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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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寧只得嘆道:“她還是個孩子,我很喜歡她同情她,也很滿足於她需要我呵護的覺。就像一枝脆弱的花兒,叫人不免生出憐香惜玉。”
“怎樣的喜歡?”姚姬慵懶地開口説。
張寧已經描述過是怎樣的了,她對這樣的解釋不滿意?他便答道:“像父親一樣的。而且您不覺得,馬皇后那一脈的後人如果對我們的情勝過他們,本身就是一種徹底的勝利麼?有時候強大並不需要通過毀滅來表現。”姚姬還沒有答應,門口就有侍女輕喚了一聲“夫人”,得到姚姬的應允,那侍女便把一盆冒着白汽的熱水端了進來。原來她有午睡的習慣,每天午後要燙一下腳小睡一會兒。姚姬的生活節奏非常緩慢,而且很注重養身,有句話叫美女都是睡出來的,睡眠飲食是最重要的養身之道,遠勝補品藥物,俗話誠不我欺。
侍女跪在地上為她鞋洗腳,張寧只好等着答覆。不料這時姚姬招了招手道:“寧兒,你來。”張寧看着那清水中的玉足,愣了一愣,但還是硬着頭皮上前。旁人應該很難想象其中有什麼曖昧,因為姚姬有叫人生畏的威信,也有端莊大方的氣質,因此哪怕她美若天仙卻沒有氣能叫人説三道四的地方。
他挽起布袍長袖,拿了板凳坐在跟前,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到水中。姚姬一揮袖子,侍女忙退出去,不敢再打攪他們子孝母慈的天倫之樂。
一雙冰雕玉琢般的腳,從太祖的皇后馬大腳起妃子們就引以效仿,姚姬也不例外地沒有纏過足。整體天然修長,但是腳趾細節卻十分圓潤光滑,沒有一個地方有稜角。
張寧着她的足,很輕很温柔,因為他的手掌有點糙有繭,生怕稍一用力就把皮膚給破了。沉默讓氣氛變得有些緊張,姚姬總算柔聲道:“我答應你了。”張寧心裏緊張萬分,説不出一個字來。她又補充了幾個字:“朱南平的事。”張寧抬頭投以謝的目光,卻見她的臉頰紅撲撲的,眼睛閉着。
他心中波濤起伏,緊張的心情中動作十分小心,此時此刻哪怕她隨便吭一聲,張寧也會被嚇得把手從她的足上拿開。如此許久、他自然沒敢逾越少許,直到他覺水温已經降低,才問:“可以了麼,我去拿巾。”沒聽到回答,張寧便又瞧她,卻見她的眼睛裏出些許幽怨。但是她什麼也沒説,姚姬是絕不可能説出諸如“你就只摸腳麼”一類的話的。
這時張寧拿來白棉巾給她拭擦玉足上的水珠,她便説道:“和自己的妹妹房是怎樣的受?”
“……”張寧道,“又不是親妹妹。”姚姬又道:“那朱南平呢?”張寧忙道:“您真誤會我了,她不過是個未成年的孩子。”
“哼!”姚姬低下頭看了一眼地上,怒道,“這雙鞋真難看,一會兒叫人拿去扔了。”
“我抱你過去。”張寧鎮定地説道。他説罷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托住姚姬的膕窩,一手摟住她的直接抱了起來,姚姬輕呼一聲,忙抓住他繃緊的膀子。這麼抱懷裏的人託得位置低,張寧早就尷尬的反應直接頂到了她的上。姚姬咬住硃紅的嘴,仰起頭盯着他的臉。
掀開暖閣的珠簾,張寧一步步慢慢向牀邊走去。姚姬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麼做,連他自己的腦中也一片空白。他會不會把姚姬放牀上就完成任務溜之大吉?
