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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17第十三章·齷齪的夜晚輝瀾港——白海鷗區,在一處僻靜的街區角落,有着一座裝飾美的三層小樓,這棟建築在白天毫不起眼,為數不多的窗户上一直拉着窗簾密不透光,除了門口的警衞以及偶爾現身的在院子內打掃的傭人以外,沒有人看到過這間屋子的主人,可是每當有人出於好奇靠近這裏,附近的警衞就會禮貌的靠近這裏,一邊禮貌地提醒路人遠離,一邊有意無意地展示自己間的武器,還會時不時往周圍看兩眼,似乎在提示對方:周圍沒有別人,冒犯了他們的話不管遭遇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
到了晚上,雖然從外表來看這棟建築依舊是安靜無人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棟哪家有錢人買下的別墅,只是因為某些原因主人一家都沒有居住在那裏導致了閒置。
可是如果有誰能夠收到邀請——不管受到邀請的人是主動還是被迫的,進入了這棟別墅之中,立刻就能發現一番截然不同的天地。
在別墅的一樓,是一個裝飾極盡奢華的大廳,牆面上掛着各種價值連城的藝術品,大廳的一角有幾張擺放着似乎永遠也吃不完的緻食物的雕花長桌,而在大廳的正中央則是一座高起的舞台,幾位風格各異的舞女,正向着台下的客人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他們的衣着不説是大方得體吧,至少也可以説是不知廉恥,用和細繩沒有什麼區別的布料勉強遮住前的兩點,下身的內褲更是早已陷入之中,如果沒有一雙大手掰開那成桃般豐腴的翹,恐怕是再也難以尋覓到布料的蹤跡。
只是台上的幾位舞女似乎一點都不會因為自己近乎赤的打扮而到半分嬌羞,反倒是大方到有些急不可待地將自己身體最美好的一面展現給舞台以外的看客,那種覺,就好像她們與觀眾的關係,不是表演者與欣賞者,而是一件保質期短暫的商品與攤位前挑選的顧客。
與一樓寬敞的大廳不同,別墅的二樓被分割成了一個個單間,這些單間圍繞成一圈,從這些單間的一側,留有一塊單向透明的玻璃,透過它恰好可以居高臨下看到一樓舞台上舞女的表演,更神奇的是,除了訂下這間包廂的客人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這塊玻璃是能夠調節成雙向透明的。
如此功能,通常都被那些惡趣味的客人用來玩自己帶來的女伴,試想一下,當一位女孩被按在窗邊,一邊被身後的男人入,一邊還要在對方的要求下扭動股合的時候,本以為處在私密房間內的她,此時的痴態卻被別墅內樓上樓下不知道多少人看在眼裏……那樣的景象想想就讓人覺得有趣。
“嘖,可惜了,怎麼會有人這麼不解風情,竟然碰到兩個房間都開啓了雙向透明,”看着兩個房間內的女人,一個正趴在窗前被人後入,另一個則是坐在沙發上男人的身上被入,因為隔着玻璃看到了對方房間內的景象,進而意識到了自己如今的處境而陷入崩潰的境地,甘博爾發出了一聲惋惜的輕嘆。
“看來,甘博爾先生今天玩得不是很盡興啊。”單間內,甘博爾和一位身着黑袍的男子相對而坐。
白天時洛雨見過的那位新上任的治安官,此時已經離開了他的轄區,或者説,回到了身為輝瀾城城防軍司令之子的自己應該來的地方。
“你們這次做的太過火了,竟然敢直接襲擊治安所,還直接把一片城區的城市守衞隊長給殺了,現在得滿城風雨,連帶着我這個繼任者都遭到了懷疑。”甘博爾的話語中帶着一絲怒氣,鹽風區那些一般市民的議論,還有自己手下那些平時和科林走得近的城市守衞,一定都在自己聽不到的地方議論自己,説自己才是那個害死了科林隊長的幕後黑手,所謂的教徒都不過是他僱傭的殺手假扮的而已。
“可是,那些人並沒有冤枉您,不是嗎。不如説,我們這些人能夠在輝瀾港通行無阻,您和您的父親稱得上是功不可沒,不是嗎。”面對甘博爾的怒火,黑袍人似乎一點都不着急,“這次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那個叫科林的傢伙實在是有點手段,竟然在我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找到了我們的一個據點,帶着他那些手下完成了突襲,如果不出手除掉他的話,萬一他從我們的那些外圍教徒嘴裏到什麼情報,到時候説不定你我都有危險。”
“那你們也應該挑個好時間吧,至少要在我提從巖風區那個鬼地方調走的申請之後吧,那樣我也就不用留在那麼個賤民才待的鬼地方執勤,你是不知道,那個鬼地方空氣裏都瀰漫着一股海里飄過來的腥臭味,還有那海風吹的我身上滑溜溜的,好不容易打理好的頭髮和衣服都被得一團糟,就因為你們那些沒有事先通知,自作主張的行動,害得我吃了多少苦,我們又要花多少功夫幫你們擦股,轉移那幫盯着這件事不放的難纏傢伙的注意力。”甘博爾越説越動,最後甚至拿起手裏裝着酒水的高腳杯,作勢要潑向面前的黑袍人,可是在看到對方放在沙發上的右手微微抬起,原本的動作立馬僵住,幹舉着酒杯片刻之後,一把將這個做工良,價值不菲的酒杯,連同裏面千金難求的佳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看來甘博爾先生今天情緒有些動,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希望您今晚也能夠在我們這裏玩得開心,請問先生還有什麼吩咐嗎。”
