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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讚的才女。
如若她就這般輕易求死,豈非也將父親苦心一併辜負了?
作者有話要説:我還喜歡葉含璋這種堅韌勇敢的妹紙的下章主角繼續談戀愛╮(╯_╰)╭以及,求個預收總攻養成計劃[系統]第37章三十七、皇后蕭玉山究竟與葉含璋説了哪些,並無第三人曉得。只是,自他邁出門後,葉家姑娘再不提一個“死”字。不僅如此,她甚至重振神,每服藥調理,讀書繡花,一如從前。
葉文卿才稍稍放心,便又聽聞驚天之事——皇帝要立他家胞姐為後!
蕭玉山與儲棲雲的事情,他若不知曉,定要謝天恩,歡天喜地。只可惜,他早已猜到,安風也曾默認,如此一來,葉文卿進退兩難。
胞姐登上皇后之位,他便如虎添翼,扶搖直上不在話下;但皇帝不好女,胞姐入宮,只怕分外悽清。再者,皇宮豈是尋常人家姑娘能進的?不説立為皇后,便是當個妃嬪,都有説不盡的苦楚。
葉文卿思前想後,終覺不妥,想在陛下跟前求情。蕭玉山恰也有話同他説,命宮奴喚他至跟前。
南書房內,僅蕭玉山與儲棲雲,葉文卿來後,隨即緊掩門扉。
蕭玉山知曉他要説何事,索先一步將那所言説出來:“葉大人可曉得,吳靖不過是馬前卒,真正想對你不利的,另有他人?”葉文卿心思機,即刻便猜到此為何人,立時神一沉:“難道是章太尉?”
“你是個聰明人,你胞姐亦然。”蕭玉山又想起葉文卿那位姐姐來,“寡人當曉以利弊,她也甘願入宮,與那些人鬥上一鬥。”
“原來,她仍不曾釋懷。”葉文卿知曉胞姐情深而執拗,不知當氣當嘆。
“你家胞姐心剛烈,不見仇人受死之,定不會再尋短見。”蕭玉山為使葉文卿安心,又道,“既是寡人邀你胞姐走入亂局,必然護她周全,你大可放心。”葉文卿深知葉含璋素有主見,旁人左右不得,事已至此,皇帝之命更容不得他推拒。不得法,葉文卿唯有應下:“胞姐不若宮中其他妃嬪,有門第傍身,從此以後,只請陛下照拂。”到底是姐弟情深,蕭玉山這才知曉,原來尋常人家兄弟姊妹間,如此親厚。再思及自身,雖生於帝王之家,長於宮廷之內,吃的是玉盤珍羞,用的是天下珍寶,較之葉家姐弟,卻輸一段真情。
只是,凡事有得必有失,既有坐擁天下之運勢,便要擔下天下之重擔。
待葉文卿去後,儲棲雲見房中無人,復又作那閒散不羈之狀,走到皇帝案桌前施一禮,玩笑道:“微臣先恭賀陛下大喜?”蕭玉山故作不解:“何喜之有?”儲棲雲作完揖,維揚語調,意味深長道:“自是娶之喜。”
“我怎又嗅到醋味了?”蕭玉山御筆一放,同他招手,“過來——”儲棲雲大步走到皇帝身邊,等着吩咐。蕭玉山還招手:“再近些。”
“還不夠近?”儲棲雲索一衣襬,和皇帝緊挨着坐在一處,“可好?”蕭玉山學他往模樣,挑了儲棲雲下頷過來,在他脖頸側畔好一番輕嗅:“酸,真正是酸,莫非偷了膳房的老陳醋不成?”儲棲雲笑而不語,雙手捧住蕭玉山白生生的臉,便對着瓣來一記輕啄,繼而笑道:“陛下嚐嚐看,究竟酸不酸?”蕭玉山嗤笑:“這是淺嘗輒止,哪曉得心裏酸不酸?”儲棲雲佯裝恍然大悟,猝然俯身,又是一記深吻。舌纏繞,齒相依,直至氣息將盡,二人依舊難捨難分。
儲棲雲拿拇指摩挲蕭玉山面頰上哪一點“笑靨”,低聲問他:“酸不酸?”蕭玉山有心嬉鬧,不顧帝王威嚴,故意品咂有聲:“如此便如牛犢飲水,又嘗不出了。”儲棲雲一挑眉,間或顯些許促狹之:“陛下是想嚐嚐別的?比如——”説話之間,儲棲雲手也不老實,拽住蕭玉山手腕,按向自家寶貝。蕭玉山猝然摸着個火炭,頓生幾分羞惱之意:“你這沒正形的,青天白書房裏,還想做這個?”儲棲雲不以為恥,坦言道:“實不相瞞,我已暗自想了許多時候。”
“起開!”蕭玉山起身走,卻教儲棲雲按在龍椅上。想這儲棲雲早年在虛鶴觀中練武,頗有一些氣力,蕭玉山竟是掙不得。
儲棲雲將他到膛與椅背之間,只作那可憐之,低聲道:“還望陛下准許。”衣帶都教這登徒子解開,哪還有不允的機會?蕭玉山攥緊了椅背,撇過臉去,算作默許。
儲棲雲抬手卸去他發冠,散了滿頭青絲,似乎這樣一來,蕭玉山便卸去了帝王身份,真正成為他身下輾轉承歡的摯愛之人。
今,儲棲雲格外有興致,蕭玉山被他得潰不成軍。實在耐不住時,蕭玉山就一口咬在他脖頸,宛如猛虎出籠。
一口一個血印,用了十成十的氣力。儲棲雲吃痛,輕呼一聲,上用力更甚,有直搗黃龍之勢。
最終,蕭玉山低之聲近乎啜泣,一雙桃花眼裏載滿星河。儲棲雲掰過他的臉來,説話時嗓音沙啞,滿含情丿:“看着我。”
“好。”蕭玉山環住他的脖頸,依言望向他,直到那人身影深深映入眸中,恍如刻進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