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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再一次聽完洛雨的臣服宣言後,男人將另一隻腳也放到了少女後背上,踩踏着絲綢般的柔順長髮,“給我繼續念,我沒説停就不準停下。”
“是……奴隸2176號自願……”就這樣,駛向佩依科伯爵府邸的一路上,馬車的車廂內一直迴盪着跪在地上的少女從悦耳逐漸變得沙啞的嗓音,不斷念誦着宣誓放棄自身人格尊嚴的奴隸宣言。
而等到了目的地之後,在伯爵的命令之下,洛雨更是直接穿着這身羞恥的衣服率先下了馬車,在伯爵府邸的一眾僕役和守衞的視線下,跪伏在馬車前充當人台階,讓已經在自已魔法和藥劑的幫助下治好侏儒症,恢復了正常人體型的伯爵大人,踩着自已的後背走出了馬車車廂。……“呃?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明媚的陽光穿過厚厚的窗簾,打在了男人臉上,也照在了一片白花花體的大牀上,也就只能從她們身上有過大量撕扯痕跡的黑白配衣裙可以判斷,這些年輕女人的身份都是女僕。
“唔,嗯~”隨着男人的話語,大牀上赤的女人們也漸漸醒來。在呆楞了片刻之後,眾女相視,還來不及因為彼此臉上、身上的白濁痕跡而驚訝,紛紛慌忙下了牀,歪七扭八地站定在牀邊,“老老爺,對不起,我們睡過頭了,都是因為……因為,”最先反應過來的那位女僕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地説着。
“因為老爺太厲害了,我們晚上都沒能撐下來,所以就……”又有一位女僕補充道,眾人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下子繃緊了身體,同時低下頭不敢去看依舊躺在牀上的男人。
“噗哈哈。”男人的笑聲讓眾人心頭一緊,眾女僕下意識地攥緊了手,低頭看向自已身體上隱約可見的傷痕。
“哎呀,姑娘們,別緊張。”笑完的男人一把將牀邊離自已最近的女僕摟進懷裏,對着對方前那對白膩起來,同時掏出下體昂首立的分身,一下子進了少女白濁還沒有盡的濕潤之中,就這麼坐在牀上開始了新一輪的烈。
“你們,收拾收拾屋子,呼,呼,然後,準備一下早餐……不對,看外面這天氣或許是午餐,呵,不管了,總之給我點吃的。”下達完命令的男人,變換了一個姿勢,將懷中的女僕壓在身下,每一次入都將自已的頂到了女人的最深處,勾起對方一陣陣的驚呼與呻。
其他女僕見自家主人又來了興致,不敢打擾,急忙散開各忙各地工作,收拾牀頭還有地上的大小空瓶,收拾散落在各地的女僕裝還有內衣碎片,又分出兩個衣服還算完好的姐妹去通知廚房準備做飯。
等廚房的餐車推到男人房間的時候,他正抓着另一位女僕為自已清理着上殘餘的,順便摁住對方的腦袋,在對方的喉嚨中再次灌入了一發白漿。
眼前這位享受着糜爛生活的棕發男人,正是我們擺了侏儒身份的佩依科伯爵。在洛雨的魔法以及魔藥幫助下,自從出生以來二十幾年就沒有享受過正常愛的貴族子弟,終於過上了曾經無比羨慕的靡生活。
似乎是為了報復過去二十幾年的身體缺陷,男人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幾乎從早到晚都在和不同的女人做愛,不僅將自已宅邸內自願或是被迫拉來工作的年輕女僕睡了個遍,更是派人跑去城裏和周邊村莊蒐羅了一批少女,不僅是夜夜當新郎,甚至還都是集體婚禮。
像這樣的縱慾按理來説,不要説是人,就算是頭配種的牲口都受不了,好在,有已經徹底成為他所有物的洛雨的魔法幫助,佩依科伯爵這幾天幾乎是把各種魔藥和營養劑當水在喝,洛雨更是據自已此前在甘博爾身上體會過的親身經歷,調配了效果弱化版的魔藥獻給了自已的主人。
也正是由於身體的缺陷得到了解決,以往情緒喜怒無常,動輒對着女僕們打罵甚至是上刑折磨的伯爵大人,這幾天出人意料地容易相處,“幫我把門口那頭賤畜牽進來,然後你們就都去休息吧,晚上接到通知的人再來我房間。”説完男人揮揮手示意眾女僕離開。
得到男人命令的眾女懸着的心終於放下,大家都是如蒙大赦地離開了男人的房間。只不過眾女在離開的時候,都暗自對着趴在門口的少女出了同情的目光,至於原因也很好理解,比起此前因為身體缺陷而對着她們進行體折磨的伯爵大人,如今恢復了功能的他,在眾女身上滿足了慾之後,反倒對她們温柔了不少,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此時被拴在卧室門口的這位可憐少女。
