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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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給臉不要臉,你下次再良為娼,拐帶人口,給我小心點,我們走!’光頭佬愣在那裏,説不出話來。
説完,老鴇在前面帶路,一行人跟在後面往外走去。
看到他們的背影消失,光頭佬的一張臉已經氣得變成了豬肝,恨恨的罵道:“
你媽的,呂治國,算你狠,咱們走着瞧!”第2捲風生水起第135章意料之外一行人興高采烈的走出髮廊,汪海洋拍拍呂治國的肩膀,“哥們,這次多謝你了,還是你牛叉啊,訓得那光頭象個孫子似的。”呂治國笑道:“慚愧啊,身為一個警察,還跟他們這麼磨嘰,老子是最恨這些
良為娼的人了,依我早幾年的脾氣,早就把槍拔出來了。”
“呵呵,我也知道你的難處,不過還好總算把人及時救出來了。對了,這兩個女孩子幫了我的忙,我答應送她們回家,人就給你了。”
“那好,我先帶她們回局裏,明天安排送她們回家。對了,你要的醫療報賬單明天我派人給你送來,只要在相關位置填上她的名字就行了。”
“那好,明天我也要回廟裏了,有時間再見!”於是呂治國帶着二女先行離開,當下,汪海洋和劉大虎幾個嘮叨了幾句,便帶着如水和如香回家,大虎他們也回去休息。
回到家裏,二女才把下午發生的事兒説了,原來她們到了那間美髮店,見人多,便走出來,順着馬路往前走,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國本路。她們看見這條街有許多的髮廊,本不知道是雞店,於是看見‘花滿樓’那間的店面比較大,就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才發現有點不對勁,那裏面本沒有美髮的設備,就是幾個女人在裏面打麻將。
當時那光頭偉正在店裏,看見這兩個着外地口音,帶着一臉稚氣的少女便起了歹心,強行把她們帶到後面的院子中,捆住手腳關了起來,準備俄上幾頓後再來好好調教她們。
她們知道落入了壞人的手中,嚇得大哭,不期然被隔壁的少女聽見,才留下了線索,後來就被壞人封住了嘴。
末了,如水説道?.“老公,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們。”
“呵呵,那你們還哭?”
“那是我們的正常反應嘛,哪個女孩子遇到這種事不害怕呢?老公,是我們不好,沒有聽你的話,留在家裏,可是我們哪會知道這樣就遇到壞人了呢?”
“是我不好,沒有陪着你們。”
“老公,我愛你!”如香眼睛紅紅的,撲在男人的懷裏。
經歷了這一次事件,二女和汪海洋的情無疑又深了一層。
第二天早上,李龍海和王超趕了過來,他們要去取金條,在汪海洋收到呂治國送來的報銷單據後,幾個人一同前往天子山。
在出城的客車上,汪海洋聽到有人談論前幾天,有個厲害的人物與這一帶的‘飛車黨’發生衝突,結果那個人居然把二十幾個地痞氓全打翻了,最後奪了一輛摩托車離開了。飛車黨元氣大傷,這幾天都沒了蹤影。
汪海洋估摸着那人應該就是那天出手幫人的黑夾克,看來自己的眼力不錯,那傢伙的確是個深藏不的人物,可惜沒有機會結
。
把如水、如香送回廟裏之後,汪海洋便帶着兩個兄弟去後山,挖出了一百金條,並把那把六二式手槍
給了他們。
依照計劃,明天二人就帶着金條去天水市兑換成現金。
回到廟裏,汪海洋接到了張婷的電話,她告訴他,已經和佘成龍離婚了,並説明天有廟會,自己會上山來見他。
