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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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裏啊，樂樂來買藥，我怕他把錢丟了，就幫忙送回去，既然你在這裏，我就給你吧。”我不想讓她太難堪，於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把餘下的錢給了她。

“哦，好的。”她接過錢的時候明顯鬆了一口氣。

“對了，這個藥應該是樂樂媽要用吧，你回去轉告一下她，這個藥不能隨便用的，是藥三分毒，用錯藥會很麻煩的，要對症下藥才行，如果她在醫院裏已經檢查過的話就沒問題，如果沒檢查過最好還是先檢查一下。”

“嗯，我會轉告的，謝謝你啊！”她給了我一個燦爛的笑容，説完就拉着樂樂往家裏走去。

“我要冰凌！我要…我現在就要嘛…”沒走幾步，樂樂就蹲在地上不肯走了。

“好好好，這就去買，我的小祖宗…”我調頭回到診所，有點小鬱悶，到目前為止，來看有關婦科的只有三位，其中兩位還是外村的，本村的李寡婦也是被我連哄帶騙的才了衣服，這麼大一個村，小媳婦大姑娘扎堆的，不可能沒人生病，就説這個樂樂姨娘吧，肯定是下身不舒服了，來買個婦科藥都是要這麼躲躲藏藏的，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想的。我整天白大褂白帽子的裝扮起來，屋子也打理得白淨透亮，封閉式的檢查室也起來，不就是為了讓她們心安些嘛，真是教人失望透頂啊。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屋外傳來咔咔咔的高跟鞋磨地聲，一聽這節奏就知道李寡婦來了，連忙打起神來。昨天檢查到一半搞得她想了，後來又沒接上，今天可以對她進行更詳細的檢查，嘿嘿…一身白連衣裙的李寡婦走進屋來，裙下纖細的小腿上覆着有紋理的黑絲，腳下還是踩着那雙白魚嘴高跟涼鞋。一般來説，穿趾的涼鞋就不宜穿絲襪，何況還是這麼鮮明的黑白配，多少有些土氣了。但是李寡婦基本每天都是這樣穿，可能看習慣了，也不覺得太突兀。李寡婦給人的覺不太像是一般村婦，更像是一個小學語文老師，或者整天坐辦公室的職業女，但是她的工作確實就是和村裏其他很多女人一樣，在鎮上的服裝廠做一名普通的縫紉工，和樂樂姨娘是同一個工廠的。

“我怎麼每次看到你都是在發呆啊？”李寡婦悦耳的聲音把我到處亂飄的思緒拉了回來。

“是嗎？我只是在想些問題…”我故作神秘道，待會要給她做檢查，我不能顯得太輕佻，免得惹她疑心。換了以前早就開始和她貧嘴了。

“我不管你在想什麼，先把我的事情給解決了，昨天也給你看過了，到底是什麼問題你應該清楚了吧？”她説着就自己搬了條凳子在我桌前坐下來。

“昨天只是檢查了你的外陰部，正準備看一下里面的子宮頸，你就憋不住了，所以還沒檢查完呢。”

“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繼續檢查了。”

“好吧，我先去小個便，免得又憋不住…”她説着就起身往門外走去，已經被我檢查過一次，她倒是放開了。

“給我幾張紙巾，我忘了帶了，你皮桶間裏也不放些紙，真是的！”沒過幾秒鐘她又返身進屋來拿紙。撒個用什麼紙巾嘛，隨便甩幾下股不就行了嗎。不過一想到她那濃重的體，也就釋然了，不擦還真不行，估計掛在上的水珠能有半兩重。她小便回來後，我注意到一個細節，她沒有去洗手，我這個診所屋裏屋外都接着水龍頭，洗個手是很方便的。

“你平時方便完也都不洗手啊？”作為醫護人員，多多少少會有一點潔癖，我忍不住就提醒了一下她。

“有什麼好洗的？老孃是用紙巾擦的！又不是用手擦的。”她紅着臉反駁，好像我侮辱了她似的。

“我這也是為了你的健康着想嘛，你那麼動幹啥？”

“好好好，聽你的，我去洗。”她説着就不情不願的走到外面洗手去了，雖然她打扮得像個城裏人，生活習慣卻沒同步跟上嘛。我先進入檢查室，用消毒洗了手，李寡婦隨後邊甩着手上的水珠邊走了進來，先小心地把門鎖上，然後走到檢查椅旁，蹬掉鞋子，直接起裙襬坐上去，兩腿岔開擺到託腳架上，接着上半身就躺了下去，手捏着裙襬搭在肚皮上，然後用眼神示意我可以開始檢查了。

從頭到尾我一直沒説話，她也沒請示我什麼。李寡婦就這麼躺上去了，打開的‮腿雙‬之間除了穿着黑連褲絲襪還能看到裏面的白內褲。其實她的腿型非常的漂亮，小腿修長纖細，大腿豐厚圓潤，肥大的股將黑絲襪撐得有些透明，由於絲襪襠部沒有加厚，再加‮腿雙‬大開，可以很明顯地看到裏面白內褲襠底的一塊印，她剛剛確實拿了紙巾去擦下身，那這塊印怎麼解釋呢？難道説她在家裏就把紙巾省掉啦，在我這裏用紙巾就好像用公家gcd一樣的，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這是什麼心態嘛。

“你光看着我幹什麼？不檢查了嗎？”她昂着頭問我。

“呃，你好像忘了把下面掉…”

“啊？我説呢，覺是和昨天有點不一樣。”她邊説着就把裙襬往肚皮上起一些，身子還躺着不動，股微微抬起了一些，雙手探到上找到絲襪褲頭，連着裏面的內褲一起往下拉，剛出半條股溝以及褐乎乎的菊眼，她就停止了手上動作，估計她也發覺這樣絲襪的姿勢實在不雅。坐起身來，重新站到地上，將絲襪連着內褲一起拉了下來，成一團扔在旁邊的凳子上。再次爬上檢查椅躺好，‮腿雙‬岔開，出腿間黑叢林。

從小就覺得李寡婦漂亮，所以不停地去偷窺她大小便，她股間黑長令我印象深刻。到了青期，更是把她作為每天晚上的意對象，我幾乎把她當做美麗女人的唯一標準。李寡婦當年總是留着一頭烏黑的長髮，時而束起，時而風飄揚，於是我就認為長髮女人要比短髮女人好看。受了李寡婦的影響，我對漂亮女人的定義其中有這麼兩條，烏黑的長髮；茂密的陰。後來接觸到了情片，我不喜歡看歐美的，只因為歐美情片中的女人們下身都是光溜溜的，陰都剃得很乾淨，看到這樣的女人我連起都欠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