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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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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碗白如雪潔如冰的貢米飯。

肚腸不爭氣地響了一聲,儲棲雲在面子與肚子之間進退兩難:“這——”蕭玉山起身坐到飯桌前,故意擺起皇帝架子,不輕不重咳一聲:“難道要寡人自己動手?”儲棲雲此人素來慧黠,順着台階便往下走,識時務得很:“貧道伺候陛下用膳。”

“陛下想吃哪道菜?”

“那個。”蕭玉山只拿眼睛一瞥,好一番頤指氣使之態。

儲棲雲將冰糖獅子頭夾做兩半,送一半到蕭玉山手邊的瓷盤裏頭。蕭玉山卻不動筷子,拿腔拿調道:“錯了。”

“寡人要的不是這個,該罰。”蕭玉山勾一笑,忽現些許狡黠意味,又説道,“就罰你自己吃下去。”儲棲雲正餓得慌,實在求之不得:“多謝陛下。”

“真正是出息。”蕭玉山不再折騰他,只説道,“坐下吃。”別看皮囊生得出塵風雅,這儲棲雲就是個六不淨的小道士,自年少之時便與蕭玉山有一段不解之緣。這些年,二人一來二往,糾纏不清,最終勾搭成一段孽緣。好在蒼陽道人不知實情,否則非得把他趕出山門去。

蕭玉山也吃不慣全素宴,一早便命王公公備下食,午膳之時不給儲棲雲吃飽,也是一心想他能嚐到鮮。

蕭玉山見他吃得津津有味,渾然不顧破戒,不由嘲諷:“你這開葷的假道士,哪天必要被人戳穿了去。”

“道法長存我心,與酒何干?”儲棲雲才不顧他有意拿自己玩笑,埋頭吃喝,“再者,我五歲才入觀,早些年養成的葷腸子,怎戒得掉?”

“詭辯之言。”蕭玉山笑出了聲,又問他,“你師傅知世故而不世故,你自幼跟隨左右,怎只學到前一半?”

“陛下此言差矣,一樣米養百樣人。”儲棲雲放下碗筷,存了心神要與他好好辯駁一番,“常言道,龍生九子都各有不同,更何況我等凡人?”蕭玉山自雲能言善道,可每每遇上儲棲雲,總佔不得上風,真正是遇到命中剋星。於是,他將玉雕似的臉一擺,故意説道:“飯菜都堵不住你的嘴!”

“陛下卻堵得住——”説話之間,儲棲雲覆上來,舌尖掃過貝殼似的牙齒,抵開齒關,與那人舌相依。蕭玉山的回應讓簡單一吻化作一場博弈,舌尖角逐之間,二人一同倒在躺椅上。

第3章三、寡人要在上頭説話之間,儲棲雲覆上來,舌尖掃過貝殼似的牙齒,抵開齒關,與那人舌相依。蕭玉山的回應讓簡單一吻化作一場博弈,舌尖角逐之間,二人一同倒在躺椅上。

後背被梨木雕花的躺椅硌得生疼,儲棲雲捧着那人玉琢般的臉,拇指摩挲那一點猶如笑靨的疤。

蕭玉山側過臉,讓他掌心的温熱沁滿面頰,親暱而又乖順,猶如慵懶的貓:“你贈我的這一點‘笑靨’,想來要留一輩子。”

“不好嗎?”儲棲雲凝望着他,真正是喜歡到心裏去,“一輩子那麼長,總要留些痕跡,好讓人記得。”

“真正是不公平,我該留什麼才能教你此生難忘?”蕭玉山彎垂眸,修長的手指描摹這人俊氣而深刻的眉眼,一遍一遍,猶如作畫,“作為補償,不如——”

“不如什麼?”聽着變調的語氣,儲棲雲暗道不妙。

“不如讓寡人在上頭!”説話之間,蕭玉山用力扯下儲棲雲帶,立時,那人衣襟大敞,出素白裏衣。

“好好好。”儲棲雲寵溺地圈住蕭玉山的,稍稍用力,便將人拽到近極處,借力抬背,湊到他耳畔道,“陛下天威震人,小道不敢不從。”灼熱的氣息逡巡在耳畔,蕭玉山最是怕癢,不由瑟縮脖頸。就在這微微失神的當口,驟覺天旋地轉,下一瞬,位置轉換,他竟已被儲棲雲按在身下。

“你這騙口張舌之人,可知已罪犯欺君?”蕭玉山想怒叱其言而無信,卻在張口之時展笑顏。他的笑眼之中,用熠熠神采紛湧,如粼粼波光,好一番風情。

“我只以為,‘欺君’二字需得拆開解。”儲棲雲一挑入鬢長眉,分明是一張仙風道骨的臉面,偏偏有一個耐不住清修寂寞的子,“欺君欺君,欺負皇帝便是欺君。”

“這欺君之罪啊,我早犯過百十回,也不在乎這一回。”蕭玉山身子被他處處點火,嘴皮子又討不到好處,沒好氣地説:“詭辯之才啊,寡人就該賜你個文官,與那些老臣磨嘴費牙,磨平你——唔!”儲棲雲叼住蕭玉山瓣,不重不輕咬上一口,止住他的話頭:“陛下還能説話,必是小人伺候不周。”濕熱觸發在掌中,儲棲雲笑道:“你已得了趣,總要舍我些好處。”

“玉奴兒,待我好好疼惜你。”蕭玉山又聽他喚自己幼時名字,實在氣不過,卻在剛撐起身子時,被按回躺椅之上。下一瞬,利刃闖進來,甚是蠻橫。

儲棲雲受用得很,一時得意忘形,擬作策馬之姿,啞了聲音問他:“不愛聽這個?”蕭玉山眉心微蹙,眼角眉梢具是緋紅,好一番面含之態。即便如此,他猶自咬牙,一手撐住躺椅穩住身子,一手反勾儲棲雲脖頸,狠歹歹地警告:“不愛。”

“玉奴”二字可不是幼時名,乃是當今皇帝六歲以前的正名。至於這名字的由來,又有許多故事。

原來,這蕭玉山之命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