“哼,樓下那個叫羅涅妲的舞女,好像比上次看到的時候胖了,我下次不想再看到那個肥婆跳舞了。”在説這話的時候,甘博爾似乎忘了,自己上次光顧這裏的時候,可是點名了對方上樓陪伴自己,還對對方那恰到好處的傲人身材讚不絕口。可憐的羅涅妲小姐,明明一點都不胖,卻要因為一位客人的無端發,丟掉自己年輕的生命。
在這個地方,如果一個服侍他人的女被任何一位客人討厭,那麼等待她的命運,就將是被送入別墅平時不對外開放的地下室中,供那些施更強的客人玩樂,當然,是當作用完就扔的一次玩具。
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對於甘博爾很明顯的憤之舉,黑袍人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只是點了點頭,“明白了,先生,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上次您預訂的貨物我們已經調教好了,她現在就等在外面,我就不耽誤您的享受了。”説完之後,黑袍人乾脆的起身來到門口,打開房門之後做了一個手勢,甘博爾就看見有一個人影,爬進了房間。
“按照往常的習慣,我會介紹一下這次商品的來歷,但是這次是個例外,畢竟是甘博爾先生委託我們抓住調教的,想必您應該比我更瞭解對方,我也就不多費口舌了,現在,她是您的了。”説完這些,黑袍人直接離開了房間,順便關上了房門。
房間內,甘博爾坐在沙發上,看着趴坐在自己面前的金髮少女,臉上出了惡劣的笑容。
“還記得我嗎,多管閒事的女人?”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趴着的金髮少女一聽到甘博爾的聲音立刻被嚇得渾身顫抖,連帶着她身上穿着的,被大幅度魔改過的修女服覆蓋下的巨都一顫一顫的。
聽到男人的話語,已經徹底被擊碎了反抗意志的少女沒有片刻猶豫,一下子重重地低下頭,讓自己的額頭接觸冰涼的地板,同時自覺地翹起股,將自己被白吊帶襪裝飾着的大腿和沒穿內褲的無下體展示出來。
“賤……賤奴不知道什麼時候冒犯了主人大人,請……懇請主人原諒賤奴當初的無禮,盡情地用賤奴卑賤的體憤吧,不原諒賤奴沒關係,但主人您一定不要再生氣了。”不過嘛,説實話,以面前少女嚇破了膽子甚至不敢抬頭的模樣,實在讓人懷疑她到底還記不記得怎麼得罪了甘博爾的。
甘博爾看着面前卑微至極的女人,滿意地翹起了二郎腿,“不錯,總算是有點樣子了,幫那樣的賤民説話,只能説明你本身就是和他們一樣的卑賤東西,不過是幾個賤民,竟然敢擋着老子的路,被打死還不是活該!也不知道是哪個女人被所謂的聖光燒壞了腦子替他們出頭,難道以為穿上了聖光教派的衣服,你們信仰的那個可笑的聖光就真的能夠保佑你嗎?”
“嗚……咿呀!對,對不起,主人,賤奴,賤奴已經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聽出了甘博爾語氣中憤怒的少女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同時更加用力地將腦袋低下,連帶着讓那對被近乎透明得修女服覆蓋的巨擠壓在地板上,壓成了兩團柔軟的白“麪糰”。
與此同時,已經被調教出條件反的少女更加賣力地撅起翹,同時微微搖晃股,真的就好像一隻小狗在搖晃一條看不見的尾巴一樣。
看着面前這個仗着信仰的力量,竟然敢對自己懲罰賤民的行為指手畫腳女人變成這麼一副模樣,甘博爾舒的差點要吼出聲來,就好像是他自己親自動手,一步一步地摧毀了面前這個女人的全部尊嚴一樣。
“看來你這隻賤畜已經明白自己應有的地位了啊,那我可要問問你,你叫什麼名字?”甘博爾當然知道面前少女的名字,自己之前在對方手裏吃癟之後,馬上就利用了自己的人脈去調查對方,結果卻無奈地發現,憑藉對方的武力以及聖光教派審判官的身份,自己真拿對方沒什麼辦法,可是凡事都有意外,就在男人以為自己要吃個啞巴虧的時候,之前行賄過自己父親的那個新興宗教的教主,也就是和自己談話的這個黑袍人,突然找上門來表示願意替自己出這一口惡氣,現在看來,那個黑袍人做得不錯。
聽到男人的問題,早就在心底裏沒有了一絲尊嚴可言的少女不敢思考,馬上做出了回應,“賤奴叫希……不,主人,賤奴不配擁有名字,賤奴存在的意義就是作為主人的玩具,主人的沙包,這樣的賤奴怎麼配擁有名字呢。”看少女的反應,在調教的過程中顯然也沒少受到過這方面的“關照”,一開始出於本能的應答很快就被她自己糾正,想來是被教導着時刻謹記着要擺正自己的位置。
“哈哈哈哈,很好,很好,看來那個裝神鬼的傢伙手下還有點本事,能把我們嫉惡如仇的審判官小姐變成這個樣子。”興致越來越高漲的甘博爾放下了二郎腿,站起身來走到趴着的金髮少女身邊,短短几步的距離他卻走的很慢,而且每一步都故意放大了腳步聲,以此來欣賞少女因為自己逐漸靠近而顫抖地更厲害的美妙體。
隨着靠近地上的少女,甘博爾的鼻尖出現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閲女無數的他立刻知道了這股香味的來源,“看來賤畜是真的明白了自己卑賤人生的唯一價值了啊,老遠就聞到那股雌的騷味了,就這麼想要被主人懲罰嗎?”多走了兩步的甘博爾繞到了少女的後方,蹲下身子仔細觀察了一番少女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