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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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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快樂中擔驚受怕。如今被委任為首座,更是誠惶誠恐,如履薄冰。

回到屋裏,她的一顆心又系在了汪海洋身上,男人走了,她便到心空蕩蕩的,她已經無可救藥的墮落到情愛之中,再也不是一個虔誠的佛家弟子。

正是自修的時間,她卻絲毫靜不下心來,即使共修的時候,她也會把佛經唸錯,這在以前是不可思議的,但現在一切都變了,突如其來的愛情把她全改變了。她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當年淨了身上的一切痛苦和歡樂。

正當她坐在蒲團上發呆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首座,我有事情向你稟報。”是真靜的聲音。

“進來吧。”真靜推門而入,真上去,“私下裏別叫我‘首座”顯得生疏了。”她看見真靜的臉很差。她把她拉到牀邊坐下,“有什麼事,你説吧。”真靜緊張的説道:“昨晚,我、我看到了很可怕的事兒。”真眉頭一挑,“哦,什麼事兒?”

“昨晚我起來方便,結果看見如法偷偷的出了後院,好奇之下,我就悄悄跟了上去,沒想到她竟然鑽進了汪保安的屋裏。”真一聽,便傻眼了,汪海洋説的是真的,原來不止如花和如雪和男人有關係,如法也有份,她不安的問道:“那、那你看到了什麼?”真靜説:“如法進去沒多久,汪保安也從外面回來了。他們關上了門,我就靠近窗子往裏面看,他們他們”想起那令人面紅耳赤的場面,真靜羞得説不下去。在這寺廟裏,真靜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子之身,從來沒接觸過男人,更莫説知曉男女之事,何曾看過那麼驚心動魄的情景。

“他們、他們怎麼了?”真裝出一副不曉事的樣子。

“他、汪保安去了如法的衣服,然後兩人抱在一起,然後汪保安也去了衣服,他們在做在做一一後來窗簾被拉上了,我看不見了,我聽到如法發出怪怪的聲音,好象很痛苦似的,但又不會是那樣,我説不出來。”真靜漲紅了臉,一邊用手比戈着,“他們簡直是對佛祖的沾污,竟然在佛門重地做起這種污穢的勾當,真是太嚇人了。我早就發覺如法不對勁了,原來他們果然有事兒。但、但是汪保安不是身體不行嗎?他、他怎麼可能和女人做那種事兒?”真的心砰砰亂跳,要是以前聽到這種事兒,她一定按捺不住,要將這種對佛門大不敬的事兒向住持彙報,可現在她能做什麼呢?她一樣和汪海洋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兒,而且死心塌地的愛上了他。

“真靜,你別慌,這件事你有沒有對其它人説過?”真不動聲的問。

“這種沾污佛門的事兒我哪敢給別人説啊,要是傳出去了,咱們這廟的百年聲譽豈不毀於一旦了?本來我打算告訴住持的,但是她今天出門,為了不讓她分心,我也就沒説,所以我就想着先告訴你。我琢磨着還不止一個尼姑和汪保安私通,這事看來嚴重的。”真剛鬆了一口氣,一聽這後面的話又嚇了一跳,“那、那你知道還有誰?”

“我從他們的談話中聽到,如花和如雪可能也有關係,平常我也看到過她倆和汪保安走得很近。”

“其它的呢,你還懷疑誰?”

“我就聽到他們提了這兩人的名字,其它的我不敢亂猜。”

“真靜,這件事關係重大,我看還是先不要給住持説的好。”

“為什麼,難道我們坐視不理,任由這個男人玷污佛門弟子?”

“真靜,你想想,如果住持知道了這事兒,勢必要進行處罰,全寺的人都會知道。現在我們正要和另個寺廟合併,這事要是被那方的人知道了,你説,人家還願意和我們在一起?要是傳出寺外,不就象你説的那樣,我們這百年聲譽還怎麼保得住?”真心亂如麻,這事兒要是被住持追查下來,那還得了?

