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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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穿好褲子,我給她開了一些消炎藥還有一支外用的克黴唑軟膏,因為一開始沒料到會有人來看婦科,所以沒準備婦女專用藥。
她看到我拿了好幾種藥出來,有些緊張的問我:“這些藥多少錢啊?”看她的樣子,家裏經濟應該不太好,就給她便宜些吧,大致的算了一下説:“這幾種一共12塊,不過還有一種特效藥我這裏暫時沒有,明天去進貨,到時你再來拿藥,你放心,那種藥也不貴,也才十幾塊。”她聽了我的話明顯鬆了一口氣。
想了想,叫她來到書桌前登記資料,臨時用電腦製作一個excel表格,需填寫姓名、別、年齡、婚育情況、病史等信息。嘿嘿這個一般是用不到的,但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嘛,我想留着這個女人的資料。她叫劉月鵝,住在隔壁的李家村,今年33歲,有一個9歲的女兒。我叫她説一下家裏的電話到時方便聯繫她拿藥,她不肯:“別打電話了,我過兩天來拿就行了。”她代完這些又有些不放心的囑咐我:“這些不會説出去給別人知道吧?”我很嚴肅的表示:“當然不會的,我記這些資料是為了對你進行一個長期的跟蹤治療。”她又問:“用了你這個藥,大概多久會好起來?”我故意説的嚴重一些:“因為你拖了那麼長時間,現在病情已經比較嚴重,所以治起來也需要更長的時間,不但要用藥,還要定期來我這裏檢查消毒。”
“那需要多長時間呢?”
“這個沒準,最快兩個星期就好了,慢的話需要幾個月時間,後面還要定期檢查。防止病情復發。對了,你最近和丈夫睡覺有沒有做那個事情。”她低着頭有些不好意思:“上個禮拜有天晚上做過,事先洗乾淨了。”我板着臉説:“這怎麼行呢?你現在暫時不能做這事情了,會損傷陰道的,而且有叉染的可能。否則這個病就好不了。”她紅着臉點了點頭。
我繼續道:“以後你也千萬不能用手去抓下面。抓破皮了恢復起來更慢。”她好像想起了什麼,抬頭對我説:“你剛才給我擦的那個酒能不能賣些給我一些?本來很癢的,擦過之後好很多了。”我説:“這是消毒的,刺多了也不好的,沒有治療作用。你現在幾天洗一次澡?”
“一般三四天洗一次。”
“你可以三四天洗一次澡,但治療期間必須每天用肥皂水清洗下身。洗乾淨之後就把這個藥膏塗上去。內褲每天都要換。”最後和她約好5天后再來拿藥,送走劉月娥之後我腦筋就開動起來了,馬上聯繫上一個醫藥代表,進了一批婦科藥。然後又到網上訂購一張專業的檢查牀,像躺椅的那種,有地方架腳,不貴,七百多塊,竟然還有東西送,一個鴨嘴擴陰器和一套灌腸器。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在門口貼了一張紙條——內設婦科。
設備和藥品沒幾天就到位了,到了第五天,劉月娥果然來了。她在門口徘徊了很久,直到確定我的診所裏沒有其他人了才敢進來。
我給了她一盒克黴唑栓,這是要放到陰道里面的粒狀藥丸。並告訴她使用方法。
“你這幾天覺得怎麼樣了?”
“好像好一點了,白帶還是很多。”
“我再給你做個檢查。”我帶她來到裏間,叫她把褲子下。這次她沒什麼猶豫,直接就了,躺到了我新買的檢查椅上,自覺地把兩腿分開架到兩邊。這個躺椅真不錯,她這麼一躺下,外陰就完全暴出來。我伸手擰住她的小陰扯了一下,問她痛不痛。她哆嗦了一下説:“痛的。”廢話,這樣扯不痛才怪。嘿嘿,我要的就是這種為所為的覺。
照例還是先進行外陰消毒,這時我其實已經買來了碘伏溶,但還是用酒給她消毒,我喜歡看她疼得打哆嗦的樣子。她好像還蠻喜歡酒刺的,嘴裏又開始哼哼唧唧。這次擦到她會陰的時候,棉花團就變黃了,應該是沾到大便了。
“你平時大便之後怎麼擦的?是從後向前擦的嗎?”
