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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路上非常暢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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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聽在耳裏,對他來説仍是產生莫大的衝擊,內心到既嫉妒又興奮,強烈的忌恨,簡直難以用筆墨來形容。

“這樣説,他每一下都開你的花心了,豈不是樂死我的好老婆。”

“誰是…誰是你的老婆。

你是壞人,是個…是個姦犯…”舒雅説這句話時,薄面含嗔,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盡是濃濃的意,出一臉撒嬌似的嗔態,表情可愛到極點。

卓文見她語氣嬌媚動人,襯着那張盈滿情慾的俏顏,不由看得心痴醉,徐徐俯身下去,在她優美的嘴上吻了一下,暗自地想:“這樣漂亮可人的尤物,又教我如何不愛她,就算她的心已經向了別人,只要還有半分希望,我也不能就此放棄,定要把她搶回來。”齒微微使力,撬開舒雅的小嘴,一舌頭直闖入她口腔裏。舒雅早已被他幹得慾念高漲,口中咿咿唔吐着嬌,稍微拒抗幾下,便慢慢放棄所有掙扎,任由卓文予取予求。

不到一會兒功夫,舒雅亦變得和他一樣熱情,雙手圍上他脖子,竄動着香噴噴的小舌頭,不住和他廝纏攪拌,一對修長的美腿,亦在男人的送下越張越開,接着那美煞人的陰莖。

卓文吻着舒雅的小嘴,下的動作開始加強速率,正處於興奮中的舒雅漸漸抵擋不住,一下子便進入了高,自主神經牽動了陰道的靜脈壁,產生一股強烈的收縮力,緊緊地包裹着男人的陽具,不停地

“嗯…你下面勒得很緊,真舒服。昨晚你也是這樣用陰道裹住那小子的陽具嗎?”卓文雖然不相信她的説話,但想到温柔文靜的舒雅和其它男人做愛,一陣難言的興奮,立時直湧上腦門,幾乎讓他大出來。

而舒雅聽着如此骨的説話,同興奮莫名,雙手將卓文摟得更緊,輕輕嗯了一聲:“是…是的。求你再…再深一點,人家喜歡那種覺。”

“你也是這樣求他,對不對?”卓文加重力度,下下直搗深處花心。舒雅一連吃了幾下重擊,美得渾身顫個不停,聽他這樣問,竟然想也不想,顫聲答道:“我…我沒有這樣説。”

“為什麼不説?你不是很喜歡深一些嗎?”

“他…他的東西很長,不用…不用人家出聲,它都會碰到那裏。”卓文一聽,更加興動難平,再也擋不住蠢蠢動的意,大叫一聲:“我…我要來了,用力夾緊我…”雙手牢牢抱住身下的嬌軀,接連幾下爆發前的狠戳:”啊!

舒雅…“龜頭抵着花蕊,身子顫悠悠的開始一輪狂,大股熱貫穿舒雅的下腹,惹得她陰連噴,又再丟了一次。二人依依不捨的抱成一團,直到陽具軟卻,慢慢滑出了陰道,濃稠的從舒雅陰户湧出,順着股溝到沙發上。

卓文久久才能平復過來,整個人已得渾身乏力,頹然地壓在舒雅身上,右手把玩着一隻房,滿足地道:“剛才一面做愛,一面聽着你和其它男人歡,確實令人興奮。”

“你這個人簡直不可理喻!”甫解情事的舒雅,又如何明白男人的變態心理,這時,舒雅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抬頭一看牆壁上的掛鐘,已接近九點鐘,連忙將卓文推開,抱怨道:“都是你,害得人家遲到了。”舒雅拾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套在身上,拿起沙發旁的電話筒,打了個電話給李美雲,拜託她向學校請了半天假。

才一放下電話,卓文又捱過身來,伸手要抱她的身子,舒雅用力掙開:“你又想怎樣?”卓文見她嬌嗔滿面,含笑説道:“只是想抱一抱你,也不用這樣生氣吧。”

“難道你忘記了我們早已經分開嗎。”

“這只是你單方面認為,我可沒有答應。再説,要是真的分開了,剛才你又為什麼和我親熱?”

“是你用強,是你強姦我。”

“恐怕不是吧,剛才不知是誰説要深一些,還説喜歡那種覺。”舒雅聽見,臉上一紅:“我…我,總…總言之是你不好。”卓文見她無言反駁,不笑了起來。

藉着她沒了防備,突然伸手將她抱入懷中。舒雅驚叫出聲,粉拳輕施,一下下搥在他身上:“放開我,快放開我!”

“假使我放開你,一個不好,你又去找那姓方的小子,這個可不行。”

“你越是這樣,我就越要去找他,看你能將我怎樣?快放開我…”

“舒雅,你給我聽清楚。我向自己起誓,不論用任何手段,我必定要娶你為

從今起,你的心除了我之外,不許想其它男人。你的嘴巴,只能説話吃喝,還有就是和我接吻,身上一切有的器官,只有我才能進入,絕對不能讓其它男人享用,知道嗎?”舒雅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你説完了沒有,真是大言不慚。”

“我是説真的,為了要得到你,我什麼也會做得出,你信不信?”