“可是、可是”真靜也不曉得如何説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聽説汪保安在這廟裏呆不了多久了,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想想,即使要處罰,也大不了將他攆出去,他自己一走,一切化於無形之中,豈不更好?再説汪保安於寺有恩,我們也不能把事做得太絕了,你難道忘了,你上次生病,還是他一路上揹着你下山?”真當然捨不得男人離開,只能這樣説,先穩住真靜。

“這侄是的,他也是老住持招進來的,如果這事兒鬧開了,老住持的臉也掛不住,還是你想得周到,就等他自己離開算了。”聽了真的話,真靜也不好太堅持了,畢竟大局為重。

的心裏伎泛起了波瀾,她以為如花和如雪走了,自己就可以獨享這個男人了,但顯然男人沒有騙她,除此外,還有如法和如靈與男人相好。

第2捲風生水起第186章惶惶不安真靜懷着複雜的心情從真的房間裏出來,她還沒從汪海洋與尼姑私通的事情中緩過神來,昨晚她是整夜沒有睡覺,躺在牀上哆嗦了一宿,對她來説,這實在是件可怕的事情。

當年她也知道淨了師太與廟外一個男人有私情,她是從真的嘴裏得知的,壓沒有見過那個男人,更沒有見過二人呆在一起,她只是朦朧的想過,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會做什麼事情。但昨晚,近在咫尺的看見汪海洋了如法的衣服,兩人摟在一起,男人象狗一樣着女人,她就全身戰粟的差點叫出聲來。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目睹男女做這樣苟且的事,她既害怕又好奇。這種非禮視的場面,她本應該不能看的,但是她的雙腿卻邁不開,好奇的心理讓她繼續站在窗外。她瞠目結舌的看着汪海洋和如法做着那些她從來都沒想過的動作,大腦都停止了思維,直到看見男人了褲子,出那龐然大物的時候,她的大腦又才開動起來。她想起老住持的話,也想起淨空曾經説過汪海洋是個不能人道的男人,是個太監。那天,她住院的時候,還和真談到過這事情,當時她還為這個男人抱有同情的心理。雖然她不清楚男人這病具體的表現是什麼,但她隱隱約約知道‘硬,不起來是什麼意思。其實她的心裏也是有秘密的,她以前是見過男人這個東西的,那個男人就是花娃。因為花娃在廟裏十餘年了,從一個小男孩變成一個成年人,因為他傻,沒有羞恥之心,所以他撒的時候,不會刻意迴避其它人。因此,真靜很多次的看到了他的‘鳥鳥”也見證了那小蟲在十餘年間,變成了一條長蛇。

有幾次她驚訝的看見那長蛇變得硬硬的,象子,而且花娃看起來着很困難的樣子,她就大着膽子問,為什麼變硬了。花娃大咧咧的説,因為想女人了。

這個回答嚇了真靜一跳,當她問為什麼想女人會變成這樣時,花娃也答不出來了。

而且更讓人驚訝的是,她不止一次看見如靈和如法與花娃呆在一起,用手撫摸那長蛇,那長蛇就迅速的硬成了子。因為大家都知道花娃是個傻子,並不把他當成正常的男人看待。所以對這種事情,真靜以為只是如靈和如法逗他玩而已,從來沒有想到男女之事上。

而現在她目睹了汪海洋那條長蛇在如法的撫下變得比花娃更加嚇人的時候,她豁然明白,如靈和如法並不是簡單的逗花娃玩,那應該是種下無恥的行為,只是自己不懂。

當她看見這條大蛇進入到如法的身體裏時,她張大了嘴巴,她下意識的明白,這應該就是苟合了。如法已經犯了戒,是個不要臉的尼姑。她也明白汪海洋不是什麼太監,假男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真男人,他欺騙了大家她到自己的臉變得滾燙,身子在夜風中顫抖着,直到汪海洋拉上窗簾,如法那要命的聲音仍是往耳朵裏鑽,直到最後,她實在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