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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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柳月綾小姐,現在我需要取下您的四肢了,接下來一段時間您可能會失去行動力。我需要向您確認一下,您還有什麼要代的嗎?”右手食指彈出的高能光刀已經準備就緒,紅的光束已經貼上了柳月綾的右腿部。豪威爾例行公事地問道。
“據常識推定,我認為您用沉默表達了代結束。那麼,您需要麻醉嗎?”柳月綾上翻的白眼依然沒有回來,卡在喉嚨裏,變得模糊不清的叫喊聲也沒傳達出任何實質含義。
“據常識推定,我認為您不需要麻醉。那麼,開始切割。”
“咕噢噢!
…
”真是奇妙,常人若在大腿部遭到被切割的痛苦,此時應該已經像一隻青蛙一樣一蹦三尺高,但是柳月綾在劇烈的刺下,反而更加癱軟。
她的四肢原本還在下身的刺下不斷扭動,踢蹬,現在卻好像斷了電一樣,癱在一邊,任由採摘。光刀切割人體無異於銀刀切油,一刀兩斷,工整齊縫。
豪威爾在切下柳月綾右腿後,立即將一塊與斷面等大的橢圓薄膜貼上創口。理論上,在可怖的麻癢中,這塊生態薄膜會迅速消解掉高温造成燒焦血,讓薄膜下的血保持鮮甜美,一面破壞…實際上也很有用,光看在淺藍薄膜下,被不斷消融的紅黑斑點,就能明白了。
用同樣的方法取下四條長短細成兩對的肢體,看了看舌頭外翻,只剩眼白在眼眶裏,眼淚鼻涕在被濁糊滿的臉上拉出四條痕跡,時不時從微弱的呼聲中傳來幾聲無意義的囁嚅的柳月綾,豪威爾在情系統的帶動下,自己也不明白地搖了搖頭,開始處理其手頭上的四肢。
對柳月綾腹腔的灌漿需要一點時間,一方面,太過強的水壓會撕爛點狀的傷口,造成變味,另外,漿從下面逐漸充盈整個腹腔,也需要一點時間…
十五分鐘,這是豪威爾給自己標記的提醒時間。右手尾指下方彈出一塊拼接而出的斬骨刀,豪威爾豪邁地將兩條纖腿從膝蓋和腳踝處斬斷,將兩條手臂從手肘和手腕處斬斷。
柔靈活的雙手和雙足是要單獨拿出來做成特別菜式的,而手臂和腿…收起斬骨刀,豪威爾轉而從十指指尖彈出十把小巧玲瓏的削刀。彷彿另一個世界裏,因為雙手都化作剪刀,連擁抱都做不到的可憐男孩一樣。
豪威爾蒙着人造皮膜的密雙手平穩地拂過兩結實的大腿。飛舞的十指下,形狀不同但大小相似的一塊塊帶血塊迅速被刨出,每一塊都被蒙上了一層透明的薄膜,因此沒有半點血濺出。被刨掉是主要的肌羣。
而連在骨骼上的裏和經絡們,豪威爾選擇將它們用薄膜與骨頭封在一起…這可是高湯的重要成分。用同樣的手法處理掉小腿、手臂後,豪威爾形象地吹了一聲口哨。
然後將累積成一個小山的塊們放進一個大盆子裏。芡粉、麪粉、酸甜醬、蛋糊…各配料被逐漸倒進盆子裏。
然後在豪威爾靈巧雙手的下逐漸裹上每一個塊的薄膜。將已經由於蛋糊的顏而裹上一層黃衣的塊們放在一旁,讓它們稍微入味一點。
豪威爾打量了一下一旁的,只能被叫做柳月綾的主要軀幹的女體。她的腹部已經鼓脹到如六月懷胎般大小…明顯的鼓起。
但是還不至於太大。從被壓迫的腸胃反衝上去的氣體讓她不斷地在嗆聲中打嗝,她的軀體也時不時隨之顫動一下。眼睛已經慵懶地閉上了,但嘴角歡愉的笑容卻無法掩飾。
