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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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吼完後,鄧奇也狂吼起來,他托起小雪的肩膀,又一口咬在她房上,這次比第一次咬得更重、更狠。
幾乎同時,小雪身後的也突然膨脹,噴出火熱火熱的
。
所有的表演都以鄧奇的宣為終結,今天晚上是最快的一次。
按照預定的程序,還有很多表演沒有上演,甚至四人中的其中一人的都沒能
入小雪的身體。
這個晚上,在這房間裏的人都久久難以入眠。
四個男人在房間裏嘖嘖讚嘆小雪的美麗,講了很久仍不厭煩。
其中沒有能把入小雪身體的那個男人肝火特別旺,不斷嘲諷那個只
了一下就
的男人,還把自己沒有能上的原因加在他頭上,兩人爭吵起來,竟打了起來,最後鄧奇的手下聽到趕來才把他們勸開。
鄧奇也沒睡,慾望發後一般他的心情都比較好,但他看上去仍愁眉不展。
不錯,他是為一件事而猶豫,明天要不要這樣做?他的內心在烈的鬥爭。
「時間不多了。」鄧奇對自己説,他還是下了決心。
小雪久久的立在窗前,凝望着夜空中的明月。
雖然已洗過澡,但她知道洗不去身體裏恥辱的烙印。
下一步該怎幺做?如何才能獲得有價值的線索?她曾試着在別墅裏走走,但很多地方都有鄧奇的手下,不能之過急,儘快獲得鄧奇的信任是最重要的。
任研躺在牀上,雙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她也恨鄧奇,十個月來所承受的痛苦是難以想像的,而罪魁禍首就是鄧奇。
但眼見鄧奇對小雪如此痴,她又更恨小雪。
任研忽然嘿嘿笑了起來,「等着生野種吧。」她越想越好笑,因為剛才她給小雪吃的不是避孕藥,而是她維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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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晚上八點,深圳市,郊外的一幢別墅。
雖然這兩個晚上都睡在鄧奇的別墅裏,但白天小雪照常到四海集團上班。
今天上班時,任研找了小雪,給她一個地址,讓她晚上八點到郊外的一幢別墅。
在小雪走出辦公室時,與一個男人撞了一下,他手中的大信封落到地上,掉出幾張黑人的照片。
在他慌亂地撿起照片時,小雪已經記下其中一人的相貌,作為一個偵察員,鋭的觸覺和良好的記憶力是必備的基本素質。
晚上八點,小雪到了那別墅,不大的圍牆裏是一幢三層高的洋房。
別墅門開着,她叫了兩聲,沒有人應。
小雪拿出手機,撥通任研的電話,「我到了那裏,好像沒人?」小雪問道。
「你只管進去,上二樓,鄧董在等你。」任研不耐煩地説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小雪還聽到她好像冷笑了一聲。
小雪走了進去,二樓亮着燈。
她推開一樓的榛木大門,裏面很黑,她朝着樓梯走去。
黑暗中,她聽到有人慢慢向他靠近,她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