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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會生她氣,説到底是我佔了便宜,只是……。只是你不該不和我商量。」兄弟哽咽道:「我也是沒辦法啊,我這麼年輕就不行了,我不想她跟我受罪,跟你明説你會答應嗎?。我只能用這個辦法啊。」他説着就拉着我的手,「你就當幫兄弟一把不行嗎?。你別把她當成我媳婦,就當成我們當年一起過的小姐……。」這話説得很魯,但她卻沒什麼反應,只是低頭抹眼淚。
此情此景讓我心裏苦澀難言,甚至有種攤牌謝罪的衝動。
千言萬語梗在喉嚨裏,拿起酒瓶給他滿上一杯,又給我倒了一杯,仰頭又喝了下去。
兄弟笑了,笑得眼淚直,跟着也幹了一杯。
我們這種喝法,兩瓶酒很快就喝了個光,我們也醉得不行。
這次我是真的醉了,這麼多天以來的心結也彷佛解開了一般,和兄弟又哭又笑。
她靜靜的坐在一旁,也跟着又哭又笑。
那晚我不記得怎麼從發小家回到他家的,那晚也什麼都沒幹。
等到第二天生物鐘睜開眼的時候,頭疼的厲害,可能喝了假酒。
但看清眼前的情景的時候當場就清醒了不少。
我躺在邊上,兄弟躺在裏面,而中間躺着她。
她的玉臂盤着我的脖子,整個身體依偎在我懷裏,腿還搭在我的小腹上。
我們兩個一絲不掛,而兄弟衣服整齊,靠牆躺在最裏面,身影都顯得有些孤單。
我想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麼,心裏也有些複雜,漸漸的雞巴有了反應,一彈一彈碰觸着她的腿。
她也睜開了眼,四目相對,別有一番情誼。
然後就在我驚訝的目光中輕輕趴在了身上,吻住了我的嘴。
小手握着我的雞巴入了一處温暖所在。
我有些緊張的轉頭看向兄弟,她卻霸道的把我的頭掰了過來,熱烈的吻着,同時小股也動了起來。
我也蟲上腦,部用力,配合着她的動作做着起。
大牀傳出輕微的呻,耳旁傳來聲音,我和她全都一驚,我轉頭望去,見兄弟翻了一個身,轉向了牆壁,鼾聲未停。
她繼續動作起來,趴在我耳邊輕聲道:「他不到中午醒不來,你不是不知道。」她嘴裏吐出的暖暖的氣,鑽進耳朵癢癢的,又鑽到了我的心裏。
我終於不再顧及,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抓住她的脯,打樁機一般狠狠的了起來,每一下都彷佛要將她的身體穿,每一下都直頂她的花心。
一陣猛攻之下她將手進嘴裏,貝齒深深咬着自己的拳頭,努力壓抑着快。
下身合處傳出我的大腿拍擊她小股的聲音,就像一曲節奏十足的拍子。
不一會兒就傳出噗嗤噗嗤的聲音,這次她高來的特別快。
我着氣,並不放鬆,仍然猛,眼神火熱的和她對視着。
她似乎被我熱烈的眼神灼到,側頭看向背對我們的兄弟,漸漸的紅了眼眶。
我不明所以,看到她的眼淚心就像被揪了一下,忍不住停下動作,趴在她耳邊問道:「怎麼了?。」她眼淚愈加洶湧,緊緊抱着我,拍了拍我的股,示意我繼續,「我是幸福的,有兩個愛我的男人……。」我下身繼續聳動,也轉頭看着兄弟的背影,兄弟,你知道我正着你深愛的子嗎?。
你知道我揹着你已經喜歡上她很多年了嗎?。
你知道其實她的心裏早就有我了嗎?。
你知道她的眼第一次都給了我嗎?。
還有她的第一次吹簫,第一次嘗試那些羞人的姿勢。
這麼想着,我掏出濕漉漉的雞巴,往下調了調槍口,用力往前頂。
經過兩次,她的眼已經習慣了我的雞巴,一鬆一合之間就將我的雞巴了進去。
我這次直接一到底,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呻出聲。
這聲呻卻成功將我的慾火點燃,腦海中所有的認知都被衝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一個想法,深入,深入,狠狠的。
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翹起頭咬在了我肩膀上,我後背上的十指抓得我生疼。
我想象着這就是我們的初夜,正捅破她的處女膜,她痛苦的抓着我的身體。
疼痛與快衝擊着我的大腦,喉嚨裏不可控制的發出低低的呻,與身體碰撞的聲音相映輝。
不知過了多久,我在她菊花裏一如注,而她也發出一聲痛哼,我這才發覺我竟然咬住了她的小脯。
大嘴直接將她半個酥進了嘴裏,兩排半月形的壓印在雪白的肌膚上格外清晰。
我愧疚的舐着她的脯,她看懂了我的歉意,抿着嘴搖了搖頭,眼中都是幸福。
他的温柔就像的暖陽,將整個世界都融化了。
我情不自又吻上了她的,兩人熱烈的擁吻着,舌頭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
不一會兒還留在她菊花中的雞巴又硬了起來,慢慢受到她菊花的收緊,還有伸長的長度在她直腸裏進。
我又動了起來,她雙手緊緊抱着我的,含情脈脈的鼓勵着我繼續攻伐她早已疼痛難忍的菊花。
我終究是心疼她的,出雞巴又入了她的小中。
這樣很不衞生,但情之所至,一而深,只能事後提醒她清洗。
她的小泥濘兒滾燙,濕滑的陰道緊緊貼合在我雞巴上,每一次都讓我的雞巴極度愉悦。
這才是真正的做愛啊,是身體與神上的雙重愉悦,和以前那種只是宣獸慾截然不同。
這一次我們做了很久,最後深深在了她小深處。
兩個人全都達到了高,緊緊相擁着,兩具身體微微痙攣。
十幾分鍾後我才戀戀不捨的從她身上下來,深情的看了她一眼,下牀穿衣,最後輕聲説了句晚上再來你。
轉身離開了。
昨晚酒醉雖然已經與兄弟説開,但我還是不知道酒醒後怎麼面對三人的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