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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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在南京一些地方唱的吳腔,其實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越戲,只能算是南戲的範疇。
她的眼神靈巧,瞧了一眼張寧便會心一笑,説道:“你要喜歡聽,我多唱幾段。”初時張寧被她撥了兩回還滿心的慾望,此時反倒生出了耐心……聲
、才藝、
宵,夾帶着情慾細品,不必為所
為,忍耐或許能獲得更多的享樂;就像小別才能勝新婚,有如相思才能牽柔腸。張寧也不得不承認,只有在懷揣着情慾的時候才能説得出那麼多甜言
語。
見張寧一副耐心和温和地點頭,方泠微微笑了笑,或許在她眼裏張寧初時在這種場合的青澀和僵硬,現在已經有所改觀。
“雨,把琵琶取來。”方泠嬌聲喚了一聲,她的丫鬟沒一會就取琵琶來,猶自坐在角落裏伴奏。
在此小樓私會,沒有別的人別的伴奏樂器了。方泠也沒麻煩去換衣服,將就身上的一身素裝,就近取了把小小摺扇拿在手裏,移步比出幾個姿勢,哪怕她穿着襦裙可也真有幾分書生的味兒。
琵琶響起,她便拿腔唱道:“樂守清貧,恭承嚴訓,十年燈火相親。藏星斗,筆陣掃千軍。如遇桃花
暖,定還我一躍龍門。親年邁,且自温衾扇枕,隨分度朝昏……”張寧聽明白個大概,好像是唱得一個書生,只是經方泠之口唱出來,是娘裏娘氣太過温柔嬌媚,婉轉動聽也便少了幾分嚴肅多了幾分俏皮。
女要俏一身孝,不想她今天隨意的素裙在臨水出閣的雕窗綾羅中卻是別有一番滋味,輕柔到位的動作更是得人忍不住生出萬般憐愛,唱詞兒的腔調在張寧聽來是有模有樣十分專業。要説她雖然是個青樓女子,也
不簡單的,文史詩詞書畫樣樣都會,還會唱戲,連身邊的丫鬟都會彈琵琶,真不是全靠
相的人。一支素影在眼前婀娜放姿,説不出的養眼。
一段罷,琵琶聲未停,她便放下摺扇,款款走過來,用戲詞旁白的調子問道:“平安先生,還能入耳麼?”張寧沉片刻,嘆道:“難以言表啊,總之我都聽得好想去浙江遊歷一番,聽聽那裏的小娘子説吳儂軟語。”
“這不是用言表了麼?”方泠“噗嗤”輕笑一聲,素手拈起圓桌上的酒杯,喂到張寧的嘴邊,温柔地説,“瞧你説好聽的話,賞你的。”
“真香!”張寧一臉陶醉地嗅着她手上傳來的清香,坦然喝罷她親手喂的美酒,然後趁機很自然地伸手輕輕放在她的纖上。不料這回方泠並沒有逃
,反而順勢依偎了過來。
她回頭向那丫鬟雨遞了個眼
,那丫鬟就知趣地走了。確實是個不容易引起人注意的小娘,至今張寧也沒
空看清她的相貌。
方泠又輕輕坐到了他的腿上,張寧只覺滿懷的温軟,已醉在了紙醉金的温柔鄉中。她扭動軟
,轉身再斟一杯酒,“該你了。”説罷再次喂進張寧的嘴裏。
張寧心下琢磨剛剛也是她喂來自己喝的,這回怎麼説“該你了”?略微一想便恍然,將酒水喝到嘴裏醉裏並不下,而是將嘴湊了過去。方泠抿了抿朱
,粉拳打在他的
膛上,嬌嗔道,“你變得好壞。”卻是一臉嬌羞,將朱
奉上。那酒壺在桌子上擱了許久早已涼了,而今又在張寧的口腔中捂暖,緩緩送進方泠的朱
貝齒之間。
品嚐着的時候,張寧摟着她肢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已讓她豐腴的