就更別説已經紅透的獨特尖耳了,手掌和足部的處理説容易很容易,説難也比較難。這兩個部位,對於通常人來説,都是皮膚最為堅實的部分…至少是之一。覆蓋在手掌、手指內側的手繭,腳底板厚厚的一層皮…
凱瑟琳的手掌和腳掌,是那種雖然纖長,卻仍然。十足的類型…那是通過大量犧牲皮膚厚度,在吹彈可破,幾乎隨手就可以磨破的肌膚下隱藏的美妙。
而現在處理的柳月綾的雙手雙足,正如她整體的質一樣,更加富有嚼勁,質也更加堅韌。
但是這並不意味着柳月綾的肌膚就老而難吃。拔出兩對細小許多的管,調整好即將湧出的配料類型…一種棕的香甜醬料。豪威爾將這兩對管摸索着。
進腳踝創口處蒙着藍薄膜的動脈靜脈創口,然後再用雙手同樣沾上同類醬汁,豪威爾彷彿在捏一團陶泥的雕塑家一樣。
認真,仔細,像藝術創作一般將這兩團塊來去,經過地下的死宅科學家們無數遍實驗,最終計算得出的最佳按摩過程,能確保醬汁最終能順着細血管,充盈到這雙美足的每一寸血裏。
而擁有在追獵者中都堪稱頂級的準行動系統的豪威爾,則能在最大程度,將這套理論動作體系做出來,雙足過後,是如法炮製的雙手,原本堅硬的指甲會在這種醬汁的浸泡滲透下逐漸軟化。
最後變成一層富有彈的透明軟膜,而各個關節,則會成為最具有嚼勁的部分…但是,每一次嚼動,都能獲得從裏面不斷溢出,彷彿源源不盡的汁。
拿出兩個潔白的陶瓷餐盤,用荷葉、胡蘿蔔片,西蘭花做好點綴,豪威爾將已經泛着棕油光的柳月綾的雙手雙足仔細地擺放好,隨後兩個碟子舉起。
從天花板垂下的吊臂會平穩地將這兩個碟子送進熱氣騰騰的蒸籠,在大火蒸騰下,將它們變成晶瑩剔透的“鳳爪”恰到好處地,乾嘔的聲音也開始從柳月綾泛着唾的嘴裏溢出。應該推進到食道了。
適時關上噴嘴,豪威爾從料理台下方拿出一已經事先削好,削成一超過二十釐米長,四釐米的杵模樣的白蘿蔔。
“請張嘴,柳月綾小姐。”微笑着將白晶瑩的蘑菇頭頂在柳月綾半張的嘴前,豪威爾説道。
天知道柳月綾還能不能聽到豪威爾的説話,天知道柳月綾可能已經被極度刺燒壞的大腦還有沒有足夠的灰質來作出反應…但是這都不重要,身為最頂級的女,這樣的行為本不需要大腦。
也許,就算用一發點五零英寸的子彈將她的大腦開瓢,只要她的的嘴還在,只要這悉的外形、細還在…這張嘴就一定會再度在歡愉中張開,歡新的訪客前來探索自己更深處的動吧。
豪威爾甚至本不需要用力,如此龐大、猙獰的白蘿蔔,就這樣一寸寸地,被柳月綾自己的嘴與喉嚨的肌,緩緩地到了底。
明明脖頸處都被頂起了一塊長條狀凹凸不平的隆起,但是她喉嚨的肌真的就這樣一寸寸地,完全不靠外力地,將這子到了底。這可不是一般的底,而是能讓那的兩片紅再度合攏,讓兩排仍然粘着點點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殘渣的潔白牙齒再度合攏的底。
“乖孩子。”在被撐得鼓起來的右臉頰上寵溺地拍拍,以示獎勵,豪威爾將雙手撫上已經如十月懷胎般巨大,是不是發出黏稠的“咕啾”聲的,靜脈畢顯的肚皮。
原本小巧可愛的肚臍已經被頂了起來,出褶皺的裏面…原本乾淨的內裏也同樣被特殊愛好的食客們用體污染。
但是這還不夠。在肚皮上逐漸施力。拍打、按壓、震動、撫摸…在一聲聲逐漸因為空氣耗盡而低落下去的少女嗚咽聲中,豪威爾用自己獨特的掃描配置和動作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