書就在自己手裏,就在自己身下,他要再一次品味這本書的快樂。
當他親吻她的時候,當他的手在她身上漫遊的時候,他便到了那種快樂。風吹過竹林,那聲音也是纏綿的。女人的身體在他動情的觸碰下,開始悸動起來。汪海洋欣賞着這美麗的軀體在自己的擺下,興奮到了極點。當如法哀求着自己進入她的身體時,汪海洋便毫不猶豫的衝鋒陷陣。女人發出了銷魂的嬌聲,反過來刺了男人。最終,當滾燙的岩漿澆鑄在花心之上時,如法差點暈了過去。一切平復下來,如法動情的呢喃道:“親哥,你每次都不會讓人失望,你為什麼總是這麼強悍呢?人家的靈魂都要被你搞出竅了。”
“呵呵,因為你太人了,我能在你身上得到征服的滿足。”汪海洋直言不諱的説。
“親哥,早點帶我們走,好嗎?我們不能忍受這種虛假的生活了。當我敲着木魚、念着經的時候,本沒有神佛的存在,腦子裏想得都是你,都是和你瘋狂的場景,一天一天的下去,我到罪孽越發深重,我甚至都不敢正視佛像,在他面前,我無地自容。雖然我並不相信什麼因果報應,但是我還是到害怕一一”如法突然急切的説,並且坐起來緊緊的摟住男人。
汪海洋的情緒受到了染,他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擔驚受怕,看來他的計劃又要變動了。
“既然這樣,要不,你和如靈去找住持,看能不能還俗?”
“如果能呢?”
“如果能,我再想辦法安排,不過,我們得有一段時間不能在一起。”
“為什麼啊?如花和如雪不是離開了嗎?你可以和我們一起離開啊。”如法不解的問。她只知道在這廟裏,除了她們倆,就是如花和如雪是男人的相好。
“先別説了,快要共修了,我們快回去。”汪海洋觀察了一下四周,催促道,他可沒法解釋原因,至少現在不是時候。
第3捲風起雲湧第90章分身乏術汪海洋從後山回來後,便呆在了屋裏,本來餵飽瞭如法之後,可以鬆一口氣,但如法急着要離開,又增添了他的煩惱。如果如靈和如法真的還了俗,自己一時間如何安排呢?正如自己先前所想,一旦讓人發現自己和這兩個尼姑有來往,那很自然的引起別人的猜忌,即使自己不出面,讓大虎他們解決她們的常生活,也同樣會惹出麻煩。總之,她倆要是還留在鳳鳴縣是不妥當的,他又想起了黃秀雲,但是自己才把婷婷送過去,又送兩個尼姑過去也太過份了,雖然經濟上沒什麼問題,但這情上,還是要考慮秀雲的受。
汪海洋想來想去,如果如靈和如法真的還了俗,只能自己出錢把她們偷偷安置在天水市,但這就意味着自己很難與她們見面。
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她們在廟裏先待著。
汪海洋想起了如花和如雪,她們也存在同樣的問題,但不同的是,她倆的子可能更不好過,畢竟她倆就是呆在廟裏也見不着自己。
汪海洋想了一下,自己既然對她倆也許下了承諾,那就不能再讓她們等待了,應該先把她倆安頓下來。
於是汪海洋便給大虎打了電話。
“大虎,明天有沒有空?”他問。
“什麼事兒?”大虎問。
“有空的話來廟裏一趟,我有事情給你説。”
“你小子有事不能電話裏説嗎?還讓我跑一趟,麻不麻煩?”
“重要的事兒,還是當面給你説,明天正好有廟會,你也可以帶陳潔上來散散心啊。”
“對啊,那倒不錯,前幾天她還説過想去廟裏燒香。”
“對了,那件呂隊負責的兇殺案有什麼線索沒有?”汪海洋想起這事兒,那可關係着老同學的前途。
“我不清楚啊,呂隊沒和我聯繫,反正我們已經安排下去了,現在也沒有任何收穫。這兩天,那張子輝也沒來找我們喝酒,可能警方還在忙吧。”
“哦,那你們就繼續留意吧。”
“知道了,就這樣,明天見。”打完電話,汪海洋又莫名的想起了香蘭,所謂,愛之深恨之切,她現在一定還在難受,但自己如何去解釋呢?以前她是耳聽為虛,自己還能搪過去,這次她是眼見為實,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自圓其説。
汪海洋突然想到,也許這就是與她最好的結局,反正自己不能給她想要的結果,與其讓她某一天發現自己與許多女人的私情,傷心絕,倒不如趁現在來個長痛不如短痛。
唉,汪海洋一聲長嘆,心裏也是隱隱作痛,從一開始,香蘭就是自己最愛的女人,她為自己置她的清白名聲於不顧,揹負了蕩婦銀娃的罪名,承受了那麼多的冷嘲熱諷”一心一意為着自己,倒頭來,自己卻不能給予她任何的東西。
她的第一次婚姻已經很不幸了,自己如此的欺騙她,對她來説,是多麼沉重的打擊?汪海洋坐立不安,很想給她打個電話,哪怕聽聽她的聲音也好,但是他卻沒有勇氣去撥那個號碼。沒想到的是,手機此時卻響了,來電顯示是香蘭。難道是心有靈犀?汪海洋用顫抖的手按了接聽鍵。
“香蘭,我一一”他不知從何説起。
出乎意料的是,那邊傳來的卻不是香蘭的聲音,而是一個蒼勁的男人的聲音:“小a,我是香蘭她爹。”
“原來是伯父,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汪海洋不有些心虛。
“我問你,你和香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沒有啊,她是不是給你説了什麼?”汪海洋試探着。
“那就怪了,我看她這兩天面蒼白,無打采,沒事就呆在那裏發愣,和她説個話老是走神,問她有什麼事,也不吭聲。難道你們之間真的沒事?”
“真沒事,是不是她身體不舒服啊?唉,這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