“嗯…這也有講究嗎?”她有點難為情,被人問起怎麼擦大便的事情確實尷尬的。
“當然,你從後向前擦就把大便帶到陰道里去了,這樣很容易染病菌。要從前往後擦才正確。”
“哦。”她輕輕應了一聲。
終於都清理完畢,我用右手食指和中指伸入了她的陰道,左手掌按在她下腹部,裏應外合進行觸診,一邊問她有無不適。
女的陰道和男的陰莖有一個共同點,能伸能縮,能大能小。陰道壁有很多褶。奮的時候,陰道會變深變大。平常的時候陰道其實也是淺小的,一般伸一手指進去就能摸到子宮口。
我在劉月娥的陰道里探來探去,成女體良好的觸讓我愛不釋手,陰道里早已水氾濫,都能攪出水聲,黴菌陰道炎的最主要症狀就是陰道奇癢,我在她體內活動等於變相給她陰道撓癢,她當然舒服了。聽她的息聲漸漸變,我立即停手,叫她起身穿褲子,也不管她此時下面正水橫。她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估計還沒夠吧。不急,機會多的是,下次要給她灌腸。
雖然我在門口掛着內設婦科的牌子,卻一直沒有人真的來看婦科,這讓我很失望。雖然是在鄉下,但現在的鄉下人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土氣了,很多大姑娘小媳婦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誘人犯罪,我對她們還是充滿了期待的。
不過我也不急,眼下唯一的一個病人劉月娥已經非常相信我了,因為用了我的藥之後,她的病情明顯好轉很多。我吩咐她每三天過來做一次檢查,以便我及時掌握她的最新情況,其實我就是想摸她。
今天距離她上次來已經是第三天了,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會來。到了中午,她果然來了,她之所以選這個時間是因為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家裏吃飯,診所裏應該沒什麼病人。我只吩咐了一句:“先檢查一下。”她就自覺地進入裏間將布簾拉起來,然後在裏面就起褲子,她現在在我面前褲子已經非常快自如,不需要催了。
給她做了例行檢查後,我沒有讓她起身。她只好繼續這麼腿雙叉開掛在托架上,好似一頭剛剛被殺死褪的母豬四腳朝天地掛在那裏,一個良家婦女的陰部就這麼毫無廉恥地暴着,門也清晰可見。女人最害羞的部位在這裏已經沒有秘密可言。
我喜歡良家婦女這種毫無羞恥的,一邊欣賞着她最隱私的部位,一邊同她拉起家常,由於腿雙大開,陰道口合不攏,裏面的白帶時不時就會出來,我手拿着紙巾,眼看着出來一點,我就給她擦掉,彷彿在照顧一個癱瘓的病人。
“我可以下來了嗎?”她看我沒有進一步動作,輕聲問道。
“等一下,我要給你檢查一下門,你陰部瘙癢的病原體可能是從門過來的。”我取了一棉籤探入她眼,她頓時括約肌一緊,棉籤被夾住了。很多良家婦女的門終其一生都不會讓別人碰,丈夫也不例外,在相對保守的鄉下更是如此。但是病不諱醫,醫生要動你哪裏,你都只能默默受着。上了手術枱,打了麻醉劑,你更是一灘任人宰割的死。
看她緊張的樣子,我用手指輕輕地按壓她周,棉籤依然在眼上,隨着我的指壓不停搖擺。
“可以等一下嗎?我想解大便…”她被我指壓刺產生了便意,有些難為情地看着我説。
“很急嗎?”
“有一點,我不知道你還要多久才會好…”
“好的,那你先下來吧。”我拔出棉籤,上面已經黏上土黃的糞便了。
我的診所當時蓋起來時有些匆忙了,沒有挖化糞池,所以沒有水馬桶,現在農村新蓋的小樓房基本都會在地底下挖一個大坑作為化糞池,這樣在家裏就可以安裝水馬桶,但是很多老房子都是沒有的,一般會在院子裏埋一個大瓦缸,在缸沿上鋪塊木板,就形成一個簡易茅坑,豪華一點的會在上面搭個井形木頭架子,人坐上去就舒服享受多了。
我小時候很調皮,老是趴在別人院牆上,拿彈弓裹着小石子女人股,有些大方的女人就一笑了之,小氣些的女人就氣得哇哇大叫,喊屋裏男人追殺我,好幾次都鬧得雞飛狗跳。
扯遠了哈,劉月娥穿好褲子就走出門借廁所方便去了,過了很久都還沒有回來,我不有些納悶,難道掉進糞缸裏啦?呵呵,我嫌我蹲坑時間長了就會這麼詛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