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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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
何如關上平板,長嘆一口氣,“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啊。”新聞報道在半個小時內就被壓了下來,但網絡上的輿論卻愈發熱烈,一波接一波的探討。
公關部門已經緊急找了水軍進場,但畢竟他們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對於怎麼在網絡上控評以及洗地沒有什麼經驗,所以效果十分甚微。
再加上對方早就有所準備,找的水軍不比他們少,還比他們專業許多,就更是連連落敗了。
何如已經放棄看網上的人是怎麼罵他的公司以及罵他了,反正各種詞彙層出不窮,好多他都看不懂是什麼意思,但是罵人的這點是肯定的。
公關部門的部長——楊一一,此時已經親自上陣,瞪紅着眼坐在電腦前,做着緻指甲的手指飛速地在鍵盤上來回敲打着,嘴裏還不時蹦出幾個髒字。
整個場面十分不雅。
何如路過時實在忍不住好奇走過去瞧了一眼,結果發現楊一一是在和網絡上的噴子對罵。
至於怎麼對罵的,那就更不雅了。
何如只看了幾個字就覺得眼睛辣得不行,心裏對楊一一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並暗自下決定以後絕對不能招惹她,不然不知道她會用怎樣他想不到的詞來罵他。
他趁楊一一沒發現他之前趕緊溜了,就讓楊一一在網上發發吧,被人設下這麼一個大陷阱還無法還擊的覺肯定很鬱悶也很挫敗,發一下也好。
何如出了公司,去見他的發小,那種一年兩年都不聯繫,但是一旦有點什麼事都可以隨便使喚對方那種關係的發小。
何如沒有用司機,自己開車到了一個郊區的木屋前。
他這個發小脾氣有點怪異,不喜歡生人踏入他的底盤。
下了車,何如還沒有敲門,門就自動打開了。
“什麼時候得這麼高級了?”何如走進去,對着正趴在桌子上研究一堆破銅爛鐵的男人説道。
男人頭都沒抬,“去年就搞了。”何如坐下,想了想,他好像是有幾年沒來過這兒了,“最近怎麼樣?”
“還活着。”男人放下手中的東西,抬眼看何如,“你怎麼一臉大便?”何如聽到這話沒有生氣,而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説:“有嗎?”他放下手,“最近是有點不順。”男人嗤笑一聲:“不然你也不能來找我,説吧,什麼事?”何如對他齜牙笑了一下,“還是你懂我。”他醖釀了一下該怎麼説,先是抬起自己的右手,問男人:“看出什麼變化了嗎?”男人仔細看了半天,説道:“無名指上有一圈很明顯的痕跡,應該是什麼環狀的物品長時間佩戴而留下的。”何如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那你覺得是什麼環狀物品?”男人一臉認真道:“我猜測應該是戒指。”何如無表情地鼓了鼓掌,“恭喜你,答對了。”
“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你之前帶的戒指丟了,讓我幫你找?”男人一臉如果真的是這樣就殺了何如的表情。
何如這下沒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恨鐵不成鋼道:“你動動腦子好不好?我能長時間佩戴什麼環狀物品?除了婚戒還能是什麼?”
“哦……”男人終於反應了過來,“你離婚了。”何如有些疲倦地點了點頭。
男人説:“離得好,早就該離了。”何如無奈地扯扯嘴。
男人雖然這麼多年見到霍南的次數很少,但不知為何,可能天生氣場不和,導致他和霍南一直都十分不對付。
“嗯嗯,你説得對。”何如敷衍了幾聲,轉而正道:“我們離婚是因為他有了小三。”男人的臉也跟着認真起來:“要我幫你殺了他嗎?”何如一個暴慄打在他的腦門上,“能不能不這麼暴力?”男人吃痛地捂着腦門,語氣十分委屈:“咱們倆到底誰暴力?”何如嘆了口氣,決定不再繞圈子,跟面前這人説話如果不直白點,恐怕累死他都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一團亂七八糟,你幫我調查幾個人。”何如説。
“調查那個小三嗎?”
“嗯”何如點頭,“還有一個人,陸家聽説過吧?”男人臉上閃過一絲茫然,“什麼鹿家,養殖鹿的嗎?咱們這裏還產鹿的?”何如隱忍地了口氣,“算了你不用知道,我會告訴你名字,你把這兩個人調查一遍。”男人一臉輕鬆“沒問題。”何如低頭看了眼表,對男人説:“下次請你吃飯,今天有點事就先走了,還得去見幾個人。”男人先是點點頭,然後又説道:“請我吃飯不要去飯店吃啊,去你家吃,吃張姐做的。”何如清楚他這麼多年一直最愛的就是張姐的廚藝,笑了笑:“沒問題。”男人滿足地送客道:“好了,你可以走了。”何如離開男人家,去了警局。
早上鬧事的幾個農民工現在都在局裏被拘留着,聽説早上剛到警局時衝過去拍攝的記者就想幫他們保釋,但沒有成功,只好悻然離去。
所以除了拍攝農民工和保安動手的畫面外,記者和他們本就連面都沒照上,更別説採訪了。
但就這樣都能洋洋灑灑寫出那麼一篇正意盎然的報道來,真是牛了了。
要説這點,還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