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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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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對得起她了。

聽到女人又要來一回,餘成龍馬上就苦着臉説道:“我的姑,你不知道,這幾年忙着做生意,我的身體都累垮了,你知道為什麼我會離婚?也不怕告訴你,就是我老婆不滿意我牀上的表現。所以我實在是來不起力了。”宋梅的心當下就涼了半截,搞了半天,原來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傢伙,怪不得他老婆甩了他。

“哎呀,我的小余餘,哪咋辦啊?人家還懸在空中呢,這上不上,下不下的,滋味難受啊。人家還打算長期和你好呢,你這個樣子,豈不是倒把人得心癢癢的?”餘成龍趁機説道:“我的姑,我就知道你胃口大,我倒有個辦法,能夠滿足你,就怕你不願意。”宋梅正難受着,一聽這話,就問道:“你都來不起力,還有什麼辦法?你不會叫老孃*摸吧?”餘成龍笑道:“當然不是了,要是*摸能解決問題,那天下的女人還找男人做什麼?我的意思是,我物了一個人可以幫你消消火。”

“什麼,這種事還能叫人幫忙?你是不是想把事情鬧出去?”宋梅嚇了一跳。

“我的姑,你聽我説,這個人是我的親戚,也是我的心腹之人,絕對不會把我們的事兒説出去,他長得年輕力壯,壯得象條牛似的,保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男人一本正經的説道。

“真的?”女人一聽‘壯得象條牛似的’就來了興趣。

“當然是真的,這種見不得光的事,你以為我敢亂來,我就不怕你老公一槍崩了我?”

“你個死沒良心的,你就捨得把我讓給別人玩?”宋梅嘖怪道,伸出手來推搡了男人一把。

我草,誰玩誰啊。男人見到她那副東施效顰的樣子差點沒吐出來。

“哎呀,就是為你着想,蛋疼小説我才忍痛割愛,我實在體力不支啊,而且我公司事情多,時間上也不能保證,要是掃了你的興,你不把我的骨頭折了才怪。所以我才找個信得過的人,滿足你的要求,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兒,你可要記得我的好才行。”餘成龍一副無奈的表情,末了不忘提個醒。

“得了,得了,老孃我知道你用心良苦,還是那句話,只要把老孃伺候舒服了,我保證給你招攬業務。”餘成龍要得就是這句話,趕緊説道:“那人現在是我的司機,叫周壯壯,現在就在我的樓下,要不要你現在就見見他?”

“好啊,叫他來見我,如果長得太醜了,我可不要,老孃這身子豈是隨便哪個男人都能碰的?”

“你是金枝玉葉,我找得人當然妥當,我告訴你,他還是個童子雞呢。”餘成龍擠眉眼的説。

“真的?”宋梅的眼中放出光彩。

“當然了,他一直跟着我做事兒,他的事兒我還不清楚?我的姑,你就等着吃童子雞吧!”餘成龍當下就撥了周壯壯的電話。

其實在來之前,蛋疼小説餘成龍已經把替身的事給周壯壯説了,這周壯壯也不是什麼童子雞,不過進城幾年以來,的確沒有接觸過什麼女人,還是在工地幹活兒的時候,被工友慫恿去嫖了幾次女人,所以他在這方面的經驗的確不多,説他是個童子娃兒也不為過。

這周壯壯算個單純的人,沒啥心機,對餘成龍是唯命是從,聽説讓他陪一個女人玩,自然是求之不得。在他的心裏,自己一個農村娃子,不花錢就能玩女人,還有什麼好考慮的?而且更難得的是,這周壯壯就喜歡那種墩墩的女人,按老家的説法,這種女人信強,好生養。

