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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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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那就不要説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不,我要説,我以為我把它埋藏在心中,就可以漸漸忘掉,可是本不行,也許説出來還好受些.”

“嗯,發出來也對.”汪海洋想到那晚把自己的事給如法説了,心情倒好了不少.於是真智繼續説:“有一天,王勇心情很好,就在家裏擺了一桌,打電話約李明過來喝酒.喝到興奮處,李明有些自嘲的説:‘勇哥你過的是神仙般的子,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小弟比你差遠了,看似風光,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説者無心,聽者有意,王勇猛然間想起了什麼,便把我拉到另一個房間,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對我説:“劉娟,李明對我情深義重,有恩於我,是我最鐵的哥們,他這人老實本份,一直沒有女朋友,我決定讓他陪他睡一晚,你無論如何也要答應,不然的話我就收拾你!”我一聽,羞憤難當,朋友再好,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人陪人睡覺?”汪海洋一聽,也覺得太荒唐了,忙問:“那你和李明上牀沒有?”第1捲風花雪月第43章假戲真做真智白了汪海洋一眼;“你們男人聽到這個,都很興奮是不?”汪海洋尷尬一笑,“聽得入神,就隨口問了.”真智嘆了口氣,説:“那麼荒唐的要求,我自然是不肯了.我剛要爭辯,王勇就晃起了拳頭,惡狠狠的盯着我.我知道他説一不二的德行,如果反對的話,肯定要遭到一頓素毒打,便一個勁兒的抹眼淚.王勇便把我拉回酒桌上,拍着李明的肩膀説:‘你我情同兄弟,應當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我的女朋友是我的,也是你的,我跟她説好了,你儘管放心玩吧.’李明以為王勇是開玩笑,就笑着説;‘行了,勇哥,你別拿我窮開心了.’話音剛落,王勇便拍案而起,酒水灑了李明一身.‘誰拿你窮開心了,我王勇什麼時候説話不算數?你們現在就上牀,不上牀就是不拿我當哥們,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望着王勇氣急敗壞的樣子,李明怔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我,見我淚滿面的樣子,剛要起身辯解,卻見王勇順手從地上拎起一個酒瓶子,一摔兩半,握着其中一半指着李明惡言道:‘怎麼着,非得惹我動手是不是?’李明和我一樣,生懦弱,懾於王勇的威,他便拉着我去了另個房間.”

“你和李明真的睡了?”汪海洋又忍不住問.“睡了,那王勇站在門外聽動靜呢.沒想到李明還是個童子身,什麼都不懂,連廟門都摸不着,還是我引着他完了事.”

