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歸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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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士兵們的活力皆耗盡於稍早的清理任務上,今晚的營地在稍嫌沉悶的晚飯過後很快就陷入令人不安的寧靜氛圍。
協助伙食班處理完餐盤的卡琳在簡單的環視後亦抱持同樣的心情,快步返回長官帳篷裏。
在卡拉與西方軍負責人討論的這段期間,她得再三確認長官的準備工作是否已經備妥。乍聽之下這似乎是很麻煩的副官工作,然而實際做起來卻又不是那幺回事。雖然原因有很多,最主要的一點在於她們的中隊凝聚力較高,許多事情不需要由她這個副官再三提醒,各小隊之間很快便能達成協調。這是讓她負擔比較沒那幺重的主因,也是卡拉中隊組成以來最引以為傲的一點。
不過……想到中隊的同時,卡琳也想起了隊上出現偽造擁抱券一事。她小心翼翼地從口袋中取出那張十分寶貝的擁抱券,將之攤平在矮桌上,以混了些擔憂的目光辨認其真偽。由於她曾參與手工擁抱券的製作,擁抱券正反面所留下的暗碼位置亦一清二楚。
「四號……」小小聲地確認暗碼之後,卡琳這才鬆了口氣。就在這時──
在她逐漸恢復的理智能夠辨認出那人其實是她所識的長官以前,靈的鼻子已經透過空氣中飄浮着的某股香味確認了那人的身分。
卡拉像個惡作劇的孩子般,將卡琳嚇了一跳的同時緊緊地抱住她,並在她的肩膀上開心地微笑。
「卡拉姊……?」
「是?」聽見那毫無答覆之意的聲音,對於卡拉突如其來的舉動百思不解的卡琳一時語。在卡拉笑地哼起旋律後,她才慌張地説下去:「您在做什幺,現在不是該討論……」沒聽過的旋律漸漸地由活潑轉為柔淡,卡拉也愉悦地隨之擺動身體。卡琳又苦惱好一會兒,才發覺桌上那張亮在兩人眼前的擁抱券。
「券……」
「對呀,擁抱券哦。」
「啊……不是的。卡拉姊,我並不是……」
「好──啦。我知道、我知道,妳只要放輕鬆就好囉。」
「所以説不是現在……咦?卡拉姊?」卡琳對於開始解開她的皮帶的卡拉拋出夾雜着害羞與疑惑的聲音,然而卡拉的動作並未就此打住。
「等、等一等。卡拉姊,您這是在……」
「我知道、我知道。不是説了,妳只要放輕鬆就好了嗎?剩下的就給我吧。」
「不對啦。您是不是誤會……嗚!」背叛了主人的皮帶於際一縮,便輕而易舉地掉落地上。卡拉接着以同樣暢的動作解開卡琳長褲上的鈕釦,並將那鬆的褲子往下一拉。
卡琳氣餒地發出彆扭的聲音。她完全不曉得現在是什幺狀況,同時也因為自己竟然心生一絲任由卡拉戲的想法而自責。她就這幺在心中重覆着於事無補的譴責及辯護,直到上衣的鈕釦全部被解開、雙腿受到一陣涼意的時候,才在卡拉的催促下跳出來。
覆蓋在綠衫上的那雙手既優雅又温柔,讓在卡琳心中戰的雙方不約而同地沉靜下來。卡拉的手穿梭于軍服及襯衫之間,在一件薄衫構成的微薄阻礙下撫摸起她受寵若驚的小部。有別於以往那看似堅強、實則比自己要害羞靦腆的長官,卡琳意識到這絕對不是正常的現象。即使如此,她依舊未能在第一時間阻止卡拉怪異的行為。
二十多年來,她的身體還是首次被別人碰觸。卡琳嗅着由後方傳來的卡拉的氣味、聆聽那雙手與軍服磨擦的聲音,很快便在卡拉的撫下產生反應。
「這對可愛的小部,很久沒被碰了吧?」在卡拉咬住她的耳垂時,畏懼地立起來的頭覺到些許疼痛。卡琳害羞地低下頭,看見卡拉正輕捏那凸顯於綠襯衫上的頭。
「少尉的工作很忙吧?妳有多久沒好好來一次了呢?」以指甲摳着頭的卡拉一邊親吻她的耳朵,一邊以温柔的聲調説着。
「一年……吧。」卡琳以眼角餘光瞥見那垂落於右臂上的卡拉的金髮,神卻無法再藉由任何事物集中。她漸漸地放棄掙扎。目光膽怯地重回那陷於綠衫之中的幾指頭,她吐出含蓄而低沉的呻。比起自己偶爾一次的自,光是像這樣被卡拉以稍微帶點力氣的力道捏擠房,覺就已經遠遠超出了自帶來的滿足。她發熱的臉頰正式宣告投降是在卡拉的親吻之後。卡琳兩隻手惶恐地垂在擺動着的卡拉的雙手上,從卡拉給予她的愛撫中,受着令人開心又羞恥的變化。她再也無心顧及那張飄落的擁抱券,它已經給了她遠遠超出券值所能夠換來的獎勵。
這時卡拉收回她的左手,要卡琳接續愛撫的動作。她細心地指導她該如何撫那渴求被愛意包裹的房。等到卡琳的動作變得稔,她給了她一個深吻以示獎勵。卡拉吻着她的嘴,接着併攏左手的食指及中指、讓眼神渙散的卡琳含住她的手指。一會兒後,她再將被熱氣纏繞的手指出、放入自己口中,在卡琳略顯失望的注視下卡琳的口水,直到心滿意足為止。她們倆彼此換幾次口水之後,卡拉愛撫她的動作稍稍加快。
卡拉收回另一隻手,同樣要卡琳繼續愛撫自己。而那隻縮回的右手同樣伸出兩個指頭,在她陶醉於卡琳的唾時供卡琳。
「我的手指被這樣咕啾咕啾地着呢……」卡拉説着便主動動起來,讓本來着手指的卡琳一下子屈於劣勢。望着那張興奮又不安的臉孔,卡拉不自覺地漸漸加快速度。直到卡琳面苦,她才在數秒的加速之後猛然出。
「咕……嘔!」噙淚難受的卡琳將喉間沉積的不快盡數投入卡拉那雙早已於嘴前備妥的手掌,在卡拉的親吻下吐了出來。兩個手掌構成的小小窟窿一下子就被卡琳的嘔吐物填滿,裏頭還有才剛下肚沒多久的晚餐。温熱而噁心的觸銜在嘴邊及口中,被熱氣沖暈的腦袋則是發出了催吐的警告。接連三次難以控制的嘔吐結束後,卡琳發出了難過的呻。
眼見卡琳穩定下來之後,卡拉接着將雙手捧着的嘔吐物通通倒向卡琳的襯衫。這個動作頓時讓卡琳到另一股詭譎的噁心。
「卡拉姊……不要這樣……」儘管這般説道,她的身體卻仍然受到卡拉的影響而興奮着。卡拉無視於她的哀求,將那瀰漫着刺鼻臭味的嘔吐物塗抹在她的襯衫上,接着抓住卡琳不知何時停擺下來的手,繼續撫變得骯髒的部。
「妳看,這裏變得這幺誘人了哦。少尉的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