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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橫山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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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林曉説道。

對方沒聲,許是想了半天,終於叫道:“哦,是林曉嗎?林曉嗎?”林曉能覺宋誠那份真誠的動和熱情,説道:“是我啊,給你拜個晚年哦!”

“真是你小子啊,前幾天就聽周復説你回來,還像個土財主一樣到處買房,終於熬出頭了。”

“還不錯啊,不過怎麼比得了你,年紀輕輕就成了處級幹部。”

“別説笑了,你在昌城吧,在哪?我來接你!”宋誠看來電顯示是本地的號碼。

“不影響你和弟妹?”林曉問道。

“沒事,她回孃家了。”半個小時後,宋誠開着車來接林曉,二人見面就抱在一起,宋誠打了林曉一拳,罵道:“你小子,就是骨頭硬,還沒死,脾氣也硬,就是不肯兄弟們幫你。”宋誠現在在省委人事廳一部門的處長,有不大不小的權力。

林曉看着一如當年英俊瀟灑的宋誠風得意的樣子,就知道這幾年混得不錯。

林曉説道:“聽説弟妹是省長的千金?”宋誠點點頭:“唉,政治婚姻害死人啊!”宋誠的外公是橫山第一屆的縣委書記。

林曉噗嗤一聲樂了,回敬了一拳,説道:“省長千金不假,但聽説是你大學時的同學,你們的愛情和婚姻絕對是自由而成的,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是啊,是啊,周復那小子什麼都跟説。還不錯,老革命家庭,沒什麼官小姐的威風,和我倒也算是舉案齊眉。”

“得,得,説你兩下,你就美上了。”老同學見面伊始,胡亂調侃了一通。

宋誠領林曉到一古古香的茶樓吃飯,吃飯中互相通報一下過去以往的經歷。林曉沒有隱瞞現已“發家致富”的事實,但對過去是簡單代了一下,更沒有説自己還在上大學的事。

宋誠呆了一會,説道:“你也算是熬出頭了,任青那小子,每次來昌城都要找我,我都沒搭理他,他這樣的人,別説看見他,就是聽見他的聲音都噁心。”二人聊着聊着,宋誠偶然説起最近橫山的領導班子要調整,説一個叫李向南的同志要到橫山主持局面。

林曉很是興趣,就問道:“這怎麼沒聽周復説過啊,我們這位橫山未來的父母官怎麼樣?”

“我也是剛得到消息,省裏對橫山的班子不滿意,你現在也從商了,應該看得出我們橫山地理位置的優越,省裏想那裏動一下,就決定先調整班子。李向南這個人我見過,三十五歲,是昌城人,橫山是他外公家,這個人很有魄力,敢想敢幹,依我的眼光,這個人前途不可限量。最主要的這人非常正直,行事也非常廉潔,他到橫山去,是橫山的福氣,但我估計地方反彈勢力不小,任青以及他背後的任家就是其中一個。”林曉腦袋裏馬上一閃念,這個人,一定要結一下,更主要的是,如果李向南真像宋誠描述的那樣,林曉心頭那些個大膽的想法或許實施的可能了。但現在,林曉不能手這樣的事,未明狀況就亂動,實在是大忌,林曉還是決定按原計劃派人好好去做好橫山的政治,經濟,文化,教育等各方面調研工作。

當林曉再次踏足楚天大學的土地上,已無第一次的動心情了。

學校是十五報到的,他稍微提前一點到,那是因為學生超市新年開張前要做一些準備,他現在升職了,負責超市裏化用品這一塊。

忙碌了兩天,和同學們一道把超市裏的事準備得差不多,段天也過來了。

相隔二十多天,卻彷彿過了許久一樣,二人見面分外親熱。一個學期的相處,使他們建立了兄弟般的友誼。

他們都沒直接問過對方的過去,都只是從隻言片語中瞭解一個大概,以他們的人生閲歷足以把剩下的想象出來。他們二人身上都一種堅定,信念,這使得他們加速彼此的引。

段天已知道雪丫來過這裏,擁抱完就問道:“雪丫真得很漂亮嗎?”林曉笑道:“你在電話中已經問過好幾遍了,她漂亮與否,這很重要嗎?”段天臉一紅,指着自己説道:“我也是個俗人,當然希望自己的紅顏知己是個絕代佳人,這樣覺好有面子,呵呵。”林曉笑道:“她確實很漂亮,在見過舒夜和姚雪的漂亮之後,還有女人能讓我眼睛一亮,自有她的獨到之處。”

“哎呀,那可真是可惜,我們總是這樣不斷錯過啊。”段天為與美人失之臂而嘆。林曉一拍段天的肩膀説道:“段天,相信你們還是有緣分的,我覺雪丫對你頗有好啊,網上攻勢多加緊啊。”段天説道:“我們是很純潔的革命友誼的,你不要想歪了。”段天邊説,邊就坐在電腦旁打開電腦,上網。林曉看段天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調侃道:“真受不了你猴急的樣子,機子我剛才才關,雪丫在線啊!”段天一邊忙着登陸,一邊叫道:“不可能,整個節我就沒碰到過她,不可能你這麼好命。”林曉説道:“信不信由你!”段天登陸上qq,一看,還真,真的在啊!段天忙發了一個微笑的表情過去,然後一句,新年好!

雪丫:你是哪個?

段天:我啊!

雪丫:我不認識你!

段天:不好意思,我提前回家了,讓你白來了一趟,下次一定全身上下完完全全讓大小姐看個遍。

雪丫:哼,誰稀罕?!我現在在美國,沒機會了!

段天:啊?!那你還不休息。

雪丫:等一頭豬啊!

段天笑了。

每次和雪丫聊天,段天就覺得非常受用,非常舒服。

他們聊了兩年,無話不談,從情,生活,工作,甚至連愛都有過深入地探討。雪丫雖然大談特談,但段天卻覺到她似乎還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想到這一點,他就覺得興奮,一般男人的那種興奮,但興奮過後,又覺得自己很無恥了,人與人往,就不能停留在純潔的心階段嗎?

段天壓抑得很好,但終於到了北京還是想見雪丫一面。

段天去了兩次,一次是出差,結果雪丫也出差,另一次就是研究生面視,雪丫也不在北京,她真是大忙人啊,全世界飛來飛去,不過他是有足夠時間等她回來的,只是面視的時候受了刺,覺得沒了興致,一刻也不想呆下去,買了火車票就直接回來了,加上這一次,是第三次,段天有些不明白,雪丫怎麼跑到楚天來找他的。

段天:雪丫,你怎麼跑到楚天了,事先也不通知我一聲?

雪丫:我沒跟你説過我是楚天人嗎?我得回家過節啊。

段天:啊?!(睜大嘴的表情)記憶中,段天沒問過雪丫老家在哪裏,他覺得這些問題都很無趣,堅持一種儘量不去接觸對方真實情況的原則而去談的,所以他只知道雪丫大學以後的學習經歷,其他的就不知了。

段天有一種想敲自己腦殼的衝動!