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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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住燭火,探身過去吹氣。轉瞬間,天昏地暗,唯有月光沿着帷帳縫隙潛進來,落得滿地銀霜。
蕭玉山這才安心,褪去衣衫,環住儲棲雲脖頸,稍稍用力,便將人拽到牀榻上。
儲棲雲順勢一倒,又將蕭玉山壓在身下:“看來陛下極是想念我。”蕭玉山圈住儲棲雲脖頸不鬆手,揚起下頷輕笑,承認得無比坦然:“手頭少了顆開心果,自然想念。”
“人説小別勝新婚,我見你現下這般模樣,方曉得當真有幾分道理。”蕭玉山情真意切,儲棲雲自是喜歡得緊,又想着能得皇帝真心,十分得意,“再讓我瞧瞧,是不是久曠之身——”蕭玉山見他又有喋喋不休之兆,索以一吻將話堵回去。儲棲雲並不挫敗,反倒十分享受,一手解去蕭玉山衣帶。
蕭玉山不甘示弱,亦是扒開儲棲雲衣襟:“怎麼,這便耐不住了?”
“玉奴啊玉奴,你怎敢如此嬉鬧?”儲棲雲湊到他耳畔,一面丿吻耳垂,一面低聲警告。嗓音中含着丿念,沙啞而人,幾乎化作一陣暖風,飄飄悠悠拂過蕭玉山心田。
這一回,蕭玉山心絃也顫動起來,還帶着絲絲麻癢。他張口咬在儲棲雲脖頸側畔,烙下一處印記,如猛虎標記領地。
作者有話要説:儲棲雲第一次和赫連歸雁正面較量赫連前期會比較低調,但後面越來越刺求個預收異世總攻養成計劃[系統]第24章另有玄機(上)蕭玉山一口咬在儲棲雲脖頸,直至烙下印記,才鬆了口。
儲棲雲吃痛,卻不氣惱,反倒調笑道:“你怎跟野狼似的?”
“我若是野狼,早將你了去。”蕭玉山故作不悦,只應道,“擾了我一宿好眠,你該當何罪?”
“我便陪你一晌貪歡——”儲棲雲又説那不經之言,全將清淨道心拋去了九霄雲外,只願在紅塵裏眠柳宿花。
此話一經説出,蕭玉山與儲棲雲驀然對視,眸光焦灼半晌,忽而一同笑出聲來。
這二人正是那且把衣袍解,散了小衫兒,相互依偎着,共赴巫山度宵。
一夜過去,天慾曙,儲棲雲素來早起,此刻便已換好衣衫。蕭玉山濛轉醒之際,他已理好混元髻,穿戴整齊,卻不曾離去,正守在牀畔一瞬不瞬地瞧着。
朦朧間滿眼都是儲棲雲,蕭玉山心念一動,朝他展顏一笑。此刻本是半夢半醒,毫無防備,蕭玉山笑意裏頭帶着些未經催磨的爛漫與真心,如貝殼敞開一絲縫隙,出珠玉般的真心來。
儲棲雲極是喜歡這副模樣,手指纏繞起蕭玉山耳鬢髮絲,繞出一段柔情,纏綿悱惻,繾綣如絲縷不絕。
蕭玉山換了更舒坦的姿勢躺着,仰面朝上,望向儲棲雲時,笑眼灼灼:“昨夜擾我一宿好眠,今晨又亂我酣然美夢,真應了‘不是冤家不聚頭’一言。”
“我又怎成了‘冤家’?”儲棲雲故作不服,挑起蕭玉山下頷,俯身壓上去,“‘命中貴人’還沒做夠呢。”蕭玉山連連擺手,只應道:“你這名號撿得太過容易,不提也罷。”儲棲雲將那長眉一挑,得意之躍然於臉上:“這是個能教我吹噓一輩子的名號,勝過那些個官爵封號,豈能不提?”
“不提就如錦衣夜行,我只恨不能招搖過市,大肆炫耀。”蕭玉山又教他逗笑,抬手一擰這人臉皮,嘖嘖嘆道:“竟真比旁人的厚些!”儲棲雲也不惱,一把握住那隻擰着臉皮的手,直往懷裏揣:“你再好生摸摸這處,是不是比旁人更真些?”手掌之下,心跳轟然,蕭玉山只覺得灼熱異常,如捧火團。一時之間,有顆臨危不亂之心的皇帝,竟不免也慌亂起來。
他一把拽住儲棲雲衣襟,又將人扯近了些。如此一來,他們二人湊得極近,近到呼融,難分彼此。
温熱氣息逡巡在畔,若有似無,比親吻更人遐思。儲棲雲情難自,在蕭玉山瓣落下一記真吻,雖只如蜻蜓點水,卻極是情深。
蕭玉山偏起了促狹心思,一張口便咬在儲棲雲上,幾經碾磨,直至印下痕跡才肯罷休。
儲棲雲略有些吃痛,拇指輕擦下,促狹問他:“你這是狼崽子上身了?”蕭玉山瞧着儲棲雲薄微腫,好不得意:“今便是要懲治你這騙口張舌之人。”儲棲雲似想起什麼,忽而笑出聲來,與蕭玉山道:“説起狼崽子,我不想起那位赫連王子來。”蕭玉山深以為然,笑應道:“他哪是狼崽子,分明是豺狼虎豹。”那人高鼻深目,又生得琥珀眼眸,身姿魁偉,不笑時有陰鷙相,笑時雖有豪氣,卻又微一對尖牙,難教人不思及虎狼。
二人正談笑着,忽聞王公公在外一聲提醒:“陛下,時辰不早了。”蕭玉山與儲棲雲指了指門簾,意思不言而喻。儲棲雲只作那愁雲慘淡之,苦嘆連連:“受用了了便丟,苦啊——”蕭玉山朝他肩頭推上一記,將他推離牀榻,笑嗔道:“就數你能説會道愛喊冤,獨佔龍牀還敢叫苦不迭。”
“今方知何為伴君如伴虎。”儲棲雲存心逗他一笑,全裝作有苦不敢言之狀,好似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貧道退下便是。”這副模樣騙得過旁人,卻騙不過蕭玉山。蕭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