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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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有些緊張的捂住自己的嘴,緊緊的盯住晴明,“有些事情誰都沒辦法看明白,當我是惡人罷了。”惠織嘆息,“做惡人也無妨,多謝送回我兒,請您最近多加註意京都吧。”
“這是我的職責。”晴明雖不懂她的話,但終究沒去多問。
“您……”見晴明轉身離開,惠織邁着小步去追,晚風吹得她頭髮微微有些凌亂,她停在轉角處整理了頭髮,喊,“大人。”晴明疑惑的轉身,也不走近她,只是隔着遠遠的距離看她,惠織見他不動,思考了片刻還是向他走了過去,“阿蘭的女兒不正常,我見過那雙可怖的眼睛。她站在治部卿的房門前,我恰巧路過,她聽見聲音轉頭看我,也不説話,只是睜着那紅紅的眼睛笑。所有的蠟燭都在晃動,那孩子的影子拉的很長,就像是,”惠織眼角泛淚,“就像是狐狸。”
“狐狸。”晴明回想自己牽着那孩子時的受,確實有妖氣,但愛宕山上妖怪眾多,他並沒有多在意那些。是被狐妖附身了麼,真是奇怪,“請您繼續。”
“她之後就跑開了。”惠織回憶,“我整夜沒睡,心中總覺得慌。我不敢與宏吉説此事,您知道,他向來不信鬼神之談,話只好悶在心裏。第二那孩子又來,竟還是站在那裏,我看着她就覺得害怕,決定命人將她送走,可她卻主動牽上了我的手,將我硬生生帶上了愛宕山。後來我渾渾噩噩的從山上下來,阿蘭向侍女們打聽女兒的去向,侍女們告訴她,是我將她女兒扔在了愛宕山。您覺得可笑嗎?是那妖怪硬生生將我拉上去的啊!”
“我會清楚這件事情的。”晴明提着燈籠的手緊了些,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您知道前任治部卿死了嗎?”
“知道。”惠織神淡漠,用一種嘲諷的語氣繼續説,“他和妖怪不了關係。”
“為何這麼説?”
“他死得不正常,雖然他的家僕傳言是自殺,但哪裏有人自殺是那個樣子的。而且,他死之後宏吉就病了,開始不斷吐血,睡覺時也不安穩,噩夢連連,整出現幻覺。”
“我知道了。”晴明原本就要去看前任治部卿的,這件事情還沒有完。
“那麼告辭?”
“打擾您了。”惠織鞠躬,目送着他的離去。
晴明回去時已到半夜時分,櫻花妖還未回來,其他的妖怪都睡了,只有大天狗坐在庭院裏等着。他手中拿着酒壺,食碟上放着小烤魚,頭頂是星辰與月。月光映在他臉上,玉似的温潤。
“張開雙翼。”晴明站在他前面,大天狗聽從了他的話,黑羽翼一瞬間的張開了,羽從晴明眼前劃過,落在他合上的蝙蝠扇上面,晴明輕笑,道,“給我吧。”大天狗將蝴蝶給的藥遞給了他,晴明的手撫摸着他的雙翼,大天狗明顯的顫抖了下,他不太習慣有人碰那地方,強忍着將那冰冷的手拍來的衝動,大天狗催促,“快點。”
“好好好,”晴明吩咐小紙人端來水和布,晴明那些烈酒和刀看向大天狗,大天狗的視線停在他的刀上,晴明解釋,“已經完全腐爛了,直接上藥是沒辦法好轉的,我需要將腐爛的地方處理掉。我知道會很疼,但——”大天狗的視線從刀轉移到他的修長的手指上,晴明覺到他有些遲疑,“你説過快點的。”大天狗不看他了,晴明囑咐,“不要亂動。”大天狗冷笑了聲,也不知道什麼意思,晴明用烈酒給刀消毒,然後讓大天狗也喝一些,他沒拒絕,大口大口的嘴裏灌。
晴明見他已經準備好了,便開始處理他的傷口了。晴明的動作很快,在大天狗只覺得後背一涼,疼痛便撲面而來,他冷汗直冒,握緊了手中的團扇。血髒狩衣,晴明沒有在意,接着給他敷藥和包紮,這一切做的都很暢,像是經常做這事的一樣,大天狗因為疼痛頭腦格外的清醒,他扭頭看着背後的蝴蝶結,覺得明天要待在房裏一整天。
“明天去前任治部卿家中,你去不去?”
“去。”
“好。”晴明清洗了刀,一堆小紙人跑過來將水盆端回後院,剩下的拿起掃帚打擾,晴明用手指逗了逗它們,又看向大天狗,“長島宏吉的事情還沒有完,他子剛剛和我説了些事情,你是否想聽聽?”
“講。”
“她説阿蘭的孩子是妖怪,還認為前任治部卿與妖怪不了關係。”晴明道,大天狗覺得奇怪,示意他繼續説下去,“那孩子連續兩天都出現在長島宏吉房前,而且有紅的眼睛,影子像是狐狸。長島宏吉的子説並不是她將那孩子扔在愛宕山,而是那孩子將她硬生生拉上去的。前任治部卿死後,長島宏吉便一病不起,加上這些事情,前任治部卿和這些事情説沒有關係,想必誰也不會信。”
“被附身了麼。”大天狗想起她天真可愛的臉,“你認為是前任治部卿請妖怪去殺死長島宏吉?”
“是的。阿蘭所説的穿着華服的漂亮女人,想必不是人類,既然印象深刻,又豈會讓人記不住臉?但前任治部卿請妖怪去殺死長島宏吉,也不該讓阿蘭瞧見,長島宏吉的子説阿蘭和她的女兒都不正常,阿蘭恐怕已經被那女人收買,故意透一些信息給我。但我不明白那隱藏在後背的人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為何不懷疑長島宏吉子的話?”
“她父親曾經在她出嫁時託我為她做過平安符,你得相信我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