“後來呢?”汪海洋涎着臉問.“李明的想法很簡單,以為有過一次就算了.可王勇卻不這樣認為,他見李明不來就打電話催,每月兩次,不做不行.這種荒誕不經的畸形關係維持了一年多.不久,王勇因打架傷人再次被公安機關抓獲,又被判了兩年勞教.王勇被關進監獄後,李明和我就順理成章的住在了一起,由於長時間的接觸和這種特殊關係的存在,我和他就漸生好,出雙入對,儼然一對夫.但王勇雖然被關了起來,但並不明明他不再回來.我和李明都想到了這點,所以我們不敢奢望太多,更不敢談及將來,只能是過一天算一天.不久,王勇刑滿釋放回到我們身邊,三個人再次各就各位,李明退居‘二線’,王勇心安理得重新擁有與我的同居權.但是我們三人畸形的關係一如既往.同年秋,我和王勇結了婚.李明以為這種不類不倫的關係應該結束了.沒想到,在婚後第二天,王勇就打電話暴李明過來繼續和我睡覺.第二年,我生了一個男孩,別説兩個男人不知道,就是我自己也搞不清孩子到底是誰的.兩個男人都猜測自己可能是孩子的父親,於是他們都很勤快的照顧我們母子.那年夏天,王勇的母親去世了,沒多久屢教不改的王勇再次被捕入獄,這一次判了三年.王勇入獄後,李明責無旁貸以孩子父親的身份承擔起這個家庭的重擔.我當時悲苦加,為什麼自己當看上的不是李明?此後的子,我越來越覺得自己真正愛上了李明,我盡一個女人的柔情,把自己當成李明真正的子.好景不長,王勇出獄後仍然胡作非為,賴在家裏像狗皮膏藥一樣貼上了我那個幾屈指可數的工資.我那點工資哪裏經得起他揮霍,卻又不敢惹他,只能時常暗自落淚.李明看在眼裏,疼在心裏,便不斷的送錢接濟.久而久之,王勇拿李明當了自己的‘私人銀行’,缺了錢便找他,連電話費、水電費也讓他,甚至他在飯店與狐朋狗友吃飯之後,也讓李明跑來付錢.後來,我的兒子模樣越來越像李明,王勇看在眼裏,就算計起來.他約李明,讓他承擔做父親的責任,每月要給五百元的撫養費.李明也就同意了.時間一長,李明就有些惱怒了,讓他養活我們母子沒有意見,但讓他長此以往的養活好吃懶做的王勇,他實在是難以心理平衡.漸漸的,李明掂量着花錢了,他不能無休止的為王勇‘奉獻’下去.李明不聽話並且有些‘摳門’了,王勇心裏有數,而且他也到我與李明的關係今非昔比.於是有一次,李明又來找我,當我和他上過牀後,王勇堵在了門口.”第1捲風花雪月第44章人財兩得“講累了吧?要不,改天再説吧?”汪海洋看着疲倦的真智,關切的説,現在他知道她的俗名暴‘劉娟’.“沒事,講出來還舒坦些,是不是你困了?”真智淡然的笑笑.“沒.”汪海洋擁着真智,把身子往後挪了挪,靠在了供桌上.“我猜想王勇肯定是把你當‘搖錢樹’了.”真智點點頭,“不錯,那天他堵在門口,一臉壞笑,説;‘要走可以,給我留下點錢.’李明真是做夢也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手.但是為了不將事態惡化,更為了不讓我遭到待,李明就萬分無奈的掏了幾十元錢給他.後來,李明每次來,不給錢就不能走了,他不想來,又捨不得我,只好任王勇敲詐.我們之間的三角關係已沒了最報恩的成份,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易,由幾十元發展到幾百元.李明要是不給,王勇就大吵大鬧,甚至拳腳加,而最痛苦的卻是我.思前想後,我終於鼓足勇氣向王勇提出離婚,結果換來的是一頓臭罵,然後是一頓毒打.但我已經鐵了心,明白自己不早爭取離婚,這一輩子都不會有安穩子.經過半年的折騰,王勇終於答應離婚,我把房子傢俱,都給了他,淨身出户,李明還了一萬元‘賠償費’.離婚後,李明在外面租了房子,將我們母子接出去,我們終於過上了屬於自己的安穩子.可是好景不長,沒過多久,王勇就打聽到我們住房的地方.一天夜裏二點多鐘,我們被敲門聲驚醒.一開門,王勇一身酒氣的闖了進來,大聲嚷嚷:‘你們過的好啊!”李明趕緊給他裝煙,他不,還打了李明一個耳光,總想着息事寧人的李明一聲也不吭.王勇見我們怕他,越發有恃無恐,一把拉住我,暴我跟他回去睡覺.我怕他鬧起來,驚動鄰居,只好打車來到先前的住處.王勇象禽獸一樣狠狠的在我身上發,很久以來他就這樣,喜歡把我按在牀上,沒有任何的前戲,掉我的子,就從後面狠命的幹我,而且嘴裏説些骯髒的話語.”説到這裏,真智看着汪海洋,紅着臉説;“你明白在浴室裏,為什麼我會有那樣的反應了吧,我習慣了那樣,只有那樣才能讓我興奮.雖然我很愛李明,但是他在牀上的斯文作風卻提不起我多大的興趣.你説我是不是犯劍?”

“這個很難説,我從一本書上看到過,女人生來潛意識中就有一種渴望被強者征服的意願,也包括行為.有的女人就希望強有力的男人在牀上待自己,從中到快.現在不是有許多女人喜歡玩‘**’嗎,就是信待.”真智點點頭,繼續説:“他發完後,我就打車回去.李明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