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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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頭頂,“反正也出不了門了。”翟楊:“……….”翟玉了下鼻子:“衣服也穿不上。”翟楊直起身,抹了抹臉,“我去找——”
“鑰匙肯定找不到了,得找把電鋸來。”翟玉打量了一下手腕上重的鐐銬,“你會用電鋸嗎?”
“………”
“不然找別人來幫忙?嘖,人家來了看見我這樣會不會直接報警?”翟玉實在是困,打了個哈欠,滿臉不在乎,“你覺得呢?”翟楊看着他滿身凌傷痕,赤身體被鐵鏈銬住的哥哥,沉默了。
老天眷顧。
翟楊提前給物業了踩壞草坪的罰款,在樓下那一大片草坪和灌木叢裏找了一整天,還真就找見了那枚小得可憐的鑰匙。
翟玉一直在牀上裹着被子補覺,睡得很沉,給他打開鐵銬的時候都沒醒。
手腕上被磨破了皮,浮出來一圈血痕。
“哥?”翟楊想叫他起來吃點東西,給手腕包紮一下。
翟玉沒反應。
翟楊伸手一探,額頭滾燙。
發燒了。
翟楊摟着他哥的把他從被子裏撈出來,給他穿衣服。
翟玉被他醒了,渾身滾燙地靠在他懷裏,一副沒睡夠的樣子:“….幹什麼啊?”
“你發燒了,去醫院。”翟玉皺着眉推開他,又躺下:“我這樣去醫院,你也想戴手銬?”
“……”翟楊翻箱倒櫃地找退燒藥和消炎藥,居然一個都沒有,找到一盒冒沖劑還是過期的,正準備去藥店買,突然想起之前那個房子裏的藥箱好像是拿回來了,找到一看,裏面的各類藥倒是齊全,他拿給翟玉喝下,又他喝掉三大杯白開水,翟玉喝下一杯之後死活不喝了,讓翟楊去拿冰箱裏的牛給他。翟楊沒辦法,只能把牛熱了熱,倒在玻璃杯裏端過去。
伺候他喝完,忍了又忍,沒忍住,按着他接了個牛味的吻,翟玉軟綿綿地給了他一巴掌,罵他沒人,倒下去又睡了。
復工第二天就曠工,第三天再不去就是打老闆的臉了。
翟楊摟着暖烘烘的哥哥睡了一晚上,一睜眼看見翟玉的睡臉,心滿意足地起牀上班。
好在翟玉凌晨就退燒了,神也很快好起來,只是在身上的傷消失之前出不了門。
待在家裏無聊,翟玉沒事幹就數自己身上的牙印。
左胳膊十一個,算上手背自己咬的十二個。
右胳膊九個,有兩個咬一起了,像個雞巴。
脖子上八個,避開了動脈,看來沒真想要他命。
前和小腹上十四個,口口見血,其他的和吻痕糊在一起,數不清。
上只有兩個,主要是指痕,應該是手一直放這,騰不出地方下嘴。
腿上有六個,一邊三個,還均勻,顏不深,但是特別疼。
左腿上八個,一個在腳腕,剩下七個都在大腿內側,跟這塊多大仇。
右腿上九個,九個都在那,看來是大仇。
股上看不清,但能摸到五個結了痂的。
後背上是重災區,都血呲拉呼地連在一起,沒法數。
怨氣這麼深,難為他之前裝小綿羊那麼久。
翟玉往後一靠,剛碰到沙發背就彈了起來。
忘了。
後脖子那塊包了紗布。
翟楊給他包紮的時候什麼都沒説,但翟玉自己覺到那裏很可能少了塊。
之前有一次他開完房回家,翟楊説他脖子後面沾了髒東西,幫他擦了擦。
現在想起來,可能是沾了女人的口紅。
太遭罪了。
説到底後脖子又犯了什麼錯呢。
而且不止是後脖子,翟玉全身都疼,從裏到外,骨頭痠痛,皮膚刺痛,再柔軟的布料碰到口兩點都像砂紙一樣,他索只穿一條寬鬆的睡褲,不想走路不想動彈,更不想起來做飯。
翟楊每天中午提前回家,做飯或者點外賣,把飯端到牀上去一口一口餵給他吃。
翟玉其實沒有矯情到那份上,但是翟楊好像對於飼養他有一種狂熱的喜愛,餵飯喂湯喂藥喂水擦嘴,每一樣都要自己來,翟玉看他開心,也就由着他去了,身上的傷口每天都要塗藥,因為怕發炎,也不能洗澡,一天下來全身都黏乎乎的,翟楊怕他哥難受,每天晚上端盆熱水到牀邊,避開傷口,用熱巾把他全身擦一遍再上藥,這無疑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不能穿衣服也不能動,翟玉一般都閉着眼睛隨他擺。
有一次不小心睡着了,再睜開眼就看見翟楊正對着他自,那玩意都快戳他臉上了,翟玉一看見那大傢伙就發怵,趕緊閉上眼睛轉過身,沒想到翟楊是徹底不要臉了,從後面貼上去抓着他的手給自己擼。
經過頭前那麼一遭,翟玉再也沒辦法把這東西單純地看作“弟弟的小雞雞”了,畢竟從翟楊剛出生時那一點大,到現在硬起來把他眼腫,發生了質的飛躍。
翟楊這邊也是也是自作自受。
心結疏解,他彷彿回到青期一樣神抖擻,每天都打了雞血似的去上班,然後歡天喜地回家,面對的就是不穿衣服的哥哥,在他面前毫不設防,成天光着身子亂晃盪,就是能看不能吃,把他憋得夠嗆。
——他每天還給那上着藥呢,還沒好。
就這樣,翟玉足足在家裏養了半個多月沒出門,一身恐怖傷口才漸漸消下去。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