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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不喝酒可以,但是要罰!”於是大家目光同時集中在張工身上,等他説“現在起,你跪着負責幫我們幾個人倒酒,做桌面服務,誰的酒杯空了,你要及時換上,不然就要接受處罰!”眾人又開始玩劃酒拳,現在女的都只餘下了一條小底褲,而且公關~小姐表示a樂城規定她們在包廂不準果體,否則會重罰。
於是約定,男的劃輸喝杯酒,女的劃輸要跳一支舞。當然女的跳完舞都會獲得打賞。就在這種熱鬧糜爛的氣氛下,酒越喝越多,大家的行為也越來越放肆。
可能打賞的不少,那幾個女孩兒也越來越熱情,不但跳舞極盡挑逗之能事,還主動投懷送抱,雖説不能掉底褲,可是也不止男人摸她們,甚至默許伸手進入褲內尋芳一番。
黃秀云為了應付他們的狂飲,也閒不下來,而且每次為了倒酒必須像狗一樣的爬來爬去,膝蓋沾滿了污穢。當她為這些男人服務時,他們總不忘對她吃吃豆腐,甚至會趁着給小費時,隔着底褲才無摸着她。張工卻要求她凡是有人給小費都要説聲‘謝謝’。不一會兒,她的底褲上也像衣舞娘般的夾了好多張的百元鈔票。
汪海洋沒有趁機取樂,他心裏同情起這位女人,好幾次想奪門而出,但視線遇到表舅,對方卻示意他不要掃興,壞了他的大事。他只好坐在那裏,看着公關~小姐們唱歌跳舞。
沒多久,他發覺黃秀雲的臉上泛起一片紅暈,是他所悉的那種女人來了情*的表現,他暗自思忖;難道這個女人真的是個爆狂?喜歡被人輕賤、辱罵、踐踏後產生慾望?
第1捲風花雪月第168章任人擺佈汪海洋正盯着那女人,那婷婷卻在耳邊輕聲説道:“帥哥哥,你好人哦,呆會要不要帶人家出去?”
“出去做什麼?”汪海洋壞笑道。
“哎呀,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傻啊?”婷婷盯着男人那頂起的帳蓬,又悄悄説道:“最多我不收你錢了。”
“哇,這種虧本買賣你也做啊?”汪海洋伸出中指,彈在婷婷的嬌蕾上,得她全身一顫。
“便宜你了還不好哇?”婷婷嬌媚的説道。
“那我可要收錢。”汪海洋笑道。
“你好壞啊。”
“跟你開玩笑的,我怎麼會收你的錢呢。對了,你這麼年輕漂亮,乾點其它事不好嗎?”
“能做什麼啊,我的書念得少。”婷婷撇撇“有許多工作也不一定非要文化高啊,比如當售貨員,收銀員還有服務員什麼的。’,“哎呀,帥哥,那些事又累又不找錢,一個月下來,還不如我在這裏幹幾天多,你就忍心讓我去受苦啊?”
“你還年輕啊,有什麼苦吃不得?再説,許多年輕人也在做那些事啊。”
“帥哥,我家裏負擔重,還有兩個讀書的弟弟要我供養,就那點錢我自己都不夠,你讓我怎麼辦?”
“真的,假的,你父母還生三個?”
“這有什麼,農村就這樣,越窮越生,越生越窮。剛進城的時候,我也在餐館做過,實在是受不了。”汪海洋有些無語,他也不能怪眼前這個女孩子好吃懶做,或者貪慕虛榮,這不是她一個人的問題,這是社會的問題。而自己此刻的行為不正是在推波助瀾?要不是有這些尋歡作樂的消費者,怎麼會有這些小姐的存在?“你在想什麼啊?”婷婷見他在發呆。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自己不該來這種地方。”
“哎呀,你説什麼啊,哪個男人不願意來啊?你們不來,我們吃什麼啊?”這個社會倒底怎麼了?汪海洋有些想不通了,聯想到自己近來的所作所為,自己也深深的陷入這個染缸之中,似乎不能自拔。要是還在當兵多好,什麼都不用想,簡簡單單的生活,雖然枯燥一些,但心情卻一直是平和的。
正想着,汪海洋瞥見黃秀雲滿臉澎紅,2酬申亂,張工和馬工正在戲她。
那馬工的膽子越來越大,正要試圖吻那女人時,那女人想要躲開男人的狠吻,不小心打翻了酒瓶,‘乒’的一聲。聲音很大,其它的人都望向她這邊。
“麻痹!你,你不,是,不是?”張工有點大舌頭的罵道。
“沒有,我不小心的。”黃秀雲驚慌失措。
“啪”的一下,張工桐了女人一個耳光,這時連劉工都瞧過來了。
那馬工見狀,趕忙出來打圓場:“小張,打碎個瓶子而已,值得發這麼大的火嗎?你看,把人家嚇得那個樣子。”那張工其實是借題發揮:“馬工吻你是你的福氣,還不道歉?”
