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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凸起的上方都不是平整的,取而代之的是一些不規則的細小溝壑,當這些細小的溝壑剮蹭着少女私處的時,立刻讓洛雨產生了有什麼東西在撕咬自己下體的錯覺。
就在洛雨的陰好不容易劃過第一個圓形凸起上方的溝壑,少女的陰蒂就已經來到了第二個凸起面前……
等洛雨的下體回到原本位置的時候,那下體一路磨過的地方已經隱約能夠看到一絲暗紅的血跡。洛雨也已經被疼痛折磨得涕淚橫了,原本姣好的面容被撐大的鼻孔以及其中出的東西破壞,藍寶石一樣純淨的瞳孔之中也只有噙滿恐懼與痛苦的淚水。
可是,只是回到原點而已,木馬此刻向前傾斜的角度還沒有任何改變。在新獲得的自愈能力幫助下,洛雨原本已經帶着些紫黑的拉長雙很快恢復了原本的形狀和白皙的澤。可是,現在輪到洛雨脖頸上繫着的項圈開始彰顯存在了。
隨着洛雨身體的逐漸向前,來自脖子上項圈的壓力也越來越大。缺氧的痛苦逐漸襲來。然而,被口球住的嘴巴不論如何吐,都無法給肺部提供一絲一毫的空氣,而少女原本的瓊鼻哪怕已經被鈎子拉扯到最大,能夠入的氧氣,在氣管被逐漸勒緊的情況下,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當缺氧的信號傳輸到大腦,洛雨立刻瞪大了眼睛,像是一條即將被淹死的魚開始了垂死掙扎,夾緊的雙腿拼了命想要阻止身體向前的進度,可是傾斜的光滑木馬本就沒有給洛雨的身體提供用力的支點,加上還有膝蓋上的鐵球在加速滑動的進程。
很快,洛雨覺到了氣管被壓迫到了極致,就連脖子上的韌帶都快要被扯斷了似的。
這種時候,大腦的機能已經開始喪失,四肢逐漸沒了力氣,肌鬆弛了下來,很快,道內最後的體也突破了限制了出來,與它共同排出體外的,還有女高後的陰,一切都來自生物的繁衍本能,驅使身體在死亡前的最後一剎殊死一搏,爭取能夠留下後代,將自己的血脈延續下去。
就這樣,在失去了一段時間快之後,洛雨的第一次吹竟然發生在了自己即將因為窒息死亡的時刻。
在洛雨身體正在進行臨死前最後一次掙扎的時候,控制着木馬的伯爵大人再次扭動開關,木馬一瞬間恢復了水平,接着一旁的塔里斯雙手抓在洛雨的部,將她的身體一把推回了木馬的當中。
此時洛雨的脖子上已經留下了一道暗紫的勒痕,塔里斯幫少女解開了口球和鼻勾,少女脖子上的痕跡隨着少女的息很快消退下去。
原本這種程度的窒息已經足夠對一般人造成不可逆的損傷了,可是現在只是摘下了口球,脖子上還套着項圈的洛雨卻只需要幾次息,就能夠恢復過來。
對於如今遭遇的種種痛苦,洛雨已經有些麻木了,她實在想不通,自己到底為何突然得到了神的賜福,這份自愈能力對現在的她來説完全就是折磨。
【因為要,到與,見面,一刻呀。】就在洛雨胡思亂想的時候,稚的聲音再度出現在洛雨腦海裏。
【你,是誰?】捕捉到腦海裏聲音的瞬間,洛雨清醒了幾分,剛想嘗試在腦海中與之溝通,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打斷了她的思緒。
“果然在滴蠟的時候,還是要有一點悦耳的慘叫聲更好,你説是不是,塔里斯騎士。”看着滾燙的蠟油滴落在少女嬌的腳心,將上面燙的通紅一片的樣子,伯爵出了興奮的笑容。
面前畸形的男人手中拿着的可不是什麼增添情趣的低温蠟燭,而是正經石蠟製作的那種,每一滴滴在洛雨的腳心都會冒出淡淡的白煙,同時造成灼燒的痛,這種疼痛發生在神經密集的腳底時,給少女帶來的折磨更是成倍增長。
“別急,蠟燭有的是。”説着,伯爵指揮着塔里斯將手中鮮紅的蠟油滴在了洛雨的雙峯之間,接着將一嶄新的蠟燭,用還沒有冷卻的蠟油粘在了兩團軟之間的溝壑間。