口貼到了自己的身上,因為衣服有點厚,只覺若即若離軟軟的觸覺,如同隔靴搔癢形如煎熬。他的鼻子裏聞着她身上的花香、肌膚的清香,努力想象着手上摸到的衣衫下面是如何細軟的肌膚。
良久,方泠放開了他的嘴,把頭輕輕倚在他的肩膀上微微息道:“被你一親,我沒有力氣了,你把我抱過去罷。”這是一間書房,偏偏有一張掛着幔幃的牀,張寧第一回來就
覺很突兀奇怪,現在總算明白了為啥書房裏有張牀……他一把將懷裏軟如無辜的美女摟起來,正好看到桌子上自己買的那東西,
口問道:“那東西,要拿上麼?”方泠的雙臂摟住他的脖子,嘴正在耳邊,軟軟地説:“隨你罷。”如此
靡的生活,張寧兩世真是第一回閲歷。
他伸手挑開幔幃,將方泠輕輕放到牀上,左右一看,將桌子旁的炭爐挪到牀邊,便開始衣服,很快
出了一副年輕的赤身。這個張寧以前就是個正兒八經的書生,身材和健壯毫不沾邊,勝在年輕又剛剛發育成
,未發福的身體沒有肥
,膀子、
膛已經呈現出了男
的輪廓。
方泠把玉手放在他的口上,柔聲道:“別急,慢慢來,你可要憐香惜玉哦……”張寧點點頭,
了一口口水,有些緊張地伸手去拉她的
帶。方泠
離的眼神看着他的臉,“你是不是第一回做這種事?”身體確實是未經人事,張寧想了想便點頭稱是。方泠輕笑一聲,眼睛裏
出來已信了九分,嘴上卻説:“騙人呢,你這種風
書生,就算不沾花惹草,那些小娘子也要招惹你的。”張寧想起家裏的那扇小窗、那寒窗經書,正
為以前的張寧説了句公道話:“我要是年輕四處風
,在南直隸這文運昌盛之地,如何摘得桂榜?”
“也是。”方泠輕輕點頭,張寧半天沒解開她的帶,她便自己動手從
身側面解開,輕描淡寫地就讓上衣從肩膀上滑落,裏面的抹
也是白
的,包着脹鼓鼓的
脯,“你躺下,妾身好好服侍你。”
“想看嗎?”方泠用手輕輕把住自己的一團柔軟,又笑着問他。
她是真以為我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啊,張寧不好解釋什麼、無從解釋,只好裝傻了,便點點頭,看着她妙曼的身體,她跪坐的姿勢讓髖部柔軟的肌膚被擠出幾道的皺褶,極具
慾。
“平安先生想看哪裏,我便哪裏給你看。”她紅着臉咬着
。
當然得一步步來,張寧便道:“想看月宮的玉兔。”方泠掩嘴而笑,若她所言説到做到,挪了一下身子,跨坐到了倚在枕頭上半躺的張寧身上,低頭輕解潔白的衣,就見那兔子活潑地跳了出來,款款將
脯送上張寧的嘴邊,又伸手抱住他的頭,顫聲道:“含着罷……”張寧只覺眼花繚亂不知身在何處,但真正讓他
罷不能的不是那玉兔的形狀顏
,而是她的聲音、她的動作,輕柔、優雅,就算説着十分
骨的話、做着十分
的舉動,都是一副女兒作態柔情似水,未有半分俗氣。
他被淹沒在温軟之中,伸手在她光潔彎曲的背部輕輕撫摸,慢慢向下,不把手掌
進了她的裙
,摸到了彈手的翹
,耳邊聞得微微
息中一聲嬌滴滴的呻
。
幔帳晃動一陣細響,將解裙子的細索之聲遮掩其中。
第四十二章蒲葦紉如絲氣温低,被窩裏卻又暖又軟。張寧側躺着將方泠摟着,肌膚相親地受着她無骨般温軟的身體,手從她的
上伸到前面,任意慢慢把玩她身體前面各處、卻是怎麼也摸不夠。不嘆
宵苦短,因為是白天,廢寢忘食卻是説得上,連晚飯也顧不上吃。他的腦海中還回響着那一聲聲長短
細的嬌聲。
方泠的呼略重但均勻,眼睛閉着,一臉慵懶疲憊,正在半夢半醒之間。
讓人浸其中的不僅僅是這般身體的纏綿,還有那濃到極致的情意綿綿,半真半假卻叫人不想
身。恍惚之中張寧的意志也好像變得極度軟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