“我聽説張小妹沒法讓你滿意?”姚姬進一步攻擊他。
張寧忽然很暴地把她扔在牀上,幸好鋪得軟,不過姚姬卻沒被嚇着,她既不反抗也不合,被扔上去是什麼姿勢就保持着什麼姿勢。張寧遂餓狼撲羊,手掌直接從她的裙襬下面伸進去。
這時姚姬才開口道:“你想幹甚,現在知道我是誰了,還要像在總壇那樣對我用強麼?”
“是……這樣是不對的,要被天譴……”張寧哆嗦道。
姚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怎麼辦?”第四百七十七章胭脂衝動的內心和剋制壓抑的表現,在寧靜的環境中,用低沉的短句問答述説出來,讓這一份情顯得額外深沉。
“那樣做是不對的。”
“嗯。”
“要怎麼辦?”低沉的音調,似乎是如此理智而不帶情緒波動,只是字字中帶着的顫音、眼睛裏的光芒,以及討論的荒誕話題讓一切理智都變得蒼白可笑。
姚姬仰躺着,目不轉睛地看着張寧,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此時把他先天具備的陰鬱的温柔表現到了極致;而因為把情盡力地壓抑更讓這樣的覺平添了幾分深情。一如他身上的衣服,灰黯淡的顏,卻有細膩考究的質,少了許多彩的鮮豔,卻照樣很好。
怎麼辦?張寧沒有想到姚姬會願意做一些尋常明朝女人無法接受的事。着實是意料之外……因為她看起來冰清玉潔,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特別是朱貝齒那麼美麗,誰又敢用那齷齪之物去褻瀆不該的地方?
“沒有做那樣的事就不算亂,是可以被原諒的吧?”
…
…
下午張寧就逃離了這裏,在外面走了一圈如同夢遊。陽光和清新的空氣似乎讓他清醒了一點,回憶起剛剛發生不久的事,心裏百集,罪惡揮之不去。
他來到內閣衙門想盡量轉移注意力,但諸官員不在,他們下午一般會在六部辦公。張寧只好獨自來到書房,果斷親筆簽押了上午內閣的決議。他想了想,又下令兵部設水事司,讓徐子新為郎中,主管這個分司;外調徐子新到江西,輔佐江西巡撫于謙。這一切決定都是他早就想好了的,除了動動筆實際上今天什麼也沒做。
在衙門裏耗到旁晚,他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得知王妃週二娘已經回來了,遂回家找週二娘。總算有一個可以名正言順毫無負罪能宣心的女人。
週二娘在外面接他,剛剛上來準備行禮,張寧哪裏還有半點講究,上前一把就摟住週二孃的親吻她。
週二娘臉上一片羞澀,忙緊張道:“叫人看見了。”
“咱們又不犯法。”張寧道。走廊上的幾個丫鬟頓時站住避過身去。
張寧見她秀氣的瓜子臉上一片嬌羞,身上又玲瓏有致,頓覺十分漂亮,拉住她的柔軟纖手就向寢室那邊走。進了屋子,初時週二娘還不好意思地説:“天還沒黑呢。”等張寧直接把門閂上時,她便不再扭捏了,主動上來幫他寬衣解帶。
倆人糾纏着到了牀上,彼此都進入狀態了,你摸我我摸你。不料週二娘突然停止了動作,疑惑地把手從張寧的袍服裏伸了出來,只見指尖上沾上了紅的東西,這樣的顏在她玉白的手指上分外鮮豔。
“這是什麼?”週二娘瞧了一會兒,又放到鼻子前嗅了一下,臉上頓時變,“胭脂……你……”張寧瞪圓了眼睛:“……”週二娘頓時生氣地背過身去,掏出手帕似乎在背地裏擦眼淚。張寧忙認錯,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好言道歉。週二娘哽咽道:“擦在嘴上的女人胭脂,怎會在你的那地方?你們做的事太噁心了!”事到如今,張寧只好厚着臉皮強辯:“別人都不嫌惡心,咱們有啥好那個的。也怪我一時心竅,這楚王宮裏全都是女人,一時把持不住,是不是情有可原?我還沒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