“馬工,對,對不起!”黃秀雲捂着臉怯怯的“馬工剛剛想做的事被你打斷了,你該怎麼做?“馬工,對不起,請,請你親,我。”女人像個木偶,任她情夫擺佈。
馬工望了望張工,有點擾像不決,但是看樣子是玩真的,而且也意識倒這女人是個被略待狂,於是從女人背後抱着她,開始親她。
汪海洋有些驚訝,本沒有覺到婷婷正跪在他雙腿前,也在為他服務。
劉工抓着女人的頭,迫使她用嘴親吻着。
“覺如何?”張工坐在沙發上,幸災樂禍的“不錯。”女人小聲的説着。
“表現的不錯。’,張工戲謔的欣賞着這一幕。
張工看到汪海洋身強體存,心裏打起鬼主意,指着汪海洋,對黃秀雲陰笑道:“給你最後一個任務,幫這位帥哥出來!”汪海洋聽了,心裏猛的一震!而此時最驚訝的卻是汪海洋的表舅李少兵,因為他快活過後才猛然想起表侄兒是個廢人,那玩意兒本翹不起,可如今那檔部卻頂起了一個大大的巾長蓬。
麻痹,他什麼時候可以的?!
第1捲風花雪月第169章遊戲升級並不是汪海洋刻意為難婷婷,而是婷婷新來不久,雖然表面功夫學得不錯,好象久經風塵一樣,而實際上,真正的手上功夫卻是技術平平;而汪海洋的注意力一直在黃秀雲身上,想象着她這個人給人的反差應該很大,現在如此*蕩;如果在白天走在街上,她應該是個一本正經的、神聖不可侵犯的白領女。他對她的生活背景不由產生了濃厚興趣,猜想她倒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以及如何與張工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扯上了關係。他在思索這些問題,所以他的注意力無形中被轉移了。
因此在這樣的氛圍中,其它男人都把持不住,紛紛丟盔棄甲,而他卻巋然不動,一支獨秀。
當他聽到張工的話,才猛然回到現實中,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自己,就象一羣獵人在圍觀落入獸籠的獵物一樣,他頓時到侷促不安。這樣的狀況與上次打麻將遭圍觀有幾分相似,但不同的是,上次就他一個男人,面對幾個女人,他有一種心理上的優勢,如同一頭雄師和一頭母獅在親熱,旁邊另幾頭母獅等着臨幸,眼中只是妒忌的目光;而現在不同,這裏不僅有放蕩不羈的小姐在看笑話,還有幾個同為男的下p子,他們那狠瑣的、取樂的、不懷好意、幸災樂禍的眼神下面不知有多少齷齪的念頭。
“張工,還是不要了吧?”汪海洋尷尬的説。
“要得、要得,你們看,他的傢伙那麼大,果然是後生可畏。”張工一臉狠瑣。
馬工説:“卧槽,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在你面前,我們都不好意思把傢伙掏出來了。”這兩個傢伙一唱一合,大夥兒更是等着看好汪海洋表舅帶着一臉的孤疑,也想知道他侄兒是否真的痊癒了,他這麼久不a槍,還擔心他這只是一種病態的反應,沒有真正的恢復男兒雄風。
“表侄兒,不要怕,都是我的幾個兄弟夥,逢場作戲而已,就讓大家見識一下。”見老李也同意了,張工一巴掌拍在黃秀雲的鼓上,罵道:“還愣着幹嘛,沒看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