高大的男人一邊享受着洛雨驚恐的無助的樣子,一邊用手裏已經點燃的蠟燭,靠近了少女前嶄新蠟燭的,接着慢慢將其引燃。
隨後男人又掏出兩繩子,分別將一引燃的蠟燭豎起來固定在少女的雙腳上,任由滾燙的蠟油融化後滴落,持續灼傷少女的腳心。
在這之後,似乎是暫時失去了拷問洛雨的興趣,伯爵吩咐了塔里斯幾句之後,就跟着自己高大的騎士離開了拷問室,還很“貼心”地熄滅了這個沒有窗户的房間內所有的油燈,一時間昏暗的房間內只留下了固定在少女身上的三蠟燭,成為黑暗中僅存的光源。……三天之後,伯爵大人終於想起自己的拷問室裏還有一位客人。
當矮小的伯爵命令自己的騎士點亮房間內的燈光時,一下子就看見了拷問室中央的三角木馬上,神呆滯的灰髮少女。
雖然這幾天伯爵都沒有關注洛雨,可是他卻在離開前就吩咐了自己的手下,定時進來照顧一下洛雨——具體指的是每隔半小時就要用糙的刷清理前以及腳心凝固的蠟油,以便讓被燙傷後新長出來的嬌皮膚繼續承受蠟油的灼燒;還有在舊的蠟燭一直燒到頭,火焰灼傷肌膚最後熄滅以後,再給洛雨換上新的蠟燭……如此反覆了幾次,徹底斷絕了洛雨從滴蠟之刑中解的希望,最後讓洛雨變成了這幅神情呆滯模樣。
當然了,這副模樣也只是暫時的,每當洛雨即將神崩潰,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系統就會適時出現,【警告,警告,宿主人格即將崩壞,現啓動修復程序,開始清除對宿主的神影響。】伴隨着腦海內毫無情的聲音響起,洛雨就會體驗到不亞於開顱烙鐵、生千針的痛苦,以此喚醒她在折磨下逐漸麻木的觸。
説來可笑,將對自己伸出援助之手的善良少女折磨至神崩潰的人渣,到頭來自己卻連神崩潰來解的機會都不配擁有。
“應該差不多了,把她放下來吧。”卸下膝蓋上的鐵球,解開連接環和項圈的細繩,塔里斯一把扶住差點臉朝下往木馬尖端倒下的洛雨,將木馬頂端與少女被撕裂的下體分離開,可以看到那裏與少女私處的連接部分,已經被暗紅的血跡浸染。
等到洛雨被放到地上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放了下來。
在看到不遠處那個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什麼的“小巨人”,洛雨立馬調轉身體朝向,撲通一聲將頭磕在地上。
“説,嘿嘿嘿,我都説,是有個聲音,嘻嘻嘻,在我的腦海裏,説要見我,然後,就把我,變成了這樣。”洛雨一邊説,一邊在用腦袋用力撞擊着地面,説完之後,洛雨用下巴撐着地面,仰視着那個畸形的侏儒,臉上滿是討好地模樣。
“誰允許你抬頭看我的,賤畜。”伯爵大人一腳踩在洛雨臉上,再用力碾了兩下,讓漆黑的鞋印在少女沾滿血污的臉上擴散開來。
以為是男人對自己的回答不滿意,洛雨戰戰兢兢地低下頭,用額頭抵住地面後,將自己剛剛説過的話再複述了一遍,“説,嘿嘿嘿,我都説,是有個聲音,嘻嘻嘻,在我的腦海裏,説要見我,然後,就把我,變成了這樣。”見男人依舊沒有回覆,洛雨的聲音中逐漸帶上了哭腔,“真的,真的是這樣的,有個聲音在我腦海裏,告訴我想要見我,然後,我就變成了這樣。”男人收回腳,看了一眼一邊哭,一邊不斷複述剛剛説過的話的洛雨,失望地搖了搖頭,“看來是徹底瘋掉了,已經問不出什麼了,不過既然花錢買來了就不能費,把她留給你的弟兄們用吧,好歹玩不壞,用來發一下力應該還是勉強夠用的。”説完伯爵大人就在塔里斯和身邊其他人的千恩萬謝中,轉動手中戒指,離開了菲裏頓,只留下還趴在地上一遍遍複述着同一個回答的洛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