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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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都認識認識?”
“哎呀,媽,你兒子哪裏淪落到要相親啦?”陸垂青道,“對象肯定能給你帶回來,只是不是現在。”七月中下旬,各大公司的秋季招聘陸續開始了。陸垂青首先便打開了中銘基金的官網,上傳了自己的簡歷資料,意向部門他首先就填寫了投資研究部。
雖然中銘基金是陸垂青的理想去處,但他也明白求職需要廣撒網,也接連給好幾個自己關注過的基金、證券或金融公司投了簡歷。
簡歷基本投完之後,陸垂青是既緊張又期待,過慣了兩年多的忙碌生活的他是已經閒不下來了,轉頭又去研究行業筆試題目。
八月後,陸垂青陸陸續續通過了幾家公司的網申,收到了筆試通知,其中就有中銘基金。
陸垂青高興地在牀上翻來滾去,隔幾分鐘就打開郵箱裏的筆試通知看看,生怕自己把時間地點看漏掉一個字。
去中銘基金筆試那天,陸垂青在開考前和一起來參加筆試的人隨便聊了聊,有幾個人和他一樣是剛畢業的研究生,他們已經算是所有考生中的最低學歷了,其他許多都是博士生和社會從業人員。
基金從業的筆試對cpa證書都拿到手的陸垂青來説並不難,也涉及一些對工作崗位的理解。對行業做了不少調研的陸垂青有把握拿到比較好的成績,果不其然,九月上旬,陸垂青正式收到了中銘基金的首次面試邀請。
收到邀請那天晚上,陸垂青一夜沒睡,久違地有了哭泣的衝動。
這兩年他哭泣的時候,大多是因為累的,被壓力壓得不過氣的,更有小部分時候,是因為他想起了陳願。
當初周睿陽去盛安保險學習時發給他的那張照片現在還存在他的手機裏,剛開始那幾個月陸垂青幾乎每天都會找出來看,後來忙起來了,看的次數也就少了。
在陸垂青的心裏,陳願似乎漸漸成為了一個他珍視、,但再也不是他生活的一部分的存在。從前的他沒有想過要追求自己的生活,太過於依賴陳願,他的世界太狹小了,似乎只能容得下陳願對他的愛。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九月中旬,陸垂青參加了中銘基金的面試。陸媽媽隔着好幾個城市給他打電話,祝他面試順利,聲音都止不住地哽咽。
陸垂青的面試安排在下午兩點,他早早地就到了中銘基金總部大廈。走進公司辦公大樓之前,陸垂青回過頭,望着這一條街道上巍峨林立、緻氣派的商務寫字樓羣。
這裏是城市的金融圈中心,路上熙熙攘攘的行人臉上神各異,有人神飽滿,腳步輕快;也有人面憂愁,行匆匆。
每個人都是在這裏打拼的一份子,陸垂青也十分清楚,這是一個贏者通吃,啖飲血的行業。兩年多的時間,陸垂青走到了這裏,也盡了他最大的努力,他從不後悔自己做下的決定。
陸垂青深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裝,轉過頭,大步地朝着前方走去。
四個月後。
三花葉國際五星級酒店是著名金融城市s市的地標建築之一,直接輻城市cbd與中心金融圈,每到一年的年終,三花葉酒店總是各大財經金融公司舉辦年會的首選地點。
而今年,三花葉酒店的會場與會所統統被中銘基金的方總包攬了下來,成為了中銘基金第十四次年會的舉辦地。
方嘉銘為人向來豪邁大方,連帶着整個基金公司的員工每年這個時候都可以有足夠大的資本可以在自己朋友圈裏炫耀年會的奢侈大氣。
一輪講話和娛樂節目過去後,方嘉銘便讓員工們想吃喝的吃喝,想去會所的去會所,想回家睡覺的回家睡覺,自己和兒子方少鈞單獨坐在一邊,似乎在等着什麼人的到來。
陸垂青被項目研究小組的組長攛掇着喝了一點酒,他一喝酒就上臉,兩杯下去臉就泛紅了,他又長得偏小,看得他們投資部的女副經理母氾濫,直想伸出手去掐兩把。
陸垂青是去年十二月入職的,在投資部工作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是中銘基金今年秋招少數的幾個校招職員之一。
買方研究員的工作繁雜細緻,陸垂青踏踏實實地做好他所負責的行業的研究,一個月下來報週報也做了,分析報告也有了很大進步,他第一個月的考核對於一個剛入職一個月的新人來説,已經算是可圈可點了。
和陸垂青同屬於一個項目研究小組,也是去年剛入職的宋文昕年紀比陸垂青大了三歲,是從另一家證券公司的賣方研究員跳槽過來的。
宋文昕時不時地就偷偷朝着方嘉銘的方向看,終於忍不住偷偷地問組長道:“組長,方總和方少到底在等誰呀?”組長:“等肖總唄。”宋文昕:“肖總?哪個肖總?”
“方總他外甥,價值掃描的ceo那個肖總,你們可能不知道,但肖總在業內真的有名的。”對方回答,“據我所知是年年公司年會方總都會請肖總來玩,你們應該沒見過肖總吧?”話音剛落,一道修長的身影便從會場門外走了進來,陸垂青好奇地探頭看了一眼。
肖展的身材修長,寬肩窄,眉眼更是像是用刻刀一點一點削出來的。緻的五官和鋒利的輪廓,融合成一種alpha身上獨有的極富侵略的俊美。他的神情淡然無波,嘴角那些微的笑意卻讓人有些醉眩,整個人就像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