伴隨着一陣鈴鐺的清脆聲響,一位被黑布蒙着眼睛,脖子上又套着2176號金屬牌的少女被一名女僕牽着,四肢着地地爬進了伯爵的卧室。
少女的四肢都被對摺着用皮帶用力綁住,這使得她只能靠着膝蓋和手肘艱難地支撐着身體移動,而那在外的膝蓋和手肘上,都有着明顯的擦傷痕跡。清脆的聲響從她那完全的雙峯頂端環連接着的鈴鐺上發出,少女的左側部有一個鮮紅的印記,一條茸茸的犬科動物尾巴從少女的部垂下,尾巴的另一端則是連接着,深深地嵌入少女的後庭之中。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被黑布矇住雙眼的少女什麼都不到,同時與頸部項圈相連的鼻鈎,以及像是魚鈎一樣,從兩側將少女的嘴巴拉開到無法閉合的東西,將原本面容姣好的少女,成了一副表情扭曲,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淌的醜陋模樣。
看着面前趴在地上的少女這幅真就如同雌畜般毫無尊嚴的樣子,剛剛劇烈運動過的伯爵大人此時心情大好,連帶着胃口大開,往常已經吃膩了的珍饈美食竟覺得格外可口,尤其是當他將自己的食物殘渣丟到地上,聞着了味道的洛雨真的像狗狗一樣爬過去,伸出舌頭將地上的食物殘渣進嘴裏的時候,更是高興的哈哈大笑。
如此這番賣力的表演換來了主人的愉悦,又折騰着洛雨繞着屋子來回跑,再拿着食物吊着她摔了個跟頭之後,心滿意足的佩依科伯爵終於吃完了自己今天的第一頓飯。
“好了,回去吧,母狗,”酒足飯飽之後,佩依科伯爵覺得自己也該下牀動動了,於是呼喚來女僕換好衣服,接着牽住洛雨脖子上的狗繩,“自己走吧,看看我的乖狗狗能不能自己找到狗窩的位置,可別像上次那樣在莊園裏繞了半天,最後跑到大街上了哈哈哈,畢竟你也不想以這副樣子走在大街上結果被人撞見吧。”話是這麼説的,可是在“遛狗”的過程中,牽着狗繩的佩依科卻總是在干擾着洛雨的前進,艱難地撐着膝蓋和手肘在前面爬行的洛雨,會毫無防備地被拉扯着項圈失去平衡,隨後男人穿着靴子的腳就會踏在少女身上,阻止對方起身,直到少女焦急地發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聲。
被黑布矇住眼睛的洛雨,又不時地被佩依科干擾,失方向也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了,漫無目的地向前走着的洛雨,突然隱約聞到前方傳來的一股臭味,意識到了什麼的她立馬想要轉身換個方向,卻被伯爵一把拽住了狗鏈。
“呵,果然是狗嗎,看起來很喜歡那個地方嘛,正好,像我這麼仁慈的主人,當然是要滿足你這個願望的。”説罷,洛雨就聽到旁邊的男人解開褲子的聲音。
“不許動,就保持這個姿勢,對,就這樣,”男人話音剛落,洛雨就覺到一股温熱的體淋在了自己臉上,下意識地想要閉上嘴巴,可是被金屬鈎撐開的嘴巴只能在灌入體後,像是溺水之人吐氣泡的聲音,漸漸彌散開腥臭氣味的體,就這麼順着少女被撐開的嘴巴和鼻腔,進入了身體之中。
看起來男人這次也是憋了很久,在將積蓄已久的體了個痛快之後,洛雨已經被嗆得咳嗽不止,矇眼的黑布也已被淡黃的體浸透。
完事之後的佩依科伯爵,一手抓起洛雨背後的長髮上還未沾染過的部分,纏繞在自己的周圍,接着又抖了抖,將膀胱內最後一點擠了出來,用少女的灰長髮將其擦拭乾淨。
“主人的好喝嗎?”用洛雨的長髮將自己的和手都擦乾淨後,伯爵開始詢問已經停止了咳嗽的洛雨。就在這時,佩依科伯爵看到了拐角走來了幾名巡邏的士兵。
“唔,嗯,嗯嗯嗯額,”剛剛差點被嗆死的洛雨這時忙不迭地點着頭,甚至為此費力地將口腔內殘餘的那點一併嚥下,然而,這時的她並不知道,面前的主人突然抬高的説話聲音是為了掩蓋什麼。
“看吧,我的母狗喜歡喝,你們幾個,開始吧。”聽到伯爵的話語,幾名剛剛目睹了伯爵對着洛雨撒景象的士兵,就排好隊,在莊園的廁所前,開始對着這個新的壺解開褲子。
跪在地上的洛雨只能保持之前接的姿勢,顫抖地等待着男人們一個個將自己膀胱內積攢的體噴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