“我當然相信,但你這樣做,或許可以得到我的人,但絕對得不到我的心,這樣我只會更討厭你,更憎恨你,到時你只會娶了一個活死人,只是一個對你完全失望的軀殼,你又信不信?”

“你…你真的對我這樣絕情。”卓文確沒料到,平言語温柔,思想單純的舒雅,竟然會説出這一番説話來。

“不是我絕情,是你我要這樣絕情。”舒雅從他懷中掙出來,隨即想起母親剛才的説話,要卓文一起去見父親,立即計上心頭,向他説道:“我説和你分手,確不是戲言,我是認真的。

但我也曾説過,會再給你一次機會,亦都是真話,我不會推翻前面的説話,你可以放心。”

“這樣説,我只能算是你半個男朋友,是不是這樣?”卓文皺起眉頭,相當不滿地問。

“不是半個男朋友,我和你之間,只是保留一般朋友的關係,你要是不願意,我也只好收回你這個機會,我們乾脆各行各路,從今天起,永遠不再見面。”

“不!”卓文連忙叫道,他十分清楚,只要有機會和舒雅接觸,就有挽回一切的希望:“我早已經説了,這個機會我絕對不會放棄。”

“後天是我的生,你還記得嗎?”舒雅盯着他問。

“當然記得,生禮物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對了,那天我們到哪裏慶祝?”

“今年和往年不同,母親會和我一起過生。關於你我分手的事,我也不想隱瞞母親和俊賢,到時我會和他們説明原由,免得你再歪纏我。”卓文聽後一驚,若然給舒雅母親知道自己下藥,當真是一切都完了,不由發急起來:“不可以,求求你,這事絕對不能讓你母親知曉。”舒雅這招以退為進,果然立竿見影,但面上卻顯出一臉猶豫,待得卓文連番懇求,才點頭説道:“好吧,我可以答應你不讓他們看出來,但只限於在母親和俊賢面前。”

“成!

只要能夠瞞着伯母,你説怎樣便怎樣。”

“你不要忘記,我們已經不再是男女朋,在母親跟前只是演戲而已,你可不能當真。”卓文聽得蹙然踴嘆,無奈地點了點頭,舒雅接着道:“你既然明白就好。對了,我生那天,你會來嗎?”

“當然要來。往年我們每逢生,都是三個人一起過,今年當然不會例外。更難得有伯母加入,真是要好好慶祝一番。

““好吧,你就準備兩份生禮物,當上午到這裏來。”

“兩份生禮物?還有誰生?”

“暫時不説你知,照我説話做就可以了,記住,是送給女生的。”***舒雅生那天,卓文早上依約來到曉家,母親張倚芳看見卓文,顯得非常親切熱情,招呼他在廳子坐下:“我正在説你為什麼還沒到,怎料才一説完,你就來了。”卓文到奇怪:“現在還很早,莫非今天有什麼特別節目?”

“舒雅沒有和你説嗎?”張倚芳把目光移向舒雅。

“嗯!我還沒有和他説。”舒雅抿嘴一笑。張倚芳不嘆氣搖頭:“真是沒你們辦法。”卓文聽見二人對話,一時摸不着頭腦,只覺其中必定大有文章,但舒雅既然不説,他也不加追問,相信不久便會知曉,當下取出兩份生禮物,送到舒雅手上。

今年送給她的禮物,是一條白金鑲鑽吊嘴項鍊,而舒雅叫他格外準備的禮物,卻是個碎鑽心口針,價錢不算昂貴,但鑲工十分細緻。

“這件禮物不是我的,到時你親手送給她吧。”舒雅道。

“到底…到底是送給誰?不可以預先和我説嗎?”

“不可以。”舒雅搖了搖頭。張倚芳在旁看見,不住搖頭淺笑,心想年輕人的玩意兒真多,就隨他們好了,這時電話鈴聲響起,張倚芳聽完電話,向二人道:“車子已經來了。”三人一起走出家門,一輛梅巴赫豪華房車已候在門外,一名身穿西服的中年人站在車門旁,看見張倚芳等人走近,連忙打開後座車門,禮貌地道:“太太小姐早晨。”卓文看着這輛名貴房車,更是滿腦子疑惑,梅巴赫是德國老品牌名車。

而這輛零二年出品的六十二型車種,當年售價便要五十萬美元,若不是富商大賈,絕對難以擁有這輛名車。

“我陪着媽,你坐前面去吧。”舒雅向卓文説。

卓文雖然疑團滿腹,卻沒有多問。還好今天是星期,路上非常暢通,從泥涌到港島南灣道,也不用一小時。

車子來到孔家大宅,三人才走出車廂,看見一個女傭人已候在門外:“太太、大小姐。”再望向卓文,微笑道:“這一位想必是陳先生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