汪海洋自然高興,這下終於幫她達成了目的,自己也很可能佔到張婷的便宜。他想起了黃秀雲的事情,他還得幫着對付那個張成軍,於是叫張婷下午上山。
餘下來的時間,汪海洋便琢磨着到時如何對付張成軍,想來想去,最千脆的辦法就是讓黃秀雲把他誘到後山的懸崖附近,自己出其不意的偷襲他,將他擊昏,然後把他扔下懸崖,一了百了。
姓張的,你可別怪我心狠心辣,誰叫你不見好就收,反而得寸進尺呢?貪得無厭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自從千掉三個盜墓賊和陳二狗之後,汪海洋對於殺人已經再無顧忌,人生就是一個戰場,弱強食是生存的法則。如果哪一天自己死在對手的手裏,那也只能自認倒黴。
晚上汪海洋接到黃秀雲的電話,她又到了縣城,準備明天和張成軍聯繫。
第二天,慈雲寺山門打開,廣四方香客。
但八點多鐘的時候,汪海洋接到黃秀雲的電話,告訴他,張成軍的手機無法打通,處於關機狀態,所以她也沒去銀行取錢。
這下倒是個沒有料到的問題,於是汪海洋叫她先上山,路上再給他打。
結果十點過了,黃秀雲快到慈雲寺了,仍是沒法打通張成軍的電話,這倒有些讓人琢磨不透了。因為幾天前已經約好今天十點之前在天子山見面錢,這麼大的事兒,張成軍不可能忘了,照理説,他還應該先打電話過來,就算他沒法赴約,也應該事先通知。
這個意外的出現讓汪海洋到困惑了。
第2捲風生水起第136章渴望的眼神十點半左右,在熙熙攘攘的上山人羣中,汪海洋看到了戴着墨鏡的黃秀雲,她那份淑女的氣質,讓人很難想象私底下她是一個有着特殊癖的女人。
兩人並沒有説話,汪海洋通過手機,叫她進去燒過香之後,去後山的竹林見面。
如花和如雪在大門外賣飾品,引了男人們的目光,誰也沒有注意一個女人順着小道去了後山。而實際上,廟會的時候,總有一些男女會順便去後山玩耍一番。
半個多小時後,汪海洋和黃秀雲在後山一處僻靜的地方見了面。
“電話還沒有打通嗎?”男人問。
“沒有,一直是關機狀態。”
“媽的,怎麼回事?”男人琢磨不透。
“會不會他發現是個圈套?”女人擔心的説。
“這種可能很小,他應該不知道我和你有過聯繫,甚至見過面,不然第二天你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會
快的同意。即使他覺得有什麼問題,也不會是這種反應。他完全可以重新約時間和地點,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男人皺着眉頭分析道。
“你説的也有道理,倒底出了什麼事呢?”
“我也想不通。”男人慢慢的來回踱步,半晌,説道:“你認不認識他的朋友,最好是關係比較好的?”
“千嘛?”
“找個人問問他最近在做什麼,看他有沒有什麼反常之處。”
“那我想想。”女人從包裏掏出一個名片夾,翻了起來,“有了,這個人以前最先和我們公司有業務來往,後來是張成軍替代了他的工作,兩人現在還在一個公司裏,關係還不錯。”
“那你問問。”女人拿起手機,撥了號碼,“老魏啊,你好啊,我是秀雲。”女人一邊説着,一邊漫不經心的往一邊走去。
汪海洋掏出煙來點上。
十分鐘過後,女人走了過來。
“我問過了,張成軍沒什麼反常行為,這幾天都是按時去上班,昨天晚上他們還在一起喝酒,他當時很開心,喝到十一點鐘才散了夥。”
“這麼看來,他應該不知道今天的見面是個圈套,那他今天上班了沒有?”
“今天是週六,公司休息的。”
“媽的,他不會喝過頭了,手機沒電了自動關機,他可能不知道?”男人説,這種可能是存在的。
“他酒量好的,難道真的喝醉了?現在都十一點了,也該醒了吧?”
“難説,也不知這傢伙搞什麼鬼。”
“那怎麼辦?我公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