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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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本府覺得,馬孟起不像是那種人。”劉璋神狐疑難定。
“今形勢嚴峻,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末將以為,主公可即刻招馬前來,探探他的虛實,一旦現他確有反跡,也可當場將他拿下,以免釀成大禍。”張任語氣之中,透着幾分肅殺之氣。
劉璋猶豫片刻,權衡片刻,還是點頭肯。
半個時辰後,劉璋已身在府堂之中。
劉璋端坐於上,張任則披甲扶劍,伺立於側,左右兩翼,十餘名親軍肅立。
而在正堂兩側的偏堂之中,更是埋伏百餘名刀斧手。
一派森然的肅殺之氣,正如暗一般湧動着。
腳步聲響起,不多時間。馬步入了大堂中,方一入堂,他便覺到氣氛有些詭異。
迅的掃了一眼左右,馬心中頓生警覺,遲疑片刻,馬還是故作自然的從容而入。
“末將拜見主公,不知主公急召末將前來,有何要事?”馬拱手問道。
“這個嘛,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劉璋笑呵呵道。
“只是本府聽聞,那龐德給孟起送了一封信來,本府覺得有些好奇,所以就想召孟起前來問問。”劉璋的語氣雖和氣,但內中的懷疑之意。馬卻豈能聽不出來。
“那龐德確實派人送了一封信給末將。”馬明知劉璋有疑,卻仍表現的很自若。
“不知……不知龐德在信上都説了些什麼?”劉璋問道。
馬面恨意,咬牙道:“龐德那廝厚顏無恥,竟在信中大肆的辱沒末將,實在是可恨。”原來如此。
劉璋這下就鬆了氣,心想只要不是龐德招降馬就好,他目光看向張任。意思是你的猜忌看來是多疑了。
張任卻是不信,便道:“但不知馬將軍這封信,可否給主公一觀。”
“為什麼,難道主公還懷疑馬不成?”馬的臉頓時一變。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了,只是……”劉璋連忙否認,一時卻不知如何來解釋自己的用意。
旁邊張任,卻冷冷道:“你馬將軍麾下二將。先後背叛了主公,今龐德又私下與你聯繫。這如何能不叫人生疑,主公想親閲一下龐德的那封信的,也是情理之中,有何不妥。”張任幾句話把馬堵得啞口無言,心中一陣的憤怒,卻又無言以駁。
氣憤之下,馬冷哼一聲,“主公想看那封信,只怕是沒有辦法了。”
“為何?”劉璋不解道。
“因為我已經把那信給撕了。”馬很乾脆的回答。
劉璋就愣住了,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張任卻厲聲道:“馬將軍好端端的將信撕毀,莫非信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內容,你害怕被主公看到,所以才要故意的毀滅證據不成?”張任此語,已等於公然指責馬,暗中與龐德聯絡,意圖謀反。
馬不然變
,怒道:“張任,我馬對主公的忠心,
月可證,你焉敢如此誣陷於我。”
“我非是誣陷於你,而是就事論事,既然馬將軍自稱對主公忠心,卻又為何要撕毀書信,不敢讓主公一看,這不是在故意隱瞞,還能是什麼。”張任語氣愈厲。
“我撕毀書信,是因為那是一份羞辱之信,一怒之下才會撕毀。”馬給張任得有些急了。
張任冷哼一聲,“馬將軍可是西涼雄獅,難道卻這點氣度,竟被區區一封信,就氣得失了分寸嗎?”
“張任,你——”面對張任的咄咄人,馬辯之不過,便有些氣急敗壞。
氣之不過的馬,只得恨恨的瞪了張任一眼,將目光轉身劉璋。
“主公,可以對天誓,我馬對主公忠心耿耿,請主公休要中了臣的蠱惑,而令忠臣寒心呀。”那“
臣”二字,顯然是在暗指張任。
張任豈能聽不出來,頓時然大怒,急是向劉璋暗示眼
,示意劉璋下令動埋伏軍兵,將馬一舉拿下。
而此時的劉璋,卻陷入了猶豫不決的境地。
一方面,張任的盤問,令馬破綻頻出,叫人不得不懷疑。
另一方面,馬適才的慷慨陳詞,卻又顯得那麼的懇切,又不似有異心的樣子。
素來軟弱沒什麼主意的劉璋,這個時候,自然便猶豫難下決策。
半晌之後,劉璋道:“孟起呀,本府不是不信你,只是大敵當前,本府凡事不得不小心為上,這件事就先這樣吧,今後若那龐德再有什麼舉動,你記得馬上來稟報本府就是了。”劉璋終究還是不敢對馬動手。
“主公英明,多謝主公的信任。”馬暗鬆了一口氣,將劉璋大讚了一番,方是告辭而去。
而張任卻是急切不已,眼看着馬揚長而去,連連的向劉璋使眼。劉璋卻只是視而不見。
轉眼間,馬已消失在視野之中。
人一走,張任當即便道:“主公,馬形跡已十分可疑,適才末將連向主公使眼,主公為何不下令將馬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