幾分鐘之後周壯壯就進了房間。

這時候,宋梅已經把衣服穿好。

於是兩人就見了面,這周壯壯除了皮膚黑了點,氣質差了點,長得倒是五大三,濃眉大眼,一看就是個憨厚的農村小青年。

當下兩人就烏龜盯綠豆,對上了眼。

宋梅一把就抓住周壯壯的手,樂得眉開眼笑;這愣頭青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這身子骨蠻結實的嘛。”宋梅比較滿意。

“壯壯,好好聽梅姐的話。”餘成龍心領神會的就走出了卧室,把門給拉上了。

第2捲風生水起第149章果有古怪汪海洋和真智商議過後,他就盼着天黑,再次觀察真的舉動。

期間,他接到了大虎的電話,告訴他,一百金條已經出手,換了三百二十萬,他們明天就趕回縣城,希望他時間進城,好與張婷接洽,安排收購保安服務公司的事兒。汪海洋想着張婷的心情不好,也應該去安她,於是答應儘快進城。

吃過晚飯過後,如花和如雪又來找他,無非是説化緣的人馬要回廟了,風花雪月也要離開慈雲寺了,她們捨不得汪海洋之類的話。

汪海洋當然是一番好言相,告訴二女,只要自己在外面安排妥當,就會去接她們還俗。

白天開始變短,晨鐘暮鼓響過,不知不覺天就黑了下來。

已經快十點了,汪海洋坐在後院門外的草叢裏,一接一着煙。對於真的事兒,他實在想不出好的對策,殺人滅口是行不通的,哪怕自己被攆出去,也不能做這等十惡不赦的事兒。他後悔當把真的果照全給燒了,如果能保留幾張,這時候也許能派上用場,驀然一個念頭閃過,他想起了花伯給自己的那顆女用藥,為了保全自己和一幫相好的,看來就把這藥用在真身上,把她也拉上賊船。雖然花伯待過不能把藥用在尼姑身上,但現在事情緊急,保不準真隨時會密,只能如此了。前些子還打算把如心拉下水,現在看來她沒有這個舉動,那就用來對付真了。

正想着,院門開了,一個人探頭探腦的走了出來。

汪海洋一看,是真智,便站起來,衝她揮手。

真智便奔了過來。

“哎呀,夜裏出來有些冷了。”女人低聲説道。

兩人坐下來,男人把她攬在懷裏。

“你的手還要多久還好啊?”

“快了,過幾天就把它拆了,是不是它礙着我們辦事了?”男人輕聲笑道。

女人‘撲哧’一下笑了,“就你心眼多,你就是不用手還不是能辦事兒?”

“我倒是能辦事兒,可我知道你喜歡我抱着你啊,那樣帶勁多了,是不是?”

“才不是呢。”女人的話剛完,男人一扭頭就把女人的嘴吻住了。

兩人在草叢裏親親我我,藉以温暖對方,沒多久,後院的門兒再度打開了。

果然又出現了,還是穿着一身睡覺時的裝束,蛋疼小説光着頭,僧帽都沒有戴。

“啊,她真的出來了。”真這下相信男人的話不假了。

那真沿着小路就徑直往前院的方向走去。

“好象有什麼地方不對。”真智輕聲説道。

“哪點不對?”

“你説她去監視你,那她自己也應該小心翼翼才是,你看她一出來就大咧咧的走着,完全沒有觀察一下週圍的動靜,就象在白天走路似的,是不是有點可疑?我們出來的時候,還要東張西望一番,走走藏藏,生怕別人發現,她這樣大模大樣的,難道就不怕發現?”真智説出了心中的疑問。

“咦,你説得不錯,她也不能確定我現在就在屋裏,説不定我正在巡邏,也很有可能遇見她,難道她沒想過?走,跟上去。”兩人偷偷的攆上去,然後發現真就站在昨天同一棵樹下,直直的盯着汪海洋的小屋。

而小屋天黑之後,在汪海洋睡覺之前,燈是一直亮着的。

真智又發言了:“她這樣盯着,不躲不藏,要是屋裏有人出來,一眼就能看見她,難道她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